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是一個獨立的調查團,由於總部那的命令我們第二天就來到了這裏,很快就遇到了接應我們的人。”
“再之後的交談我們得知了這場行動有關於步離人,大致就是圍剿。”
“布置有一段時間了,大概是步離人那裏一直沒有消息,長官就讓我們這個小隊出去探查一下,看看步離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我們知道這很有風險,但總得有人去做,於是在第二天上午出發了。”
“因為晚上很危險,黑暗環境的不利都會轉化為步離人的利器,我們便偷偷出發。”
“但……很快就出現了變故。”
男人眼神複雜看了看周圍歎了口氣。
“在離開基地一段距離後,突然毫無征兆的刮起了大風,我和我的隊友很快就走散了。”
“在之後被莫名其妙的打暈,醒來就到……呃呃……”
男人忽然咳了咳,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見狀,白珩趕緊上前。
“你沒事吧?”
“不……不要靠近我……咳咳咳咳……”
男人麵色猙獰,一張利嘴不住的摩擦。再往後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扭曲著,身軀的肌肉卻在驚人的膨脹。
“啊啊啊啊……呃……”
痛苦的聲音剛要大起來卻馬上被其咽了下去,隻發出了悶哼的聲音,但那股被火焰炙烤的痛苦仍在持續。
事發突然,就連白珩也沒有料到這樣的發展,但單從她的視角看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好好的一個人……呃,一個狐人怎麼會無緣無故……
想到這裏,白珩愣了愣。
她……
她在丹鼎司好像看過類似的案例。
也是一個狐人變成了步離人,一開始還能夠開口交流,並且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但不出幾分鍾他就麵露凶光露出了獠牙準備撲向眾人。
而眼前之人正與她之前看到的驚人的類似!!!
“難道說……”
白珩抿了抿嘴,手中的武器握的緊了些。
但就在下一秒,躺在地上的男人不動彈了。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麼,一張狼嘴一張一合,眼神逐漸變得清醒了過來。
“我……咳咳,我不會傷害你……”
男人抹了抹剛剛由於劇烈的疼痛而咬出血的嘴角。
可以說,白珩還是第一次見到憔悴,低迷出現在步離人身上。
以往見過許多的步離人都是嗜血,殘暴。
兩隻眼睛充斥的都是忠誠和殘忍。
但……他是人……
狐人。
“你你你……你剛剛是怎麼了啊?”
白珩有些慌亂無措的摸索著身上的口袋,搜查有沒有什麼藥物。
“我這邊有些止痛藥,你要不……”
“不必了。”
男人擺了擺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神色恢複了正常。
“剛剛你那是…………”
“哦…………這個很常見了……”
男人撓了撓頭,一頭狼毛有些雜亂,這樣一撓還揪下來了幾根。
“我們被一隻很高大的步離人咬了。”
“在之後我醒來逃出來的路上一直都會這樣。”
“至於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抱歉,我也沒辦法回答你。”
男人麵露歉意繼續說著。
“但我在每次要暈過去時腦海總會浮現一個人的身影,似乎隻要我暈過去我就再也醒不來,再也見不到了。”
“隻要一想到這,我就會咬咬牙,再堅持堅持……”
“再堅持堅持……”
“就這樣……我又苟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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