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芝,這麼鬆,這樣讓我怎麼給你這個月的小費!”
楊白煜抽著煙,將林芝芝踹下了床。
林芝芝被很重的力氣踹到,直接被踹倒,撞到了衣櫃,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林芝芝又被灌了很多藥,神色不清。
她白脂玉般的裸體有了明顯的傷痕,被衣櫃外的金屬扣劃傷,小手滲著血跡。
可是,在窒息的情欲藥物壓迫下,她爬著爬著又爬到了床上。
”楊爺,難受!幫我,嗚嗚嗚,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好熱!嗚嗚嗚嗚嗚嗚嗚!”
林芝芝哭著,又爬到楊爺身邊。
“難受是嗎?求我得學會聽人話啊!這麼鬆?”被女人哭得煩躁後,
楊白煜用手將林芝芝翻過身,繼續著欲望的沉淪!
……
林芝芝是十歲被人販子從西南貧困大山裏拐賣出來的,林芝芝是村子裏的孤兒,天天撿著別人扔剩的衣服,吃著別人剩下的飯菜,住在山洞裏活下來的。
沒讀過書,不識一個字,也沒接受過什麼性教育,直到現在,跟了楊白煜這個高幹子弟十一年,也是什麼都不懂。
楊白煜說她是弱智,有智力缺陷。
她也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隻是露著虎牙,對男人笑著。
楊白煜是30歲時才遇到了她。
被拐賣的七年,林芝芝轉手各個人販子手裏,因為身型太過嬌小,又沒長開,七年裏做的事就是幫人販子望風,洗衣服,煮飯。
直到十幾歲時,她被人販子老爺爺賣給了A市的地下市場的老板,因為老爺爺說他得換腎,才把自己賣了的。
被賣的那天,老爺爺哭著不知代表什麼情感的眼淚,讓她換上了地下市場老板讓換的小裙子,就把她丟在了私人公館的房間 。
公館有很香很香的味道,隻是很黑,很黑,她蜷在不知道哪裏的角落。
突然,房門開了,有人開了燈,望見她後,就命令她過來,然後那個人扒光了她的衣服,後來,她隻知道疼,孩子氣的哭著。
……
林芝芝又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撐著頭,回憶這些事。
楊白煜這次沒給她小費,老宅隻有門口的保鏢大叔,沒有任何人,冰箱裏也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
她揉了揉肚子,又光著腳,到了花園。
花園裏有從她肚子裏剖出的一個孩子,被埋著,立著一塊簡陋的石碑!
她每次餓肚子了,就會在花園裏的石頭路上坐著,和石碑說著話!
……
私人醫院的頂樓裏,醫生皺著眉。
“楊總,您的病又重了!唉!這樣下去,撐不過三個月的!”
醫生極為焦切的說著情況。
“家族遺傳病,有什麼好驚奇的!”
處理好醫院和公司的事後,他回到了老宅。
車停在了老宅門口,知道了主人回來了,會搖尾巴的小狗就會來門口等著了,車上,咳出一帕血的男人,將嘴裏,嘴唇上所有的血腥都擦好了,就下了車。
女人一如既往的蒼白著小臉,咬著唇,等著他踏進大門後,才敢上前摟著他的肩膀。
喂了點女人隨便亂煮的白粥後,他又拉著林芝芝開始上床。
“怎麼?餓了半天肚子,果然變緊了很多,賤蕩的女人!”
大床上,男人騎騁在女人身上,感受著
林芝芝蒼白著小臉,沒有出聲哭泣。
“楊爺,難受!”
以後芝芝會乖乖聽話的,不會再亂跑出去了!”
女人說著,一臉天真,求著饒。
楊白煜下腹越發的緊。
“不是餓了嗎!又吵又喊的,渴不渴,來!去喝水吧!”
林芝芝才敢上前,將礦泉水拿來了喝了幹淨。
又小心翼翼的抬頭,發現男人鼻子上滲出了好多血。
“楊爺,鼻子,鼻子,有血;
芝芝給你擦幹淨,芝芝輕輕的擦,不痛的!”
林芝芝用死白的手腕上前擦著男人鼻翼滲出的血。
楊白煜,看到女人乖巧的過來,擦著自己的鼻子上的血,立馬將女人推開,衝進了浴房。
留下被拋棄的林芝芝赤裸著身子,耷拉著腦袋蜷縮著自己!
浴室間,男人隨意披了件睡衣,對著鏡子不斷衝洗著自己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