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
冷眼旁觀葉昭蘊裝出來的乖巧,心裏不屑。
不過是天生家境優渥而已,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如若不是顧殊,她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她會比葉昭蘊做到更加人上人的地步。
她要達到的頂峰,是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腳下,是所有權力為她所用。
她看不起葉家的財富,不過確實葉家是不可缺少的一份助力。
顧含依蒼白的臉上眉心微低,眼圈微微一紅,楚楚道,
“陳姨,我和姐姐早就在機場見過麵了,隻是當時我們互不認識而已。”
“你們還見過麵呢?”
陳夫人不知道顧含依家那一檔子事兒,好奇也很正常。
可在場的夫人們卻是心裏門清得很。
原來是打著招搖撞騙的幌子來接近陳夫人了,這幾天名不正言不順的在晃悠,不知道心裏憋著什麼壞呢。
夫人們家裏或多或少經曆過一些情婦的事兒,難免看顧含依的目光也帶了幾分異樣。
不知怎地,顧含依趕顧殊出門,當天晚上辦的正名宴會像是成了一個笑話。
沒得到身份的擺正,卻得到了更多嘲笑與輕蔑。
【你知道嗎?零玉。】
零玉正蓋著它的帕恰狗毛毯呼呼睡大覺。
葉昭蘊見沒統回答她,往係統空間一看,瞬間一頭黑線。
睡覺是吧?
扣它工資。
“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葉昭蘊認認真真地享受按摩,突然被Q到,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顧含依在旁邊說,
“可能姐姐忘了,當時有個登徒子扯我頭發,姐姐正站在旁邊。”
來了是吧?
葉昭蘊想笑,她不說她還沒想起來,給廖銘安了個莫須有的名頭,廖銘到現在還嚷她呢。
這手段太低級了點吧?
給她逼著急了?
“含依啊,我家沒啥兄弟姐妹,你這樣叫我不習慣,你就叫我名字吧。”
顧含依又偏頭看陳夫人,陳夫人閉著眼享受按摩呢,聽到葉昭蘊的話就認同的說了句,
“含依,你就聽昭昭的吧,她剛從國外回來,不習慣這邊的叫法很正常,反正都是小姑娘,怎麼叫都一樣。”
有人撐腰就是好啊。
說話就硬氣了不少。
“含依啊,那天不都說得很清楚了嗎?你經過廖銘的時候,頭發掛在了廖銘的衣服扣子上,顧夫人一轉頭就看到了,誤會了是廖銘故意侮辱你。”
“你難道都不記得了?”
“姐姐……昭蘊,我……”
葉昭蘊再次打斷顧含依的話,愣是一點狡辯的機會也不給她。
“含依啊,我有一點不太明白,那天顧夫人拉著廖銘罵了好久,周圍人都圍過來指指點點,我過去勸,你才解釋,為什麼呢?”
葉昭蘊仿佛真的在探究這個問題。
“姐姐,我當時嚇壞了,我……”
打斷施法打斷施法。
“含依,你看你,又忘了,得虧我脾氣好,要是換了個人,肯定得發脾氣了。”
“對不起,昭蘊,我……”
“含依,我都明白,也許你當時沒反應過來是吧?畢竟你剛剛回來,還不太習慣,沒事兒,以後我帶著你轉。”
葉昭蘊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不斷地打斷顧含依施法,給顧含依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