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休養生息,刮骨療毒(3 / 3)

為了,完成自己摯友複興漢室的心願也是答應了賈詡的請求。自願充當狸貓這個角色。搖身一變,變成了當今的漢朝天子漢獻帝。

就這樣在華佗來到許都後的幾日,曹操便帶領著麾下的眾將士和謀士,舉兵遷都來到了許都。而那名叫做萍兒的宮女,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頂替了漢獻帝。成為了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傀儡。

當然,宇文也自然不願意這位女子最終落得悲慘的下場,也是暗中給他安排了養老和避難的地方。同時也是吩咐了自己麾下的穆彩雲,挑出眾多精兵良將在萍兒身邊保護。

而曹操在來到許都後便很快就處理完了遷都的各項事宜。並且按照曆史的行程,曹操也是被漢獻帝任命為司空。

在處理完瑣事的曹操等人,也是立刻趕往宇文所在的府邸。隨同的有郭嘉,夏侯惇等人,在見識到宇文府中又添置的各種新奇的建築和工具。眾人也是雙眼放光,不停的打量著。特別是郭嘉,這問問那問問的。也是把一旁的曹昂整的有些無言了。

“末將宇文,有失遠迎,還請主公息怒。”曹操等人來到寢室之中,便看見華佗正在給宇文進行換藥。

相較於前幾日,經過華佗的護理。大片中毒的腐肉,現如今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但已經壞死的組織,在毒物的抑製下依舊生長的十分的緩慢。眾人望去,暴漏在外的白骨仍是十分的駭人。

“宇文,今日前來便是來探望你,就無需多禮了。”曹操擔心宇文的身體,也是急忙出聲,不讓宇文站起。宇文會意,也是微微一笑。

“夏侯將軍,幾日未見,別來無恙啊!!”宇文緩過神來,也是一眼便看到了,戴著眼罩的夏侯惇。

曆史上,夏侯惇本就愛美,自從失去了一隻眼睛,心情也是變得更加的喜怒無常。隻要有人稍有冒犯,便是一言不合就拔刀。好在,就目前來看,夏侯惇依舊是十分爽朗的笑著和宇文打著招呼。

事實上早在先前的日子裏。曹操還未來之前,華佗便已經親自來到了宇文的府邸。

在一係列親密的交談下,宇文也是和華佗講解了許多後世外科醫學一些器械和藥物事項。同時,一旁的學徒月玲兒也是找了一張紙筆,記錄下來全部的交談內容。

“!!你是說,後世有一種機器可以使用鏡頭看到腹腔內的東西?”華佗聽宇文講述著腔鏡器械的使用也是心中激動不已。

“嗯嗯,不過,此等技術已經失傳了。。”宇文就當是吹牛了,也是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

“神醫,不知這幾套器械你用的還習慣嗎?”宇文看著正在給自己換藥的華佗也是不想冷場,找著話題。

“啊!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宇文將軍,此等物品,真的十分的巧妙。不過,老朽使用起來還是十分的別扭。”說著,華佗包紮好傷口之後。也是拿出了對應的血管鉗和手術刀。

宇文也是耐心的看著華佗的動作。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歎,不愧是中華曆史上發揚外科手術的第一人。即便是沒有自己,研製的手術器械,其手中器械使用起來依舊十分的熟練。

“宇文將軍,老朽不明白。這刀片和這刀柄,為何要拆開?又如何接上”華佗也是將器械遞到了宇文麵前。礙於右臂的傷口,宇文也是隻用左手,指點著華佗將刀片凹槽卡進刀柄之中。

“神醫,這種刀片雖然銳利,可以很輕鬆的切開皮膚。但很容易折斷,而且要確保消毒無菌。”宇文說著,也是將手術之中無菌的重要性,交待了一邊。

雖然在許都,兗州等,曹操的領地下宇文的醫館無菌觀念深入臨床。但是奈何條件不行,依舊有著不少外傷患者感染發炎。華佗,一邊聽著一邊也在結合自己多年來的臨床經驗。一些問題和疑惑,在經過宇文的講解也是如同撥開雲霧重見天日一般。

