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瓊的酒量不是很好,與帝空明劃了幾下拳,便醉了。
“好酒!”單雅瓊高舉杯子,腳下一滑,差點摔在石桌上麵,被阮宗賢穩穩接住。
他搖了搖頭:“你這又是何必呢?”
“隻是,在學某人的一種行事方式,想理解。”帝空明垂眉又是一口飲下一杯白酒。
“你醉了?”
“沒。”
他將目光放在單雅瓊的身上:“沒醉,也沒理解。”
阮宗賢將身上的衣服披在單雅瓊的身上:“我倒是無法理解你,單雅瓊是來找你喝酒的,你倒是將我也叫上了。”
“你真不怕我將單雅瓊介紹給外麵那些女長老?”
“這個話題,以後莫要再提了。”
阮宗賢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準備抱起單雅瓊離開,帝空明卻在這時又為他將酒杯續上。
“我有一朋友說過……”
酒這種東西,你他娘的不喝醉,有個屁的意思!
黑發蘿莉猛的將酒杯狠狠砸在桌麵上,卻被身旁的金發美男一腳踹在腰上踢倒在地。
說話就說話,菜全給你震掉了。
“說過什麼?”
帝空明一下被驚醒,笑著說道:“酒這種東西,不喝醉,豈不是白喝了?”
阮宗賢盯著帝空明看了許久,確定他並不是心中有事,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喝酒。
“我倒是好奇,你是何時喜歡上了他?”
“誰說我喜歡他?”阮宗賢手抖了一下:“隻是第一次見他時,便讓我想起了我那戰死沙場的弟弟,想著照撫一二罷了。”
“這裏又無旁人,你在這裏騙我又有什麼意義。”帝空明笑著搖了搖頭:“還是說你在騙你自己?”
“喝酒。”
桌底的酒壺逐漸增加,兩人的身體也逐漸搖搖晃晃,最後兩人都也醉倒在了桌上。
等帝空明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陣冷風從他脖子處吹入,將他吹醒了。
他隨手不慎將酒杯與碗筷打翻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阮宗賢和單雅瓊已經離開了。
“這麼晚了啊。”
使勁的拍了拍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朝著山中走去。
去泡個澡吧。
另一邊,挑了一天水的陰破命揉著胳膊跳入溪中,全身放鬆的沉入水底。
過了許久,才從水中走出。
其實宗門內夜間是不允許隨便出門的,所有外門弟子和普通弟子都是有查寢的規矩,也就是因為陰破命是帝空明的弟子,所以執法弟子隻是過來瞄了一眼,見房內有燈光,便離開了。
將衣服穿好,陰破命一邊朝森林深處走去,一邊思考著今天突然出現的法寶裝備。
這些法寶裝備最後都被應傳銀撿走了,最離譜的是,途中在他都快拿不下的時候還貼心的出現了一枚空間戒指。
在暗處的陰破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這麼丟在這裏的了,也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而且他始終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可每當他環顧四周或是抬頭望向天空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什麼人。
直到應傳銀撿完所有東西後,這種感覺才消失。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