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鳳6年元旦,北鳳帝雲鶴炆正推推搡搡的從龍椅走下來,抓住兵部尚書曹淩的肩膀問:“曹淩,朕再問一遍。京城的守軍,到底、到底能不能擋住那個瘋子”
兵部尚書曹淩看了看他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皇帝的眼神慌亂中充滿了殺意。“臣,不敢保證。現在,東西二門皆破。部分敵軍已經殺入城內。孤城危咦啊!皇上!”曹淩急促的說著:“但!皇上,臣還有一計。皇上可以從南門突圍,南下陪都應天府。以天險長江為界,在南方重新發展力量,再加上江南七王都願意效忠皇上,十年!再過十年!將足以支撐我們北征,到時皇上將再一次重臨順天府。”
“哈哈哈,哈哈哈……”隻聽雲鶴炆一聲長笑:“難道,我大椋隻能有半邊天下嗎?來人,將曹淩押入大牢。”
隻見幾個死侍將曹淩押了下去。“皇上,一定要南下啊,皇上~”
雲鶴炆望了望那個皇座,那一刻皇座在他的眼裏十分的昏沉。他遣散了所有的服侍,金鑾殿內隻有雲鶴炆的長嘯!
此時的“沔陽王”雲浦,在大軍的擁護下進了城。他看了看這個離開了六年的京城,說道:“我又回來了!”七年前原本是太子的他受奸人的陷害被發放北荒……
要不是先帝洪景皇帝,在臨終前留下遺詔恢複了他皇子的爵位,又冊封其沔陽王。封地在沔洲一帶(以現在的地圖看,沔洲一帶在秦嶺與巴山一帶。是長江最大的支流漢江的源頭,相對來說水源豐富,有利於經濟發展。是一個富饒之地。)
經過六年的忍辱負重,終於等到這一天機,近兩年以來由於雨量充沛導致長江水量暴漲,沿江兩岸的區發生了嚴重的洪澇災害使長江兩岸地區大批居民流離失所,
農田荒蕪。但朝廷卻遲遲沒有派中央官員到災區指揮救災,也沒有派軍隊幫助救災,甚至沒有降低半分稅利。
長江以南,原本是富裕的地方。但,在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易子而食的現象。有人曾懷疑朝廷是不是已經把他們忘記。不出意外最後這些人都像陳勝吳廣一樣揭竿而起。
這些起義中一部分實力較弱的起義軍被朝廷鎮壓,而那些沒有被鎮壓的起義軍背後少不了一些王爺的支持。
雲浦這一個隊伍無疑是最強大的一支隊伍,親王親自造反,雖然有一定的號召力,但也會留下一個千古罪人的稱呼。雲浦當然知道這一點。他用了一個所有造反者用的名義“奉天靖難”
雲浦望著這座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隻見他那活閻王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心想:“爹,我還是回來了。弟弟(注:雲浦為嫡長子,雲鶴炆是三皇子。雲浦和雲鶴炆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你還是不會做這個皇帝!”
隻見雲浦拔出腰間的劍來,朝著城牆揮去。大喊:“三軍聽令,進城後勿傷百姓一人,勿強搶民財。”一朵潔白的雪花落在了雲浦的劍上:“進城!”……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