“說到發炎,一開始傷口處會紅腫,然後發熱。最後出現膿液。。”宇文也是盡可能使用白話向著華佗科普著。一旁的學徒月玲兒依舊是不停地在紙筆上記載著。

最終,在華佗和宇文這幾日的商討下。決定宇文右臂的箭傷需要進行刮骨療毒,其手術的過程便是將骨頭取下,再用宇文麾下工匠打造的器械將毒傷部分刮去,並將骨頭放在熱水熬煮恢複活性。然後,將腐肉切去。最後,將骨頭歸位縫合傷口。定期換藥包紮即可。

本來華佗是打算計劃好手術,便想著當天就進行。但是,在宇文的再三要求下還是決定等幾日。

一是,為了預防術後感染。經過宇文的思索,打造了許多鐵箱子外接管道用來將手術的器材,用物以及隔離衣進行高溫蒸汽消毒。同時,這幾日也讓眾多工人打造了一個房間那麼大的鐵箱子,也是外接管道連通高溫水蒸氣消毒,其空間相當於一個小型的手術室。同理,進行高溫蒸汽消毒,使其進行殺菌。

讓宇文可惜的是,注射器使用的藥物。宇文原本是想要進行青黴素等抗生素的提純,奈何,即便有係統加持下的傑出工匠,這等工藝依舊還是十分難以實現。畢竟,做出鐵皮箱子進行蒸汽消毒和提煉高濃度酒精,已經是極限了。而且,青黴素就算提煉出來,雜質含量很高也是十分容易引發過敏反應,最後休克而亡。

第二點理由便是,宇文也是為華佗以後做的打算。想讓曹操親眼看一下手術的過程,這樣在晚年曹操頭風病的時候,不至於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華佗打入監牢而死。

“無妨,宇文無需多禮。華佗神醫,宇文的病症可有好轉啊。。”曹操滿臉關心的詢問著。

華佗見到來著是曹操,也是停下手中的動作拱手行禮。

“回丞相,宇文將軍目前身體內的毒性,經過這幾天的服藥已經痊愈了。隻是,手臂骨頭所受到毒傷,需要進行手術。”華佗也是一五一十的向著曹操介紹著情況。包括手術的具體細節和過程,以及後續的康複及並發症。

“刮骨療毒!!!”一旁的郭嘉,目光看了看宇文開合的傷口,又看了看裸漏在外的骨頭,再聽到華佗講解的駭人手術方式,也是頓時雙腳一軟。

好在曹昂及時扶住了郭嘉,沒讓他跌倒在地。

“嗯。。。孟德,大可放心,神醫的醫術高超不會有事的。”夏侯惇也是在一旁寬慰著。

作為久經沙場的猛將,夏侯惇也是明白,不動手術的話,日後不能拿刀是何種的嚴重。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即便宇文武力在自己之上,少了慣用手。也堪比斷臂一樣,讓習武之人絕望。

曹操聽聞之後,表情也是十分的呆滯。似乎理解了,又好像沒有理解。曹操向著宇文的方向看去。畢竟,曹操也不好替宇文做決定。但是,經過之前華佗的介紹,如果不去除骨頭內的毒傷,以後右臂怕是無法繼續揮劍了。對於,曹操而言,哪怕宇文不能上戰場也可以收到帳下和郭嘉一起出謀劃策。

“主公,無需憂慮。在下已經和華佗先生提前商討好了,至於現在才做手術,也隻是希望主公能夠在旁觀望。”

你聽聽!曹操一聽宇文這樣一說,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本就愛才的曹操,雖久經沙場也看不得這種駭人的手術場麵。而一旁的郭嘉,在聽到宇文的表態也是突然間啊的一聲,嚇昏在了曹昂的懷中。

“啊!奉孝先生,你快振作起來啊!!”曹昂見狀也是焦急的搖晃著懷中的郭嘉。

宇文看著郭嘉,也是心想這郭嘉還挺多戲的。也是不由得笑了出來,隨後宇文,便勉強地站起身子,衝著華佗行了一禮。

“華佗大夫,郭嘉先生昏死過去,情況緊急,還勞煩神醫先給郭嘉診治吧。。”華佗也是實誠,聽到宇文的話,也是點了點頭,下一秒便衝到了郭嘉的麵前。手臂一揮,從衣袖之中拿出一盒銀針。舉手投足間,幾枚銀針便刺進了郭嘉麵門的幾個穴位之上。

