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的才學是毋庸置疑的,她想要替父著書,呂布絲毫沒有驚訝,反而越發的敬佩起了這個蔡琰,道:“琰兒,能有這份心,我想蔡中郎九泉之下,也會感到欣慰的。”
將書稿和蔡邕的牌位用布包了起來,放在馬背上,呂布輕輕一笑,刷的一下抱起了蔡琰,放在了馬背上。
蔡琰沒個準備,再加上她還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當下又是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蔡琰做好後,呂布也是翻身一躍,上馬。
“抱緊我,等會跑起來,會很顛的。”呂布說道。
蔡琰“嗯”了一聲,伸出雙手,環抱著呂布,將頭埋在呂布的後麵,心跳加速了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
“準備好了嗎?”身後坐著一個美貌的女子,呂布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好了。”蔡琰的聲音仿若蚊聲。
呂布朝著皇宮看去,心中大驚,皇宮居然燒了起來!在這漫雪的大天裏麵燒了起來!
怎麼會燒起來的?
呂布心中慌亂了起來,雙腿一夾馬背,赤兔馬像一陣旋風跑了起來。
······
宣平樓。
王允揮舞著手中的刀子,叫道:“立刻放了被你們抓住的將士,備馬,讓我和皇上出城!若是你們再不去做,我就殺了她倆,你們可要知道,她倆是呂布的女人!若是你們見死不救,呂布隻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們剁了!“
李肅、郭汜同時咽了口口水,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赤兔寶馬,舉世無敵的模樣,心中都是一驚。
“王允老兒,你既然知道她倆是呂布的女人,就更應該放了她倆,否則,我就屠光整個長安城!”李肅大吼道。
“你敢!”王允激動的說道,手中的刀子在貂蟬白皙的脖子上擦出了道道血痕,貂蟬“呀”了一聲,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郭汜眼珠子一轉,道:“王允,你要想我們放你們走,也不是不可能。”
李肅臉皮一抽,看向郭汜。
王允一聽,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那還不快點去準備。”
郭汜道:“王允老兒,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匡扶漢室,即使為國捐軀,也在所不惜嗎!”
王允豪邁的說道:“當然!我這把老骨頭,早就準備好了為國捐軀。”
劉協雖然年幼,但也明白事理,聽到王允的話,感動的眼淚“嘩嘩”的落下。
郭汜又道:“那好,我同意放了小皇帝,但,你必須死!你隻要在我們麵前自殺,我們就放了小皇帝離去。”
李肅眼中精光一現,郭汜此言妙哉!
王允口口聲聲說要為國盡忠,為國捐軀,那就讓他死!
“王允死,則皇帝生!”李肅大喊道,圍在宣平樓下的西涼兵們紛紛呐喊了起來。
“王允死,則皇帝生!”
王允聽了這話,嘴巴張的大大的,像吃了個臭雞蛋,忽然,王允哈哈大笑了起來。
“想我死,可以,但你們怎麼保證皇帝能夠安全離去。”王允不是傻子。
郭汜冷笑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王允猙獰的將刀子死死的抵在貂蟬的脖子上,貂蟬如天鵝般的脖子,頓時滲出死死血跡。
“將楊讚、士孫瑞放過來,給他們備馬,讓他們保護皇上離去,隻要皇上走出了長安城,我就放了呂布的女人,然後自殺!快!否則我就玉石俱焚!”王允猙獰道。
“妹妹!”嚴氏心如刀絞,可又無能為力,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假,嚴氏的眼淚也像黃河絕提般,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夫君,他一定回來救我們的!”貂蟬安慰道,她憤恨的看了眼王允,咬著牙忍受著脖子處的疼痛,心裏麵期盼著,呂布騎著赤兔,執方天畫戟,前來營救自己和嚴氏。
“婦人愚昧!呂布現在不知道在那快樂著呢,他會來管你們的死活。”王允邪惡的低聲道。
貂蟬和嚴氏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王允醜陋的嘴臉,他說的話,全當沒聽見。
王允吃了癟,狠狠的瞪了眼兩女。
“怎麼辦?”李肅問郭汜。
郭汜邪笑道:“按他說的辦,我們隻要在城外設下伏兵,等小皇帝出了城,就將他抓起來,然後再威逼王允放了這那個大美人。”
“有道理,來人把士孫瑞和楊讚給我抓來,給他們備馬!”李肅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