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奇襲長安(2 / 3)

“無須多禮。能有諸位前來相助,我李某萬分感謝。”說著,便交待身旁的管家秦風按照最高的俸祿和待遇,安排眾將士。

“蒙毅將軍,還有穆彩雲將軍。目前就按照之前帶兵的方式,各自統領將士們吧”宇文也是深知,若是主公過多摻和軍務,到時候軍紀就會亂,甚至還會形成不良的風氣。

“是,主公。”蒙毅和穆彩雲拱手一拜。

隨即,蒙毅和穆彩雲也是先行帶領自己的部隊,到後山紮營去了。

雖然,這些將士和家仆對於自己是百分比的忠誠。但是人有七情六欲,在一個人手下盡忠若不能得到相應的回報,時間長了也是會出問題的。如今,自家的產業也初具雛形,養著一千多名私兵也是足夠了。為此,宇文也是秉承著跟著自己有肉吃的理念。給予自家將士,最好的待遇。當然前提便是要嚴格遵守軍紀。

而經過一個月的修養和訓練,管家秦風也是為這一千名私兵,購置和煉製了配套的武器和物資。

馬匹也是選擇了最精壯的馬兒,那種能夠騎乘千裏且負重力較強的馬。這一千名私兵,雖說來的時候都是千裏奔襲而來,但是其都是精銳。陸戰,馬戰都是佼佼者。女子兵相較黑甲軍弱了一些,但武力也是不容小覷。

這邊的軍營之中。蒙毅正帶領著手下打理著,管家秦風送來的物資。

工匠鍛製的唐橫刀,拿在手中,蒙毅便感覺比自己手中的鐵劍更加的有力,強勁。一旁的穆彩雲則是選擇了更適合自家楊家槍法和列陣的長槍。而鎧甲上的選擇,女子兵們則是穿戴了最新煉製的堅固的內外雙甲。

內部的鏈子甲,更加的合適女子的身形,外部則是更加舒適堅硬的鐵鎧。隻保護頭部,關節和以及重要的部位。

反觀蒙毅的黑甲軍們,則是一匹匹和前世相仿的全身重甲。似乎思緒回到了跟隨秦始皇橫掃六合的時候。

漆黑發亮的全覆蓋鎧甲裝在身上,眾將士也是倍感親切。雖然很重,但是在極強的身體素質下,黑甲軍的眾人,依舊活動如常。甚至經過改良的重甲更加的靈活方便。

“哇,蒙將軍,這一身甲,很重吧!”穆彩雲看了看已經換好甲胄的蒙毅,也是自來熟的交談著。

“恩。。穆姑娘,主公設計的這款,比以前穿起來舒適多了。”說著,蒙毅也是直接來了一個後空翻。也是把在場的女子兵諸位驚呆了。而一旁的黑甲軍們,也是起哄般高呼著蒙毅的威名。

“蒙毅將軍天下第一!!”似乎聽出了些許唏噓的意味。穆彩雲也是皺了皺眉頭。

“哼。。鎧甲是不錯,但是不知道你這身鎧甲在我的槍法麵前頂不頂用?”穆彩雲也是看著一群起哄的男兵,頓時升起了好勝心。女子兵們也是目光如炬的盯著男兵們。

“哦?穆姑娘哪裏話,雖然是主公設計的全身鎧甲,但是真要是刺到身上還是很痛的。”蒙毅也是急忙打著馬虎眼,畢竟沒有自家主公的命令,要嚴格履行軍紀,軍營中可是嚴禁私自鬥毆的。

“嘖!”聽出了蒙毅的話中話,穆彩雲也是頓感無趣。隨即,便和一旁的蒙毅打了賭。看今日的負重跑,誰會第一個完成。管家秦風見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要是打起來了。自己的小身板可是動不動。最主要的是,自家主人聽到了萬一生氣了拿自己的工作就丟定了。

“阿嚏!”宇文也是一個噴嚏,不知道是何人在想自己。莫不是貂蟬嗎?

