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洗刷了這個世界,夜色逐漸籠罩下來。這個世界有一個東西突然出現,人們將其叫做“境”,入境之人,皆有心願望,或是_欲念作祟
“哎呀,天又黑了呢”許錦帶著懶散的步伐,慢慢悠悠地朝著村莊走去。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白色的霧氣開始慢慢出現,路邊的枯樹顯得有些詭異。“有人嗎?”許錦眯著漂亮的桃花眼,站在一個房子前,正打算破門而入,門開了。許錦停住了還在空中的腳,像是絲毫不覺得尷尬似的收回了腳。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臉上很白淨,鼻梁高聳,眼下還有一顆不顯眼的小紅痣,身形看起來有些單薄,但是卻絲毫不顯得病態。臉上露出了還算和煦笑容,眼裏卻絲毫看不出一絲笑意,冰冷地刺骨。
“你好,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
許錦帶著笑意,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男人沒說話,眯了眯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繞到了一邊。進去後,許錦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一圈,坐到了板凳上。 “我叫許錦,你叫什麼名字,哥們”
“堯知舟。你,一個人?”
“嗯哼,晚上會有東西來吧”許錦漫不經心地說著,玩的手中的刀,大概有一臂長,上麵有著複雜的紋路,像是裂痕,又像是什麼東西攀附在上麵。堯知舟沒說話,遞給他一杯茶,“平神靜氣”。“謝了,兄弟”許錦接過,不動聲色地聞了一下,喝了下去。堯知舟玩味地笑笑,沒有說話。
天慢慢完全暗下來了,整個村莊歸於沉寂。許錦躺在木板床上,床頭放著那把刀,所隔的距離,不到一尺。而堯知舟則站在桌前,像是一座雕塑,一動不動,眼睛卻是閉上的,若不是睫毛還在微微顫動,恐怕就像是一個死相詭異的人。
窗外漸漸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許錦睜開了眼睛,卻沒有急著拿刀起身。過了好一會,突然有一股燒焦的味道飄來,
“好了,解決了”堯知舟還是那副笑臉,帶著些許玩味。
許錦緩緩起身,隨手拿起了刀,堯知舟手上拿著一段燒焦的的植物,看起來是枯草。
“你拿什麼燒的?”
“打火機”。
說著,堯知舟從那身純白的衣服裏,也不想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口袋裏,撈出了一個和他渾身氣質完全不符合打火機
許錦帶著笑意“我還以為你有啥特異功能呢”。說著,拿過了他手中那燒了一半的枯草。堯知舟挑了挑眉,倒也沒阻止。這枯草帶著些許的潮濕,但是依然可以點燃。葉子還有些泛紅,經脈帶著黑色,像是染血的頭發絲一樣。許錦用手撚了撚,把草塞回給了他,又躺回了床上。
堯知舟就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眼眸微動,別開了眼睛
許錦醒來時已經是大概11點了,沒想到竟然睡熟了,“是個危險的舉動呢”拿上刀,沒看見堯知舟,也沒多糾結,走了出去。外麵白天和晚上像是兩個世界,小道上有些許的村民,很吵鬧,但是就像被捂住了耳朵一樣,聽不清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