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我中國人民之君,自宋運告終,帝命真人於沙漠,入中國為天下主,其君父子及孫百有餘年。惟臣,帝賜英賢為臣之輔。

諸臣下皆曰:生民無主,必欲推尊帝號。定有天下之號曰大清,定都京師,年號雍正。

朦朦朧朧的聲音從大殿裏頭朦朦朧朧的傳來。

薑洮洮(táo táo) 坐在玉萱杉床上麵聽著,愣愣的走神。

原身叫李宜娟,被封為芳貴人。

聽芙蓉說自己還是頗受皇上喜愛,懷孕的時候皇上在百忙之中還會抽出幾趟時間來看自己。

隻可惜原身沒有保住皇子,還在皇上麵前指認是華妃害的自己。

皇上震怒,留下一句讓自己好好修養身子就離開了

薑洮洮回憶著原身小產的事情兒。

自己穿過來的時候原主的身下滿身是血,

薑洮洮一回想就想到那時候的痛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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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芳貴人小產應該不是意外,在摔倒的前幾天芳貴人就感到身子不適了。

太醫說是正常,但是薑洮洮可不相信。

原主身子好好的,輕輕一推怎麼可能小產?

肯定是有人在後麵下黑手,隻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這時候薑洮洮有些後悔自己咋就沒有多看幾集甄嬛傳了呢?

真是越想越吐血,後悔死了

自己一直忙於事業,對娛樂什麼的都不在意。

現在好了,有一種 寶藏就在裏麵,但是自己卻沒有鑰匙打開大門,隻能在門外透著窗戶看著裏麵的金銀財寶的流口水的憋屈感。

“小主兒,你怎麼不披個披風?這要是再受寒了可如何是好?”

芙蓉看著美人出神兒的樣子,有些心痛。。

小主現在是在想著皇上與眾位娘娘歡慶的場麵吧?

“我就待一會兒,沒想著拿。”

薑洮洮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

“小主,張醫丞開的藥今天就喝完了,你看我用不用再問醫丞要些?”

芙蓉給薑洮洮披上披風,想找個事情轉移一下小主兒的注意力,讓小主問不要沉浸在悲傷裏麵。。

“不用,病去如抽絲,咱好生將養著就成,不用麻煩張醫丞了。”

薑洮洮搖了搖頭。

張醫丞就是好心過來救治自己的。

但人還隻是個醫丞,是在太醫手下打雜的,給自己看病按規矩是僭越了。

“小主暫且放寬心,這次宴會咱們雖然沒能出席,但是賞賜的東西皇後娘娘已經命人送過來了。”

芙蓉看著眉頭不展的小主,以為是在感傷自己不能去宴席見皇上。

“我哪裏傷心了?我這身子骨兒剛好,哪裏受得住三月的倒春寒?”

薑洮洮聽著丫鬟兒的亂言,有些好笑。

“是是是,是奴婢多想了。”

芙蓉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心裏認為肯定是自己說中了,小主有些羞惱了。

“你給我去禦膳房端一碟青麻糍,休得在這打趣兒了。”

薑洮洮看著還在偷笑的芙蓉,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奴才領命。”

芙蓉笑嘻嘻的行禮,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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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洮洮看著芙蓉的背影,心裏有些感觸。

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她了。

原身的孩子一沒有,這碎玉軒就跟冷宮似的。

該有的小廝,太監自然都自尋出路去了。

身邊竟隻剩下自己貼身丫鬟芙蓉。

裏裏外外的都是她一人操持,哪能一句辛苦概括?

想著芙蓉這些天的辛苦,自己心裏到底是有些感激。

薑洮洮走到自己梳妝台前兒,翻出自家娘給自己準備的鎏金鏤空銀簪。

爹爹雖是個工部右侍郎,是個清官。

但是她娘有錢啊,她娘可是禮部楊侍郎家的愛女。

家庭條件可不是一句優越就能比的。

她娘心疼女兒進宮遭罪,送來了可多銀錢。

可惜最後倒是便宜了自己。

薑洮洮看著手裏的簪子,想著等芙蓉回來了賞給她。

就算是嘉賞她的辛苦。

不過。

薑洮洮看著銅鏡照射模糊的猶如淡白梨般的肌膚,膚若凝脂。

長得明眸皓齒、眉毛似柳葉彎眉,一顰一笑都帶著勾人的魅惑。

這姑娘長得真好看啊。

薑洮洮摸著自己的臉,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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