這一個月,經過宇文的打理,陳留各地的商鋪和養豬的農戶已經正常的運作了。自己也是下發了幾個專業領域的仆人,前來督促和打理。在結束今天的任務後,宇文便打算到附近的酒樓,吃一吃自家餐館的餐食。然後,啟程去找自家主公一趟。彙報一下,這些天在陳留的事情。

與此同時的呂布和呂玲綺,也是打算離開陳留,前往河內投奔張揚。而這幾日,來到陳留倒是和當地的東郡陳宮有了交集。本來呂布是想借陳宮之手,入帳曹操麾下的。

奈何陳宮對曹操有著難以磨滅的私人恩怨。麵對呂布入帳曹營的期望,陳宮則是出言挑撥。借由曹操和袁紹交好的理由,從而讓呂布害怕自己會被曹操殺了獻給袁紹。

果然,呂布一聽也是頓時打算放棄投奔曹操了,而是決定投奔陳宮推薦的河內張邈,也是陳宮一同共事張超的哥哥。隻不過,呂布不知道的是,從同盟軍追擊董卓開始,曹操和袁紹的關係就已經出現了裂痕。兩人早就分道揚鑣了。

而如今呂布眼見路程,已經到了陳留,若走官道很快就能到河內了。呂布也是打算帶著呂玲綺,好好逛一逛和尋常城鎮完全不同的陳留。異常的繁盛。

帶著自己的女兒玲綺,吃遍了街邊的小吃。

各式宇文家後廚丫鬟和工匠,一同打理的餐飲店,小吃店。

呂布也是第一次吃如此好吃的食物,而麵對色香味俱全的小吃,玲綺也是胃口全開,吃得很飽。同時,也是花了不少銀兩

“爹爹。。。這裏的東西好多都沒有見過哎!”在宇文所開的鐵匠鋪前,呂玲綺也是打量著售賣的武器和器具。

呂布則是不屑的不吭聲,自己什麼沒見過,而且自己方天畫戟在手,世間上就算有了更強的武器就能打敗自己了嗎?

“哎呀,二位客官,來看看新出來的貨了。”匠人看了一眼,呂布的外貌,那種氣質也是下意識覺得此人定然不凡。

“無妨,我們就隨便看看而已。”呂布的聲音依舊威嚴,且透漏出一股蔑視蒼生的霸氣。

“這個是幹什麼的呀!?”呂玲綺也是指了指,貨架上的醒目的馬蹄鐵。

匠人一看來生意了,也是急忙介紹了起來。包括,對馬的好處,以及免費試用,不滿意包換還有免費上蹄的服務。玲綺聽著匠人說著天花亂墜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一番。而之前一直默不作聲的呂布則是發話了。

“老匠人,你說得可屬實?”呂布一字一句的說著,那渾身的血性和殺伐之意也是讓這位匠人咽了咽唾沫。

“當真,當真,哎呦呦,這位客官不凡一試。”呂布一想到要給自己的愛馬赤兔釘上蹄鐵,也是不免心疼。萬一自家的愛馬瘸了可怎麼辦。

呂布剛想甩臉拒絕,隻見玲綺就甩了幾塊碎銀子。匠人清點了一下夠數後,也是點頭給玲綺的馬腳開始釘上馬蹄鐵了。隨著砰砰的錘擊聲,呂布看著馬兒釘上此等東西,竟然不受驚。也是感到詫異。尋常人要是腳底猜到鐵釘,可是會疼到起飛的。這麼一想,呂布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一旁的玲綺則是感到十分有趣,也是一同和匠人師傅蹲了下去,好奇著怎麼打蹄鐵到馬的腳上。