隻聽郭嘉嗯了一聲,一個深呼吸,便清醒了過來。

“啊!!發生了什麼??”看著郭嘉這副模樣,就連一向正經的荀攸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眼見鬧劇結束,經過簡簡單單的敘舊,眾人也是決定前往宅邸後院處去觀摩華佗的手術。

經過,這幾天的演練。再搭配宇文麾下幾名精通外科學的醫館大夫協助,今天在曹操的觀摩下,第一次的手術十分的順利進行著。

“這,鐵皮箱子裏的東西是做什麼用的??”曹操也是不免疑惑的發問。看著推車上,滾燙的箱子。眾人也是十分的疑惑。隻見,宇文和華佗等人,換上從滾燙的鐵箱子裏取出的隔離衣。

因為宇文是右臂的手術,按照後世手術的體位擺放,將十塊大小不一的消毒布匹構建出相對無菌的區域。

“回曹丞相,這鐵箱子是宇文先生構思出來進行消毒用的器具。裏麵的東西,通過高溫可以殺死大部分的細菌。”華佗也是十分耐心的一邊鋪設手術區域一邊講解著。

曹操聽聞也是連忙點了點頭。一旁的郭嘉倒是感到新奇,捋著下巴注視著。

身旁的夏侯惇倒是沒見過這種陣仗,想到以前處理傷口的時候,都是直接噴點酒上去的。

夏侯惇看到華佗這種華而不實的手術方式,也是有些難以理解。

宇文也是十分的配合,抬起自己的右臂。華佗,則是根據宇文傳授的無菌戴手套的方式,穿戴好手套。一手拿起消毒鉗,一手拿著消毒後放置酒精消毒紗布。華佗仔細地給宇文的右臂,進行著消毒。

消毒完畢,華佗的徒弟月玲兒和醫館的大夫也是十分熟練的,將消毒好的布匹鋪在放右臂的桌子上。因為後世無菌區域的構建,至少需要4塊以上無紡布的厚度。為此,宇文在製作布匹的時候也是雙層的厚度。

宇文也是吃下華佗準備的麻醉草藥。不過片刻,便陷入了昏睡。

一旁的月玲兒也是用牛皮製成的球囊,不停的向著宇文的口鼻輸氣著。

在眾人的努力下,也是完美的鋪好了最後一塊消毒布匹,宇文此刻全部鋪在了消毒布匹之下。隻留下傷口處。

華佗見狀,也是招呼了在窗外看著的眾人前來觀摩。好在,宇文不是腹腔或是胸腔手術,因此,人數沒有太多的限製。隻要,都穿上相應的消毒隔離衣即可。

郭嘉雖不情願,但是奈何好奇。還是硬著頭皮,在巡回大夫的操作下穿好了隔離衣服。

曹操和曹昂,以及夏侯惇等人也是走進了這個鐵皮箱子之中。腳上也是套上了布做的鞋套。

曹操等人隻見華佗坐了下來。暴漏出來的手術視野,也是讓眾人心中一顫。

開合的傷口,沒想到還要切開這麼大範圍。足足有10厘米,連帶著缺損的血肉,大多都是受毒傷影響的腐肉。本來按照後世的手術室規定,是嚴謹喧嘩交談的。奈何在東漢末年,這種要求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真不愧是神醫啊。。”曹昂在一旁看著華佗輕柔卻犀利的手法也是不免發出了感歎。

