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賢剛閉目休息一會,張自忠就也進了車廂。張自忠剛進到車廂就聞到一股藥香使人精神一振;於是用力的嗅了嗅好像要把這股香氣融到自己的身體裏。張自忠見葉正賢已經閉目休息了於是也未在向他打聽什麼。
張自忠也在車廂的一端坐下休息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死過去了;原來是葉正賢故意在車廂裏放了點迷香,由於和先前喂鹿誌遠的藥香氣混合所以張自忠根本就無法查決;上車沒多久就中招昏睡過去。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馬車依舊在咯噔咯噔的前行;突然間馬車一個急刹車,車上兩人俱是猛得向前衝;而張自忠更是連腦袋也碰到了車板上。鹿誌遠也被驚醒了哇哇大哭而他則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一見車隊停止前行了張自忠立馬道:“發生什麼事。”說著就往外探去。
不一會一個護衛騎馬跑到馬車跟前剛開口道:“排……”就被張自忠擺手打斷;接著張自忠道:“現在前麵是什麼情況你快說。”說著還對那個護衛使了個眼色,那個護衛立馬會意道:“大哥,前麵的路被一堆巨石給堵死了;宋先生他們已經都到前麵去觀察情況了。”張自忠道:“你先去吧,順便叫弟兄們戒備以防萬一。”說完把頭收回車廂對著正哄鹿誌遠的葉正賢道:“老丈,你先在這待會我去前麵看看。”葉正賢故作慌張道:“壯士你去吧,我在這看著我孫兒。”張自忠點點頭就下車去了。
等張自忠幾人走遠後,葉正賢看了一眼依舊在自己懷裏哭的鹿誌遠道:“臭小子別哭了,有好戲要看了。”可鹿誌遠卻一點都不領情依舊在那繼續丟金豆子,葉正賢又說又抱費了好大一翻勁終於把他給哄睡著了。葉正賢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喘了一口氣道:“現在你小子就這麼累人,真是比我練一天功都累。”
張自忠走到車隊前麵時就見到宋先生和幾個護衛站在前麵於是快步走到宋先生跟前。宋教仁道:“藎忱你來了,這幾塊巨石已經把路給堵死了,你看該怎麼辦。”張自忠看了看前麵的石頭道:“宋先生此處地勢雖然呈一線天的樣子,但這些石頭明顯是有人故意所為;一定有賊人惦記著我們。”宋教仁低聲道:“你看是今天的那對爺孫嗎?”張自忠略微思考後微微搖頭道:“不一定,不過我們也不能放鬆;剛才我居然睡死過去了,我自從投筆從戎後還未發生這事,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宋教仁聽後微微點頭對著張自忠道:“藎忱他倆到沒什麼事待會叫幾個衛兵去看著就行了,當務之急是我們應該如何過這個地方。”張自忠道:“待會叫人把這些石頭給炸碎 1ff8 ,然後再分批次通過這個峽穀,以防兩邊山上有人作壞使我們全軍覆沒。”宋教仁點點頭讓他指揮。
張自忠和宋教仁等人回到車隊後,宋教仁就上了馬車隻留下張自忠在指揮車隊。張自忠讓幾個工兵前去掩埋炸彈而其他人則是護衛馬車防止有人趁機下手。把命令傳下去後這些衛士就開始井井有條的行動,快速但卻又顯得不亂。葉正賢望著車外如臨大敵的護衛,更加清楚這群人是南方的革命黨並且一定還帶的很重要的東西;把鹿誌遠綁在懷裏,之後盤腿坐在車廂裏雙手放在膝蓋上,整個人好像在打坐一樣。其實一般人不知道葉正賢手裏捏著兩根沾有鶴頂紅的細針隨時可以給人以致命一擊。然而在幾百米外的山坡上有一夥人拿著洋槍爬在地上遠遠的看向車隊,領頭的頭目卻低頭哈腰對著眼前的黑袍人道:“上使我們現在可以行動了吧,隻要您一聲令下卑職一定將其拿下。”然而黑袍人卻微微搖頭道:“不必了,他們一定帶有炸藥要是我們把*急了到時他們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把東西一炸我們如何向上頭交代;這個責任你敢付嗎?”頭目急忙低聲道:“小的魯莽了,還請上使不要見怪;那我們應該如何辦呢,還請您指點。”說著就彎下身子向黑袍人行了一禮,然而眼睛裏卻閃出一絲狠戾的眼神。
黑袍人對頭目道:“要想收拾他們那就必須控製住宋教仁,這樣他們就會投鼠豈器。”頭目道:“上使這個宋教仁真有這麼重要嗎?難道他們不會拋棄他嗎?”黑袍人搖頭笑道:“別人我不敢說會這樣,但宋教仁就不一樣了,他可是革命黨為數不多的巨頭;他的影響力是可以同孫文相辟美的。”頭目道:“那我們應該如何抓住他呢。”黑袍人說:“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經在前麵安排好了;你們先撤退吧。”說罷就離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