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的早晨,我也終於從那所令人生厭的學校離開了。

那天,黃昏也快結束了,像我的生命。

。。。

樺南詩戴著厚厚的眼鏡,滿身油汙。穿著寫著髒話,密密麻麻的黑色焦圈的校服,那原來是燙了煙頭。

她蹲在路邊和流浪小貓說話:“我一定很臭吧,身上全是菜湯的味道……感覺有點想死呢。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活得好了,下次想去到一個沒有校園欺淩的世界裏生活,小貓,你說怎麼樣呀?……”

“反正我也沒有家,也沒有什麼好父親!隻不過是打著領養的名號,實際上卻放任親生女兒如何折磨我……!真是惡心!”

說著說著,她便走向大橋。

走在橋邊的樺南詩死了,是被失控的貨車撞死的。

。。。

嗎了個筆,這該死的車輪從我身上狠狠的碾過,五髒六腑好像碾碎爛了,痛死了,叫不出聲,我還是閉上了眼。

我的人生結束了嗎?

不,當我睜開眼後,就發現我正處於一個陌生的世界。

我看著“我”的身體,似乎除了衣服不一樣,皮膚更白嫩了點,沒有任何不一樣了。

就在樺南詩愣神之際,一個稚嫩好看的小少年和沉穩帥氣的少年叫住了她。

“樺姐姐!”“樺南詩。”

“嗯?你們……認識我啊?”

“當然了!你怎麼了?你和格瑞還有金,是青梅竹馬!”

樺南詩看著兩個男生,心想:他是叫金?好可愛,那個麵癱冷麵帥哥也好看。

“對了,格瑞分化成AⅠpha了,你分化了嗎,樺姐姐?”

“嗯?我……沒有?”

“是嘛?我也還沒有分化呢!”

“嘀嘀!”喇叭聲忽然響起。

“嘖,讓開。”雷獅皺著眉。

樺南詩嚇得一激靈:“對不起,同學!”這具身體也是“樺南詩”的……

帕洛斯笑著說:“樺同學,再見。”

佩利睨了她一眼:“哼。”帕洛斯坐電動車上很吃力的,安撫似的摸了摸佩利蓬鬆的頭發。

我是在做夢嗎?看見帥哥笑著對我邊揮揮手邊說話!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看!但是原主是得罪過他們嗎?還有那個小少年是小正太!!卡哇伊死了!

話說,這具身體是誰的?竟是長得與我一模一樣,我似乎還有一點原主的記憶…“我”看樣子還是個學生。

這時金雙手抱胸,鼓著嘴顯然很不滿雷獅對我的態度:“切……什麼嘛……對了,我想起來我的鑰匙沒有帶!啊!對不起,姐姐,我們先回去拿鑰匙了!”

格瑞扶額:“哎……白癡。”

我想著隨便吧,說:“哦,嗯嗯。”

“姐姐拜拜~”“那麼再見。”

這裏,應該是凹凸學院,那我也是凹凸學園的學生吧,那麼,出發!

我是找人問路一路問到底的,不一會兒,我就抄近路到了。

這時的校門口……

安迷修手拿著記事本說:“凱莉同學!”凱莉的身體微微一僵:“叫本小姐有什麼事嗎?”

安迷修嚴肅的說:“在學校裏,是不可以塗指甲油的。”

凱莉:“哎呀,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畫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