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檢驗組發現,屍體缺少一塊尾骨,身體裏含有大量麻醉藥物以及尼古丁成分。藥品中含有馬福爾林。”吳一桐的手臂展開,擺在兩側清晰的吐露。
孫昊明岔開了話題“原來還有尼古丁成分?這意圖可見。”
吳一桐的臉抽搐了一下,眉眼間盡是無語。
我—可—不—知—道。
怎麼會有大隊長聰明呢?
陸子盛調侃“孫小明的腦子其實……”
“其實什麼?”
孫昊明回頭瞧了他一眼,陸子勝立即閉上了嘴,江培在一旁打著哈哈。
孫小明是他的叫的嗎?柳茹老婆還沒這麼,叫過他呢。他倒好,嘴倒是叫上了。(撇撇嘴)
“孫組長,之前我就提出可以勘察固執的家,你就沒有同意過?”說著,無奈的歎了口氣。
江培也對此很無奈,當時他跟禮修止查的時候,就已經提出過了,還是沒有一直爭得過上級的同意。
孫昊明手握呈空口狀,咳了咳“立馬批準。好吧,等一下我寫一下批準。一會讓吳一桐妥善好,交給你們。”
最後又補了一句“不要急。”
一雙雪白的長腿映入眼簾,惹得人有一些遐想,短黑的小皮裙上係著腰帶,好像能隨手盈盈一握,棕色的毛衣帶來了反轉,領口斜於肩上,光滑如玉,潔白的天鵝頸,美得不像話。連臉蛋也是女媧精美的傑作。
性情也是不同尋常的。
纖細的手,隨手把文件一扔,正中桌麵,離麵前的人不差分毫。
江培也從未感到驚訝。吳一桐這個人,他其實了解的並不多,隻知道她是孤兒,或者……黑客。
他不關心於此,心動的永遠是生命裏那個清冷的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矜貴。
溫婉的聲音夾雜著清冷,孤傲。“全都在這裏了。”不願多說一句廢話。
禮修止倒是在一旁乖乖地暗察。
她的手慢條斯理的撕開了糖紙,塞入嘴中,陸子盛恰時推門而入,後麵還有一個不急不緩的陳懸清。
陸子盛剛一推開門,就望向了眾人,注意到了吳一桐的動作。
“唉,一彤姐,你怎麼又想抽煙了呢。”無奈充滿了每個字,他真的很關心吳一桐的精神狀態。
半年前時,陸子盛他哥,陸子遠虧欠了她,這不心有愧疚嘛。
吳一桐斜眼瞟了他,“你管我?”
陸子盛做著鬼臉“暴露真麵目了吧,裝不過一周。”
吳一桐踩著高跟鞋,向他走來,陸子盛慫了,跑到陳懸清後麵,扒著肩,不敢望她。
他可記得他哥當時分手時,吳一桐是怎麼發瘋的。抽了支煙,腳上穿著的也是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刺向了他哥的腿,但他哥硬是一聲沒吭,當時滿身狼藉,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應該也是自知理虧吧。
他可不想成為這樣的下場。
吳一桐輕哼一聲,甩著一頭卷發……走了。
emm……,沒事了。嗯,對。
“我也走了,有任務在身。”江培拉著禮修止的手就走。
陽光斜灑在走廊上,透過窗戶,禮修止抱著剛才吳一桐剛給的資料,身子隻能斜傾在江培身上,步伐勉強跟得上。
禮修止已經不記得這種回憶有多遠了。少年是美好的,歲月也不再漫長。
幾年的出國時間,早已讓這種回憶成為了一種時光中的碎片。是遺憾嗎?禮修止也說不清這種感覺。
兩人的關係也處於不清不楚的邊界。
再次來到顧哲的家,有些恍惚,好像比上次變得更加淒涼。想了想,禮修止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誕。
這一次是禮修止率先敲的門,聲音又一次回蕩在樓道裏。
十幾分鍾後也沒有見人的影子。
大媽在樓道上走上來,對他們好心地說道“這戶人家前幾天搬走了。”
江培也沒有多想,連忙應道謝謝。禮修止的眉頭皺起,他們來到物業,想要物業幫忙開門。
大媽慌忙的身影讓禮修止再次想起。
江培在旁邊講“這次他的未婚妻為什麼沒有開門?”
禮修止連忙想到了什麼,馬上跑過去,朝著消失的背影。
江培也跑了上去。
晚了,隻剩下一車氣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