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亡和穿越是同義詞(上)(1 / 2)

“我這幾年都他媽過的是些什麼日子你心裏沒點數嗎!我天天累死累活的,現在你一張嘴說離就離了?張三你是真不要臉了是吧!?”

“我告訴你!之前要不是為了孩子早和你離了,誰和你在這七搞八搞的,天天除了和我吵就是和我吵,是個正常人都煩死了,以後給我滾遠點!再糾纏我,我可就報警了!桂芳,我可警告你!我錄了音的!”

“這位女士,請你冷靜一下,請不要在大街上......哎呦!你咋個還打人兒呢!”

一個看上去就價值不菲,估計足足要五千塊大洋才可以買到的黑色保溫杯(廢話,上麵標還沒撕)直直的朝著這位身穿西裝,看上去擁有著一份體麵工作的地中海小哥飛去。

但小哥並沒有選擇躲閃,甚至看上去還些沒反應過來,於是乎它自個在空中打了個旋兒後,最終砸在了小哥的......腳邊。

罵聲漸起,嘈雜的人們,為這座早已死去的小城平添一分別樣的生機。

這日子過的是挺沒意思的......

在安城最大的湖邊,有一位相貌堂堂,長相極為俊朗,一眼望上去就知道是妥妥屬於萬年難遇的絕世老帥逼級別的男人。

他背靠著石欄杆,往嘴裏灌著酒,神色萎靡,擺出一副死了親媽的表情,這張臉的眼眶擁有著一雙,好似糊了黑色油漆般的漆黑眸子,可此刻的它卻發出了此生早已無已經所吊謂的燦爛光芒。

這裏請容我介紹一下,他叫李真虛,今年二十四歲,雙親都還健在,不是學生。

黑白分明的柏油路上躺著一輛四分五裂的小黃車,車頭的小籃子裏的瓜果蔬菜像是垃圾般,散落在各處。

它是李真虛剛提的新電動車,使用時間還不到五個小時就慘遭了兩位二幣的毒手。

正站在大街上吵架的這兩個二幣他不認識,它倆開著個小金人兒,也不看路的,估摸著光顧著吵架,一路橫衝直撞。

啪的一下,很快啊,正在啟動電動車的李真虛,顯然不可能注意不到這麼大的動靜,立馬一個腦中滑鏟無果,然後被路邊遛彎的大叔一把拽起,隨後被無情的丟在路邊的花壇上瑟瑟發抖,一副好似被人撅了的樣子。

他的視線與大叔一同交彙在已經消失在原處的電動車上,電動車伴隨著漫天的蔬果飛向藍天,好似要與天公比高,最後卻不得不在重力的牽引下落回大地。

它們在李真虛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的悲壯。

沒過多久那兩二幣就急衝衝的跑下車,一公一母·一黑一白·雷公電母·黑白雙煞。

咳,不瞎扯了,總而言之白的是公的,黑的是母的。

為了講文明樹新風以下將“二幣”的稱呼更改為“大才”

兩位大才下車後,先是急匆匆檢查了一下這輛小金人兒有沒有什麼剮蹭,那好家夥,又是摸又是舔的,直接幹燒了李真虛和大爺的CPU。

兩個人的的表情不約而同的皺了起來(地鐵老人手機.jpg)

然後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舔著舔著吧居然還就吵了起來,也不管一旁的受害者李某人,就在大街上席地而坐,開始他們的偉大論道。

當然,他們畢竟不是什麼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神經病,也沒有徒手單殺泥頭車的能耐,也就不會故意坐在大街上等著泥頭車飛奔過來給它們一頭創死。

他們二人非常聰明的將小金人兒橫在路中間,心想應該不敢有人撞,而自己呢,則坐在離車十幾米處的地上。

這兩位大才一論起道來啊,那就是幾百個春秋(指李真虛和大爺坐在馬路牙子上,被迫硬生生看了幾個小時的鬥嘴。)討論的那叫一個激烈,說到情深處還時不時突然直立起身,開始相互愛撫對方(指互相抓頭發,掏腚,撓襠,撕臉。)尤其是他們的目光那叫一個堅定不移,從不屑於放在像李真虛和大爺這種路人甲的身上。

被車攔住過不去的路人,先是叫罵幾聲,隨後發現沒人理,趕忙下車查看,這一看可不得了。

居然有大才把車橫在路中間,嘿!這可真是活見久,就是下車罵那倆吧,也不見它們帶搭理人的,有些紛紛暗罵晦氣,隨後倒車遠離,這就算潤了。

有些興致上來了,就學著李真虛他們隨地而坐,嗑瓜子兒的嗑瓜子兒,吃瓜的吃瓜,主打一個看熱鬧。

這也導致人越聚越多,紛紛堵在路邊,後來的人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紛紛向著人群內部張望,進一步導致擁擠加深。

再後來一點,車擠著車,人擠著人,想出去也沒法出,這座小城這一塊的的交通直接癱瘓。

也不是沒有人報警,但警察來的時候根本擠不進去,屁用都沒有,人群不斷叫罵著,前麵的人想出去,後麵的人想進來。

以上,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了,李真虛和大爺雙手各持一瓶酒,雙方皆是麵色微紅,神色皆是無奈。

他們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大爺在人還不多的時候買了兩箱冰的,由於聊的挺好,順手給了李真虛一箱)李真虛率先耐不住寂寞,撇過頭,向著滿臉無奈的大爺問道:“哎,大爺您說咱啥時候才出的去?這電動車我也不要了,賠償也不要了,這賭我也不想賭了,我就想回個家,您說在天黑之前還有可能實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