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伐冥之戰,修真界雖是成功滅了冥界,但傷亡也是慘重。數位仙尊之中,有三位不幸隕落,還有一位中了暗毒,怕是無望晉升到天界了”說書人講完還長長的歎了口氣
“咱們修真界近百年來竟無一人晉升”
“誰說不是呢諸位可還記得一位天驕雲漓仙尊他當年也不是最有希望晉升現在不也是停在化神期”
“修到化神期已是萬中無一,對了,銀漓仙尊怎麼樣?”
“我看不成,他連化神期都不到,就憑他還妄想晉升……”
“嘭”的一聲巨響,原來還熱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尋聲看去。
一名高挑的少年站在人群麵前,一旁還堆著被他一掌拍成碎塊的桌子。
“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講銀漓仙尊的不好,這張桌子就是下場”少年手掌聚力,微微舉起,朝說書人的方向打去。
人群還未反應,說書人前麵的桌子就碎成細塊,安靜地躺在地上。
親眼目睹後,人們嚇得四處逃竄,生怕晚一步就被劈成渣了。
一名白衣少年匆匆趕來,現場隻剩下了兩個人,一個是先前劈桌子的高挑少年,一個是來不及跑路的年邁說書人。
“抱歉,失禮了。”白衣少年對說書人抱拳,而後又湊到高挑少年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多管閑事。”高挑少年白了他一眼,離去。
白衣少年塞給說書人一腚銀子,滿懷歉意道:“這點銀子您收著,我代他和您道個不是。”
說完他便疾步追去:“師兄,你走慢些,等等我啊……”
經過剛剛的小插曲,隻有說書人還站在原地,他看看手上的那一錠銀子,歎道:“又賺了,唉―”
此時的靈奇宗。
“亓宗主,銀漓仙尊的毒藏的過於深,我無能為力”仙藥閣主搖頭,那神情仿佛在為無力解毒而感傷。
“貴閣都束手無策,看來真是天道無情啊,罷了,罷了。”
仙藥閣主聞言,道:“亓宗主,我見識短淺,不識得,但我知還有三擇, 一為靈醫館,二是藥穀,這前兩個,前者隱世,後者避世,就不詳談了,這第三者則為靈劍宗。”
“靈劍宗麼?
“嗯”仙藥閣主雙手掐訣,打開傳送陣:“靈劍宗裏有兩位煉丹師,他們也許會有辦法。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就留,先行了。”
仙藥閣主說完便走進傳送陣內,眨眼就消失在陣中。
南清峰上。
“師尊,先喝藥吧。”少年手上捧著碗冒著熱氣的湯藥,朝院中走去。
院中一名男子盤膝而坐,披件淡藍色外袍,正在給一朵花澆靈液。
那花的花蕊顯淡藍色,花瓣近乎透明,和蓮花的形狀相似。
男子語氣冷淡:“站那。”
少年不明所以:“師尊為何不許弟子過去?是弟子哪裏做的不好,讓師尊看了心煩,還是……”
他說著垂下眸子,話裏帶著幾分傷感:“還是說師尊厭煩我…”
男子:“……”
少年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又自顧自的講下去:“我自知天賦不如他人,學什麼都慢,是師尊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我,我也隻是想替師尊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少年頓了頓:“因為師尊代我真的很好,很好……”
男子聞言終於把注意力轉移的少年身上,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