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世代隱世,不與人爭不與人搶,卻依舊興盛,是眾家族眼中神秘的存在。一直以來,商家與其它家族之間一直橫隔著一條界限,世家紛爭都與商家無關。”
“可是有一天,這條界限突然被打破了。”
“覬覦商家的那麼多,人人都想爭一塊搶一塊好肉,但商家的背後,並不是一層薄薄的紗布,而是一整個道的支撐。”
“動商家就等於動了他們。”
“下明手是不可能的了,那便隻有下暗手。”
說到這兒,商爵忽然抱緊了葉昭蘊。
葉昭蘊當然察覺到了他情緒的低沉,回握他的手,努力讓他感受到溫暖,
“怎麼了?”
“我自小便有自閉症和躁鬱症,這是真的,這絕不是先天性的或者遺傳病。我被綁架我,在五歲的時候,綁到了國外,途經海上、貧民窟和亂流地,這之中發生了一些事讓我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我被注射了一些不明藥物,傷到了神經,我變得神智不清,瘋瘋傻傻,害怕見生人,再次遇到刺激就會暴躁發狂。”
“遇到你,我很幸運。”
葉昭蘊拍拍他的手,轉了個身麵對他,伸出手捏住他的臉,
“商爵,我說真心話,我本來就不打算和任何人談戀愛的,你明白嗎?”
商爵悶悶地不說話。
“再帥的男生都不會引起我的興趣,這不針對任何人。”
商爵更覺得紮心了。
“但是,既然你已經黏上我了,而且非我不可了,那我就勉強收了你這妖精吧!”
葉昭蘊亂七八糟地搓著商爵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然然……”
還沒等葉昭蘊答應,商爵忽然吻了上來。
兩個人都是小菜雞,隻會唇貼著唇,不活再深入其中。
即便這樣,葉昭蘊耳朵也紅了。
她作為一個三百年都待在快穿後廚的人,她連一個公蚊子都沒見過,更別提談戀愛了。
她還是小雛雞。
商爵不小心觸到了一些柔軟的部分,他的大手枕住葉昭蘊的後腦勺,往自己身上帶,唇.舌糾纏著不放開,漬漬的水聲不大不小地回蕩著。
過了很久,久到葉昭蘊喘不過氣,商爵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葉昭蘊第一次覺得能正常呼吸真好。
商爵又湊過來,葉昭蘊給他呼開了,再來?再來她今天就得上演給命文學。
“然然,你為什麼不回我消息?”
葉昭蘊被這一提醒,想起了99+的消息和十多條電話,瞬間沉默了。
“然然?”
“不是我說,商爵啊,誰家大好人一晚上發99+條消息,打十多個電話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被綁架了呢。”
商爵又哼哼唧唧地委屈起來,“明明就是關心你,你不回我,我等了很久,但是你一直都不回我,我擔心你出事,所以才給你發消息的。”
葉昭蘊遲鈍的大腦終於是品出了商爵的綠茶味兒了,撓了撓頭,“你這家夥哪兒學的一身茶味兒啊?”
“不是我說,你還跟我裝傻呢你,我都識破你的偽裝了。”
有時葉昭蘊就像缺了一根筋,完全get不到商爵的意思。
商爵其實就是裝個可憐,要個抱抱親親一類的,他自從抱到葉昭蘊後就撒不開手。
哎。
好吧,自己的老婆自己寵著。
既然老婆不明白,那就自己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商爵親上了葉昭蘊叭叭的小嘴,摩挲著她軟軟的嘴,一點一點品嚐她的美好。
最終的最終再一次以葉昭蘊喘不過氣來告終,商爵得寸進尺地在已經快發火的葉昭蘊耳邊說,
“寶寶,明天早上我們去晨跑好不好?你的肺活量有點差。”
“滾蛋。”
“寶寶,可是不晨跑我們親親的體驗感都不完整了。”
“親親親,一天到晚就知道親,爬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