在書中莊子的故事中了解庖丁解牛的刀法,如今親自一見,眾人也是嘖嘖稱奇。

不出片刻,華佗手中的手術刀,便切下了大片的腐肉。隨後,華佗優雅的將器械遞到身旁,一旁的醫館大夫便用鐵碗接住。並將血管鉗遞給了華佗,將出血的血管夾閉。

“啊!是大出血!!”夏侯惇也是心中一驚,畢竟,在軍營之中處理傷患,這種大量的出血尤其致命。尋常都是直接用烙鐵處理,但是事後恢複也是非常的緩慢。

古時候,是沒有後世電刀或是超聲刀一樣可以切割組織或者夾閉血管的。而先前華佗和宇文的商討之下,也隻是用了類似於錐子一樣,纖細的針部在火爐燒紅進行出血部位高溫止血。

“換手套。。。”華佗的語氣平淡,即便身旁第一次經曆大手術的這幾名醫館大夫有些手忙腳亂,可華佗依舊十分的淡定。

一旁的曹昂,也是下意識地想要去幫華佗把鐵箱子中的皮手套拿來。還沒動,便被一旁的荀攸給製止了。

“曹昂公子,你我都沒有戴手套。此等手術從一開始就如此講究,怕是要求十分的嚴格。”荀攸雖沒見過外科手術,但是從如此專業的團隊一係列嚴謹的操作,也是明白了華佗等人這樣做的重要性了。

就這樣,手術經過了一個半時辰。終於結束了。

在這期間,華佗也是非常耐心的,給在場的眾人講解著外科手術的注意點以及從宇文哪裏學來的外科知識。曹操等人,在華佗取下骨頭刮骨時,便悄悄地離去,回到了府邸的會客廳。

手術結束之後,宇文便清醒了過來。

第一件事情,便是衝著身旁累得不行的華佗眾人行禮道謝。

“多謝華神醫醫治,還請到會客廳中一敘。”宇文手術結束之後的疼痛不減,華佗也是看出了宇文在硬撐。

畢竟,在手術過程中拿下骨頭的時候。華佗便發現宇文之前吃草藥麻醉的效果早就已經過了。在換骨前後,以及術後縫合的時候。宇文都是清醒狀態下進行的。

“宇文先生,真乃豪傑也!”華佗對此也是十分的欽佩。

此刻雲淡風輕的宇文,其實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濕了。一直在屋外的貂蟬也是等曹操眾人離去之後,才來到手術室外等待。在見到宇文被華佗攙扶出來。下一秒,也是急迫地上前扶起宇文。

“宇文公子~~”貂蟬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自己的淚水咽了回去。

“哈哈。。貂蟬姑娘,無需擔心。。宇文將軍隻需修養幾個月就好了。。”一旁的月玲兒寬慰著貂蟬。將貂蟬帶到了一邊。

“嗯。。。貂蟬,我先和華神醫去一趟會客廳。無需掛念太多。。”就這樣,貂蟬目送著宇文和華佗走向了會客廳中。

“主公有來自徐州的消息。據說劉虞大敗公孫瓚,袁紹目前很是老實,似乎在囤積實力。不過主公可以放心,眼下袁紹和公孫瓚也起了衝突。目前袁紹是不會打我們的主意的。”因為荀彧和賈詡忙著處理內政,為此,就由荀攸代替自家的叔叔,向著曹操彙報著。

“嗯。。。公孫瓚啊,原本我還以為他不容小覷呢。。”曹操也是閉上了眼睛。還沒從宇文手術中緩過來,這邊就要處理軍事也是讓曹操有些頭疼。

曆史上,在興平二年,也就是195年左右。公孫瓚才會和劉虞發生衝突。不過,似乎是因為宇文的介入後,導致在曹操收複了長安和徐州後。劉虞也是提前大敗了公孫瓚。

而一直寄人籬下的劉備,也是在這次公孫瓚兵敗之後。

直接帶領著張飛,關羽直接離開了公孫瓚處,而是直接前往荊州劉表處尋求依仗。

理應按照原本的曆史走向,徐州一戰。陳宮,呂布會兵變曹操,導致劉備獲得陶謙的認可占據徐州。隨後呂布被曹操擊退,不得已劉備收留了呂布。接著呂布背刺劉備,最終曹操舉兵拿下徐州。呂布被俘而殺,劉備逃到了袁紹處,而關羽也被曹操俘虜。出現後世,過五關斬六將的佳話。