而趁著呂布父女倆注意力都在馬蹄上的時候,匠人之前眼神示意的學徒也是悄悄地從後門溜走。快步的跑向,宇文正在就餐的餐館,前去彙報這對不凡之人的到來。

“哎呦,好咧!姑娘這馬可真的是精壯!”匠人也是忙活的擦了擦汗水。

似乎是在表示感謝,玲綺的那匹寶馬也是驢驢驢的叫了一聲。

“哎!這就好啦?”似乎還沒有看過癮一般,玲綺還有些意猶未盡。

“恩。。。這位姑娘,還請上馬一試!”說著,匠人將馬匹牽到了玲綺的身旁。呂布身為女兒奴還是有些不放心,剛想製止玲綺讓自己來試一試。玲綺便縱身一躍,飛身上馬。

似乎是因為穿上了馬蹄而感到興奮,玲綺胯下的馬兒不停地帶著玲綺原地踏步著。

聽著蹄鐵啪嗒啪嗒的聲響,呂布即便沒有騎馬感受,依然能夠感受到套上馬蹄鐵的馬匹,步伐更加的有力。行動更加的靈敏。

隻見匠人又端來了幾斤石子,鋪在了店鋪一側的無人地皮上。

“這位姑娘,馬兒裝上馬蹄鐵,即便是崎嶇的山路也能夠如履平地。”說著,匠人也是牽著馬匹,順利的平緩地跑了過去。

呂玲綺剛剛還在擔心,一般如此凹凸不平的路,上麵密密麻麻的石子。走到一半,便要下馬牽行。否則,在山道之上很容易就會跌倒,摔下山崖。

可如今在匠人的牽扯下。馬匹竟能夠平穩的踏步走過。

“爹爹!快看。。。”呂布也是摸了下下巴。此物雖小,可竟有如此功效。真是鬼斧神工啊。呂布見狀,也不禁放下了自己的包袱,在麵前這名匠人多了幾分尊敬。

“這位匠人,不知此物可是你所造。”匠人見呂布的神氣稍微有些收斂,也是不用擔心挨揍了,也是趕忙解釋道。

“老夫,隻不過一介農奴。還不能造出此等非凡之物。實不相瞞。”說著,看著自家的學徒還沒有回來。便打算道些茶水招待招待。

呂布也是謹慎,並沒有接受老匠人的茶水。匠人見狀也點頭笑了笑。

“造出此物,正是我家先生。”老匠人對著天空雙手抱拳一拜,見狀呂布也是起了結交之心,有如此大能定然身份不凡。

“哦!這位老匠人,可否告知你家先生的名號?”老匠人並不知之前宇文在呂府大鬧了一番。

“老奴家的先生,名李浩宇,字宇文。”隨著老匠人話畢,和呂布心滿意足的表情不同。玲綺在聽到宇文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神色一愣,頓時間便回想起和宇文見麵的那個夜晚。

下意識地玲綺也是摸了摸佩戴在胸前的那枚半邊玉佩。自從從宇文手中拿來之後,玲綺總是能夠在睡夢中夢見宇文的樣貌。不知是否是緣分,如今心心念念的宇文,竟是麵前這位技藝高超的匠人的主人。

“大爺!您家主子,宇文?可否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呂玲綺也顧不得形象走向前來,也是急忙詢問了起來。

老匠人也是愣愣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呂布倒是捕捉到了女兒這不一樣的一麵。一直都對男女之事不在意的玲綺,此刻居然會在意一個年輕的公子。之前還商量,袁術的兒子被玲綺無情的拒絕。看來是心有所屬啊。

“那麼宇文公子,如今所在何處?”呂玲綺也是激動的詢問著。看得出玲綺也是十分的焦急。

“嗯。。啊這、。。”正當老匠人為難之際。

呂布也是發話了“玲綺,你可認識那位宇文公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呂玲綺也是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

“爹爹,這蹄鐵是好東西,不如也給赤兔戴上吧。”呂布見玲綺又轉移話題也是不再深究,萬一把自家女兒惹生氣了怕不是又要一周不理自己了。

“恩。好吧。那就麻煩老匠人了。。”老匠人收下了呂布遞來的銀兩,也開始忙活了起來。

呂玲綺也是雙手抱著胸,思索著。既然這裏有著宇文公子家的匠人。日後尋他就容易了,隻要來陳留打聽一番就好。一想到這,也是不由得發自內心的笑著。呂布看著自己女兒盯著赤兔馬蹄發笑也是恍如隔世。若不是如今還在逃亡,真想多住在陳留幾日。

那下一秒,呂布好似感受到了充滿殺意的視線。也是向著街角的巷子撇去。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見狀也是立馬躲開。眼見情況不妙,呂布也是囑咐玲綺趕快離去。呂玲綺雖沒有上過戰場,但常年習武對於這種充滿威脅的視線,也是略有所感。

