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朋友一看男生,立馬露出嫌棄地表情,
“你怎麼被這人纏上了啊?”
在場的女生一聽也仔細去看男生,看清了後都紛紛露出嫌棄的表情。
葉昭蘊被好奇到了,她朝男生看過去,但她不明白嫌棄的點在哪兒。
[宿主,這是寧致,十七班的寧致。]
寧致?
葉昭蘊不理解有什麼好嫌棄的,寧致除了是十七班的學生,看著幹幹淨淨的,家境也不差,有什麼讓人嫌棄的嗎?
[因為他是十七班的。]
[整個高三年級除了十七班,都愛學習。]
懂了。
葉昭蘊夾了塊菜放在白米飯上,又夾了塊肉放在上麵,最後蓋上一片菜,用勺子挖起快樂地吃起來。
[宿主,你不著急?]
零玉指著鬧得不可開交的人群,不解地問沉浸在吃飯中的葉昭蘊。
【我能怎麼著急?這情況就是,寧致惹了事情,女生和他吵起來了唄,我?看戲就好。】
“寧致,你要不要臉!”
女生的朋友直接開罵了,她覺得寧致這麼一大男人真的有病啊?
“沫柏,咱別理他,咱們走。”
[宿主,你知道發生啥事兒了?]
零玉吃了半天瓜,整個一統還是懵的,所以說寧致怎麼不要臉了?
【嗯嗯。】
葉昭蘊敷衍了應聲,繼續刷視頻幹飯,她的年代過了,不興年輕人吃瓜這套,她已經吃不動了。
食堂風波告一段落,葉昭蘊悠哉悠哉地補了個口紅。
辦公室的老師基本上都走了,要麼沒課回家了,要麼上課去了,胡桉還在她的辦公桌前收拾,她沒課了準備去開個會就回家了。
她抬頭看著慢悠悠地葉昭蘊,不解地發出疑問,
“昭蘊,我記得你不是還有課嗎?”
葉昭蘊合上口紅,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十七班的。”
“那你為啥還不去?”
她聽著鈴聲都響了一會兒了。
葉昭蘊神秘一笑,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既然十七班不一樣,那她就不能用對待其他班一樣的態度去對待他們。
胡桉會心一笑,雖然她之前帶的班沒十七班這麼渾,不過她很明白葉昭蘊的笑容。
“誒,軍師,你說這新老師怎麼還不來啊?該不會是怕了吧?”
“那可得白瞎我們一番功夫了。”
十七班教室裏,一紅頭發男生戳了戳前麵坐著的黑發男生,他正在與自己下著圍棋。
被這麼一打斷,他也沒有不耐煩,而是上推了推眼鏡,慢吞吞道,
“應該不會,這次來的老師人挺優秀的,就是不知道……”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完,卻引得十七班一眾豎著耳朵聽的人浮想聯翩。
要知道的是,十七班這群人最不愛的,就是優秀這兩個字。
在十七班,要麼你就玩,要麼你就滾。
總之,別學習。
否則就會被排擠。
“老大,要不咱去看看?”紮著辮子的蘿莉甜甜一笑,兩個小虎牙亮了出來。
她好想見見新老師呀,這裏的老師一點用都沒有,太無趣了。
“他算什麼?值得我們去?”紅頭發的男生不屑地翹起了二郎腿,十字耳釘在他耳朵上向眾人耀武揚威著。
他就是紀悖。
學生中間的豪門頂峰,就算再怎麼瞧不起他的作風,也不敢惹他。
他這人脾氣暴躁,稍有不順,立馬像炸彈一樣爆炸,把人炸得粉身碎骨。
他喜歡搗鼓點“小玩具”,經常把女老師嚇得哇哇大哭,還把男老師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不止是學生們眼中的惡魔,更是老師們心目中的釘子。
“落葉,你輕輕地,舞了一圈;落葉,你緩緩地,行了一禮;落葉,你靜靜地,守著泥土。”
“你是優雅的舞者,你是紳士的騎士,你是安靜的侍衛。”
“啊,不論你是哪個你,你永遠在我的心頭屹立不倒。”
這是寧致,他靠在窗邊,望著飄零的落葉,默默地吟唱著詩句。
十七班有人給鼓了個掌,應和著叫好,寧致總是作詩,可也就今天的稍微聽得過去一點,往日的風格他們都不大欣賞。
太格調了,聽不懂。
“嘿,寧致這小子,又開始憂鬱了。”紀悖手撐著腦袋也望著窗外,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猛一拍手,把班裏不少睡覺的都驚醒了。
紛紛朝紀悖這邊望過來,他揮揮手,“沒你們事兒,睡你們的。”
他湊到“軍師”周楓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你猜寧致這小子今天幹出啥大事兒來了?”
“嗯?”
周楓分出神聽著紀悖講話,他手執著白棋思考該下哪一步了,
“他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