一個潔白無瑕的房間裏,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虛弱,慘白,但眉眼精致的女人。旁邊放著一個被袱,被袱裏裹著一個嬰兒。
嬰兒緊閉著雙眼,吮吸著自己的手指。看上去很安詳。
床的旁邊站著一個白色頭發,藍色眼睛的男人,他在與床上的女人交談。
男人將女人扶起來,女人依偎在男人身上。
格娜:“阿文,怎麼辦,創世石板無法預知桉桉的未來,我們隻知道,她會在16歲那年死亡。”
格文:“娜娜,不要擔心,她會活過那場災難,已經是最好的了,我們隻能讓他成長起來,畢竟,災難過後,她才隻有三歲。”
格娜:“嗚嗚嗚,我苦命的女兒。”
格文安慰著格娜:“創世石板無法預知她的未來,我們能做的,隻能讓她活得更久一點。不過,創世石板也給了我們的希望,隻要不讓她成為聖女,或許她可以活過16歲”
格娜:“你的意思是說……。”
格文:“我們要對她冷漠,狠心一點,至少要讓她有獨立生活的能力。”
格娜:“那這對桉桉也太殘忍了吧,他才那麼小。”
格文:“沒有別的辦法了。”
格文和格娜隻照顧了格桉一年,等到格桉學會說話,學會走路之後,就把格桉送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偏殿,留了下了幾個侍從,獨自生活。
格桉從小沒有見過父母幾次,更不知道自己有個哥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身份。
隨著時間的過去,格桉今年已經二歲了。她又被欺負了。
欺負她的人是大祭司俄蘿絲的獨女俄百舞和俄百舞的狗腿子莎碧和莎丹。她倆分別是二祭司莎卦的女兒。
格桉穿著有些破舊且寬大不合身的白色衣服,被俄百舞壓在身下捶打。她的兩個狗腿子在旁邊加油助興。
俄百舞:“就憑你,也想去競選聖女的位置,想都別想。”她如果去的話,聖女的位置還能輪到我嗎,不成為聖女,我怎麼接近格瑞哥哥。
莎碧和莎丹:“就是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還想跟我們舞姐爭。”
格桉用雙臂擋在頭前,小聲嘟囔的說:“可是祂說了,隻有我配做祂的聖女。也隻能是我。”
這句話卻不偏不倚的進入了俄百舞的耳朵裏,俄百舞更生氣了,她招呼著兩個狗腿的也過來幫忙:“你們兩個過來,給我按住她。”
莎碧和莎丹:“是,舞姐。”
格瑞:“喂,你們在幹嘛呢,快放開她。”
聽到格瑞的聲音,鵝百舞她們趕忙鬆開了格桉,整理了一下儀容姿態。
俄百舞嬌羞的對格瑞說道:“格瑞哥哥,我們沒在幹什麼,隻是教訓一個不入流的人物而已。你怎麼來的呀。”
格瑞:“不是都說了嗎,我們不熟,不要叫我格瑞哥哥。還有你們快放了她。”格瑞很討厭俄百舞,一種說不上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