“好咧!上好。。。”還未等老匠人說完,呂布便立馬搶過韁繩,隨同著玲綺快速的架馬離去。

“老大,他們跑了!!”陰暗角落的殺手也是頓時間按耐不住了。

“該死,快騎馬去追!!”大概十幾個殺手,也是紛紛跑向驛站,騎上了快馬追趕。

就在前幾日,呂布在和陳宮交談甚歡後,在離開陳宮府後,陳宮和張超就打起了壞心思。雖然陳宮通過交談讓呂布對曹操有所戒備。但光是說不一定能夠改變呂布對曹操的期望。

“哦!那陳宮先生的意思是。。。”張超也是附和著。

“演戲,就要以假亂真,口說無憑。我們就派出殺手,以曹操的名義截殺呂布。若是成了,可以邀功。不成,也能為之後拉攏呂布的計劃做鋪墊。”陳宮頂了頂自己臃腫的大肚子,露出了一抹奸笑。

“不愧是,陳宮先生,此計妙啊!”張超也是拍著馬屁。

於是,便有了數十人追擊呂布的情況。事實上,曹操的態度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呂布沒來過。在收到袁紹送來的書信後也是第一時間下發了消息,隻不過就算曹操怪罪下來,陳宮也是有一萬個理由推脫掉自己的責任。而眼下,即便是快馬奔騰,因為玲綺的馬匹要比赤兔腳力差了一點,因此呂布也不敢騎得太快。很快,那數十名殺手便追上了呂布和呂玲綺。

“爹爹,你先走吧!那些殺手不能把我怎麼樣!”呂玲綺也是想拔出腰間佩劍,準備一搏。

呂布自然是不懼怕這數十人,隻是怕殺掉這些人耽誤掉了時間。一旦大軍包圍,就再也沒有逃出去的希望了。可是自家女兒眼下要回頭迎戰刺客,讓自己逃跑。呂布也是一萬個不接受。

“不行。玲綺,把這匹馬棄掉,到爹爹的馬上來。”呂玲綺愣愣,想到確實是不錯的主意。便縱身一躍,跳到了赤兔馬上。

“駕駕~!!!”沒了後顧之憂,呂布也是用力一揮。雙腿一夾。赤兔似乎感受到了自家主人的心意,也是一溜煙將殺手甩在了身後。就在呂布策馬奔騰之際,突然便一個急刹車。也是直接讓玲綺一頭撞上了自家老爹的後背。

“老爹?”正當玲綺疑惑之際,呂布則是直接拿出背在身後的方天畫戟,目光灼灼看著麵前一位閉目持槍男子。一襲黑衣,容貌如天仙下凡,身影秀麗。之前被自家老爹擋住視線的玲綺,如今側身一看,玲綺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擋在前方的男子正是那一夜闖入府邸的宇文。

“呂溫侯,在下宇文,能和呂溫侯見一麵真乃一生之幸。”那位黑衣的美豔男子,胯下的戰馬身著馬鎧,卻依舊行動敏捷有力。宇文手中的銀槍磨地,發出颯颯的聲音。

“哦!你居然認得我。”雖然呂布自以為自己武功蓋世,但是麵對宇文的時候。也是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壓迫感。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宇文不言,卻是猛然瞥見了躲在呂布身後玲綺。漂亮的臉蛋,一襲男裝也依舊無法抵擋那種巾幗不讓須眉的美貌。

“是曹操派你來的?”呂布的聲音倒是有些憤怒,原本隻是陳宮片麵之言。沒想到,曹操也為了那些懸賞要要了自己的狗命。

“不錯,呂溫侯。主公讓我前來款待您的。。”宇文也是緩緩架馬,徐徐地向著呂布靠近。

呂布若是平常,怕是直接騎著赤兔衝上去了。奈何自家寶貝女兒還在身後,而且麵前這位弱冠之人,呂布一眼望去竟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焦慮恐懼。眼下隻能做好擋住攻擊,抓住破綻逃走了。

“。。。。”呂玲綺麵對這種前有虎後有狼的情況,也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之前夜闖呂府之時,遇到宇文之時就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沒想到,最後還是變成了兩人對立的結局。一想到這,呂玲綺也是不免內心一陣惆悵。可下一秒,卻讓呂布父女倆震驚了。

隻見,到呂布的攻擊範圍內。宇文則是直接下馬,將這一匹看起來就十分精壯的馬匹,牽到了玲綺麵前。

“呂溫侯,主公有命,讓我特在此處等待溫侯。給予一些盤纏和幹糧。”說著,宇文,拍了拍,馬鞍臉龐鼓鼓的行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呂玲綺在看到宇文迷人的笑容也是直接下馬。騎到了宇文的馬匹上。

