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著完全依靠我就好,”德拉科溫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莫名有一股灼熱之意,“哪怕步子亂成一團也沒有關係。”
言語說不出來的愛意,就讓肢體來傳達。
羅茜依言將半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胸膛上,額頭緊貼著他的臉。
琴弦滑動,含蓄而挑逗的旋律傾瀉而出。
德拉科也毫無預兆地收緊了羅茜的腰,讓她跟上了自己的腳步。
“放輕鬆,羅茜。”他們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德拉科的嘴唇若即若離地觸碰著她的側臉,“我又不會吃了你。”
羅茜深吸一口氣,放下緊繃的肩背,腳步虛浮,真正地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來帶領。
漸漸地,她似乎找到了一點節奏,僵硬的腰肢也隨著旋律扭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鐺鐺的鋼琴聲加入了進來,將樂曲推向了高潮。
“呀!”德拉科突然勾住了她的小腿,讓她仰麵倒了下去。
慌亂之中,她隻能捏緊了握著她的那隻大手。
“做得很好,我的女孩。”德拉科在她即將完全失去平衡的時候攬住了她的腰,讓她被迫翹起一隻腿纏住自己的腰。
他就是故意的。
羅茜眯了眯眼睛,發誓一會要讓他好看。
德拉科笑了笑,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裏,兩人繼續在舞池中進退,眼眸望著眼眸。
他繼續故意去絆羅茜的腿,卻每次都被她靈巧的一躍躲開,裙擺飛揚,好像要漾入雲間。
德拉科自然也有辦法對付她。
他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高高托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旋轉。
羅茜終於如願變成了他掌心的紙鳥。
降落的時候,她隱秘地舔舐著他溫潤的唇瓣,一觸即離。
她就是故意的。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發誓一會兒要讓她好看。
這一夜,他們跳了很久的舞,一直跳到窗外的雪都停了,一直跳到聖誕樹上的貓頭鷹都不再歌唱。
羅茜途中喝了幾杯白蘭地,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的臉上一定掛著一種醉醺醺,傻乎乎的笑。
她掛在德拉科的身上,任由對方將她抱起來。
“德拉科,你的力氣怎麼突然這麼大了?”羅茜貼著他的耳朵,迷迷糊糊的問道。
“我不是細麻杆。”德拉科居然很認真地回答了這個的問題。
“那就證明給我看。”她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帶著顯而易見的蠱惑,“今夜去你的寢室,我知道你是一個人住……”
“醉鬼小姐,你是在色-誘我嗎?”
“是又如何,我的男孩?”
然而當他把羅茜放到床上時,對方已經不省人事了。
“早就說了不要喝這麼多嘛。”德拉科歎了口氣,幫她把高跟鞋脫下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床頭。
他可算是知道艾斯那股子又菜又愛喝的勁兒是隨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