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是真大呀!第三十七杯了……才醉一點兒而已!”
清脆而活潑的女音,崇拜的語氣,這都來自於請這頓飯的主子——魆棲。
一身典型的璃月人裝束,黑白灰的外衣,黑白的的短褲,袖子上,頭上,都帶有銅板的裝飾。胸口上帶著用銅做出的八卦陣框,但……好像隻嵌了半塊黑的八卦陣。而且真的好平啊,根本沒有!
一頭雪白色的長發高高紮起,橙紅色的上眼線,和隻戴在右耳上的單邊耳墜。在搭配上她那雙石魄色的菱形瞳孔,顯的……
等等!她的眼睛……是菱形的!而且隻要細看右眼的話,就會發現她右邊的眼睛中,一樣也勾勒出了半塊八卦陣的紋路。
“哼…這話…你……是怎麼…嗝…說出口的……”
這聲音,即使是醉了,也依舊清脆而婉轉。一身自由隨性的吟遊詩人裝束,再加上一張一直微笑著的臉,讓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猛增好感度。
“哎!還能保持清醒!厲害!”魆棲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哼!你請喝的酒…不要白不要……而且你還說我,你自己喝多少杯了…不一樣沒醉嗎…”麵對魆棲她那豎起的大拇指,和那崇拜的語氣。溫迪則是相對應的表情,不滿抱怨著。
“你說幹杯,我就幹了呀!…哎?!(先疑惑後反應過來)對呀!我為什麼沒醉!?(先震驚後疑惑)”
大夢初醒!這簡直就是大夢初醒!魆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也沒醉!和這個吟遊詩人一起喝酒,自己少說也應該已經喝了三十多杯了吧……但自己好像沒有絲毫醉意!
“不應該吧,你不可能忘記吧…”看著魆棲這個表情, 溫迪也突然察覺到了不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啊?你怎麼知道?我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沒錯。”魆棲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其實在說這話時,魆棲自己也並不好受。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但在她的感知中,麵前這個家夥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
溫迪聽了這話,先是愣了一會,然後就坐不住了。
毫無醉意的一把拉住魆棲往外跑(酒錢付過了)到了將近沒人的地方甚至就直接飛了起來。
“哎!!你這個家夥!咱們有話好好說,不過你為什麼還能飛?!”被溫迪拽著飛的魆棲嘴巴都要吐出白沫了。
“你……看來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誒嘿~換作平時你不會叫我吟遊詩人的~”溫迪依舊自飛自的。
但其實聽到魆棲這話時,溫迪的臉上也露出了平日中從來都沒有過的震驚與疑惑,不過很快就調整好了。
“……我的確是失憶了,我以前和你認識吧!酒鬼!”魆棲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畢竟看他的反應,自己一定認識他。不過溫迪沒有回答她。
……飛了一會兒。
溫迪來到了一棵大樹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才道
“正式介紹一下吧,我叫溫迪~我的確認識你,所以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溫迪……”魆棲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但還是絲毫沒有印象。
“可以,但……溫迪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其實很陌生,我並不記得……”魆棲聽他這麼說有些高興,又有些沮喪,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對巴巴托斯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巴……巴巴托斯?!你是蒙德的風神!不過…沒印象……”
……
“你是在哪裏醒來的?”
“憑什麼告訴你?不對我好像答應告訴你了…好吧好吧,我是在龍脊雪山附近醒來的,接近石門。”
“……”
“我沒什麼要問的了。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