“你。。到底有何企圖?”方天畫戟也是直接橫在了宇文脖子旁,呂布也是捉不到頭腦,一邊是曹操熱情的款待。一邊是曹操的追兵。

宇文則是連忙微笑,一旁的玲綺見狀也是慌了。急忙讓自家老爹不要這麼衝動。畢竟,宇文也是送來了數百銀兩和許多幹糧。這樣路途就不需經常入城休息了。而且,玲綺騎的這匹宇文送的戰馬,也是數一數二的良馬。

“在下代表的正是自家主公的態度。還望溫侯不要被一些小人的伎倆,坑騙了。”說著,宇文則是提出了一個錦囊和一個曹字的令牌。這枚令牌,更像是一種舉薦信。上方則是寫著宇文的舉薦令。呂布看樣子也不像是假的。

“那曹操為何要派殺手!”說著,呂布一聲怒吼,剛剛追上來的數十名刺客也是嚇得停頓了下來。

“失禮了,玲綺姑娘!”說著,宇文沒有過多向著呂布解釋什麼,借助著銀槍支棱,宇文直接上了戰馬,玲綺也是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後背緊貼著宇文的胸膛也是頓時臉紅了起來。

“你!!”呂布見狀,剛想咒罵宇文登徒子,下一秒便見宇文駕著戰馬,宛如子彈一般彈射了出去。

銀槍如雨如暴風,不停在抽插,而這匹身著黑鎧的戰馬也宛如鬼魅,在數十人殺手的馬匹中竄梭。刀劍碰撞聲,即便是呂布也不能保證,帶著玲綺能夠安然無恙的解決這麼多人。身手不凡。

而玲綺,則是被宇文犀利的槍法,精湛的技藝,霸氣的力道,以及無意間摟住自己腰的柔情給感染了。腦袋嗡嗡的,不出幾息的時間。原本數十人的追兵,都死在了宇文的銀槍之下。而最讓呂布驚訝的,便是完全沒有血液濺到宇文和玲綺的身上。就連那把銀槍都是無比幹淨。

眼見解除了危機,宇文也是架馬回到了呂布的身邊。

“呂溫侯,還是那句話。可不能隨意就輕信了奸人的妄言啊。”宇文也不再多說,也是下馬。目送著呂布和依舊小鹿亂撞的玲綺離去。就在快要離開宇文視線的時候,玲綺又架馬回來。氣鼓鼓的說著。

“登徒子,日後我要尋你,你可別亂跑!”看著玲綺紅到耳根的模樣,宇文也是明白了玲綺的心思。

“自然,玲綺姑娘,在下宅邸在許都,還請日後多來。”在得到滿意的答複後,呂玲綺也是嬌哼一聲,快馬跟上了自家老爹。

“。。。。。”一路上,呂布都在思索著宇文的那句話。奸人妄言,每當想起這段話,腦海中就會出現陳宮那臃腫的身材以及奸詐的笑容。呂布也在盡力試圖說服自己,陳宮此人可信。呂布是有野心的人,想要開疆擴土闖出一個自己的天下。倘若能夠獲得名利,寄人籬下也不是不可。可總是回想前幾次遇到主子都是要至自己於死地。

而陳留的陳宮得知數十人刺客全死之後。還在天真地以為是自己的離間計成功了,這天底下,也隻有呂布神勇能夠斬殺如此多的精銳殺手了。殊不知,宇文的出現,讓一切出現了變局。呂布之前對於陳宮的煽動,可謂是毫無懷疑的相信。如今,在宇文的表態下。呂布對於之後,要聯合張邈一同直取兗州,背叛曹操有了些許的猶豫。

但是腳下的路程依舊還在前行。至於,呂布會選擇那一條路,是相信宇文投奔曹操還是直接兵變跟隨陳宮最終駐守徐州,走向滅亡。這一切也不過一年半載的事情。而處理好這些事情的宇文,也是急匆匆的趕往兗州曹操的府邸,彙報著陳宮接下來的打算,和即將設計誣陷徐州陶謙的事情。

其實陶謙確實是被冤枉的,隻不過派出這些殺手的仕族都是受到了陳宮的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