可如今,因為宇文的出現。

徐州早已被曹操拿下。無路可去的劉備也是,隻好去投奔劉表,至於,劉備為什麼沒有繼續留在公孫瓚處,便是劉備已經看出了公孫瓚日後的頹勢。為了自保而提前離去。

“公達,說的不錯。眼下袁紹不會輕舉妄動。主公,不如等公孫瓚和袁紹兩敗俱傷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一旁的郭嘉也是說完後,品嚐了一口管家秦風送來的葡萄酒,下一秒便是睜大了雙眼。嘖嘖稱奇。連忙向著管家秦風詢問這是何酒。

“主公,無需多慮。公孫瓚已是強弩之末。眾叛親離。眼下隻需要養精蓄銳即可。”眾人商討中,便從屋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師父,您剛剛手術完,身體還很虛弱。。”看見來著是宇文,曹昂也是激動的趕忙走上前去,攙扶著宇文。

“宇文,傷筋動骨一百天啊。快去休息。”夏侯惇看見突然出現的宇文,也是有一點小小的生氣。雖然,宇文的忠義和才華自己是認可的。但是,這種不要命的效忠,夏侯惇也是看不下去。

一旁的曹操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到宇文的到來,心中也是感到十分的感動。心中想著“宇文如此盡心盡力,我曹孟德日後一定不會辜負他的。”

郭嘉也是放下手中的酒杯,拉來了一個座位。宇文見狀,也是衝著郭嘉微笑著,坐在了郭嘉的身旁。秀美的長發,一襲黑衣,女子般精美的麵容。在加上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宇文的模樣也是把郭嘉看得一愣一愣的。

隻不過,看到宇文右臂纏著的繃帶。曹操又不免有些心疼。

“宇文,元讓說的沒錯。可不能耽誤了養傷啊。。”曹操在聽到宇文的意見後也是大致對當下的局勢心裏有了數。便微笑地訓斥著宇文。

“主公,在下身體已無大礙。因此,才趕來和諸位一同為主公出謀劃策。”說著,宇文看向一旁的華佗。華佗也是,將宇文身體的狀態講述完後便匆匆地帶著徒弟離去了。

而曹操等人聽聞也便不再為難宇文。也是接著商討著接下來的軍事。

“主公,長安等地餓殍遍地。眼下雖有典韋將軍坐鎮,但是民生這一塊還是需要本營去給與錢糧才行。”荀攸也是對於接下來治理地區的問題很是困惱。

“嗯。。。隻可惜,咱們也算是剛剛征戰完休整。國庫並不充盈。”一旁的夏侯惇也是捋了捋下巴,沉思道。

雖然有了宇文農具和灌溉工具的推廣下,農耕的效率提高了。再加上,超強的租地政策。生產力是提高了。但是,奈何時間太短,很多耕地的小麥及其他作物並不能收割食用。在加上,徐州兗州又鬧了蝗災。可以說是,打天下容易守天下更難了。

“嗯。。。若是開倉放糧的話。不出幾日便會透支,而且分糧不均也是會引發暴亂。”宇文也是在一旁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曹操聽著眾人的意見,也是點著頭。思索著。

即便是郭嘉,在思考一段時間,依舊也是沉默著。就這樣,客廳之下沉默數分鍾。

似乎是注意到了宇文的視線,曹操也是出聲詢問著宇文的意見。

畢竟,這幾年來宇文在關鍵的問題上,總是能夠提供耳目一新且高效的政策。

“回主公,在下建議可以以工代賑。讓典韋將軍帶領下屬,去組織百姓修繕城池。每日獲得報酬,用來購買錢糧。多勞多得。”聽著宇文的建議,眾人也是不由得開始思考起來。

“嗯。。這倒是一種很新的方法。奉孝你覺得呢?”曹操也是覺得宇文所說的有些道理,這種即解決了分糧的問題,也加快了城池和社會秩序的恢複。

“。。。嗯,父親此等方法,我所看的治世書中,倒是未曾見過。”曹昂在聽到宇文的點子,也是十分的激動。

另一旁默不作聲的郭嘉,在理解了其中的原理後,也是露出了會心一笑。哈哈的笑道。

“宇文啊,你果真是上天贈予我的知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