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幾人開頭，會議室頓時亂作一團。
你指認我，我指認你，誰也不想承認。
顧星眠靜靜看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代號是1，林老第一個招進實驗室的人才。
2號和3號出任務還沒有回來，不在懷疑範圍。
十幾號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人頭疼。
林老揉了揉太陽穴，“夠了！我再說一遍，自己承認，我會從輕處理，要是當眾揭開，那你日後就沒這麼好過了。”
林老放出狠話。
下首的人又安靜下來。
就是沒人承認。
“我同意調取監控。”4號舉手提議。
11號，8號，十八緊跟其後。
林老一個頭兩個大，哪有什麼監控，他實驗室監控的電源一直沒插上去過！
也就嚇唬嚇唬他們，畢竟監控沒開這件事知道的也隻有三個人，包括他在內。
“叮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林老火冒三丈掏出手機。
一看備注，氣消了大半。
“喂，南行，怎麼了？”
“什麼！你怎麼會有？”
那邊，南行翹著腿靠在椅子上，直播已經靜音：“你就說要不要，別管我哪裏來。”
林老沉默三秒，咬牙切齒：“要，怎麼不要，發過來。”
說這話時，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有的人即使不是他，也依舊被嚇出一身冷汗。
南行的錄像非常清晰，清晰得事情好像就發生在他們眼前，跟現實沒有絲毫割裂感。
今天一早，先到實驗室的是11號，沒換實驗室統一服裝的時候，她一襲抹胸小短裙，盡顯好身材。
第二個到的是十八，他低著頭直直走進更衣室，看也不看實驗室唯一的女人一眼。
又看到這畫麵，11臉色泛白，被羞辱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子忽略過她，十八是，八號也是！
看著這些沒有營養的畫麵，林老眉頭一皺，“快進。”
顧星眠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輕一按，視頻便以3倍速飛快播放。
突然，一個放大的人臉顯示在屏幕上。
是4號。
他來到實驗室，先是看一眼忙碌的同伴，而後悄悄走進11號的更衣室。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都向他投去異樣的目光。
4號嘴唇開始泛白，交握在桌子上的雙手也輕微顫抖。
視頻還在播放，一個小時後，4號和11號前後腳從更衣間出來，兩人都換上了實驗服。
眾人看他的目光開始帶上鄙夷。
實驗室是無比神聖的地方，這一對狗男女居然在裏麵做這樣的事那樣的事。
11號臉色煞白，嘴唇開始顫抖，心髒好像要跳出胸腔。
她無助看向4號，4號眼睛緊緊盯著屏幕。
不會拍到的。
他這樣安慰自己。
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臉。
視頻裏，還是他的臉，雙手放在兜裏，避過實驗室的同伴，走向顧星眠的辦公室。
顧星眠作為1號，有一個單獨的實驗室，裏麵放著的全是實驗記錄和實驗數據。
“4號，你去1號房間拿什麼？”8號叼著煙，冷不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