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到!”
“長公主萬安。”
“諸位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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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本宮得了一個寶物,特開此宴,要諸位共賞。”盛鈺淡笑。
“聽聞,近日著名畫師寒山居士著作《寒山煙雨》流入京城。”
“莫非是長公主?聽聞長公主極好寒山居士的畫。”
“應該是長公主了。”
底下的人小聲交談。
“本宮得的正是寒山居士的成名作,《江上行舟》。”盛鈺笑著道,“這還多虧了裴家小姐。”
“長公主不必客氣。”裴雲安施了一禮。
裴雲安今日穿得低調,一件普通的白衣,頭上插著一隻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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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裴雲安,這兩個月來,她可是出盡風頭了。”
“對呀,又是跳舞博得皇後賞識,這又獻給長公主名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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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怎麼不見裴大小姐?往日的宴會可都是裴大小姐出席的。”顧清雅有些疑惑,小聲地問,“裴二小姐,你怎麼穿得如此素淨?”
“哦…… 嫡姐今日身體不適,父親隻好讓我過來了…… ”裴雲安解釋,“這衣服,我…… ”
“裴小姐,今日怎麼穿的是白衣?服飾還如此素淨?莫不是丞相夫人克扣您的月銀?還是,府上出了什麼事?”一位平日看不慣裴雲安的小姐,問,眼底滿是天真。
裴雲安有些不自在,解釋說:“這…… 是路上不小心把原先的衣服弄髒了,隻好換了一身衣服,沒成想是白色的…… ”
“這樣啊。”那位小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盛鈺此時注意到裴雲安的衣服,有些不悅地皺眉,“翠兒,把輕羅百合裙拿出來,給裴小姐換上。”
在她的宴會穿白衣?這又不是喪禮!
“是,殿下。”翠兒領命,“裴小姐,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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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將畫拿出來,展開,供各位夫人小姐欣賞。
“是真跡啊。”
“對呀,不愧是寒山居士,他的畫果然不一般。”
“這裴小姐也真厲害。”
“……”
眾人欣賞完,盛鈺命人小心收好。
“本宮還得了一玉如意,珠兒,呈上來。”
盛鈺身旁的婢女捧蓋著紅布的托盤,身邊人將紅布掀開,玉如意呈現在眾人麵前。
冰肌瑩徹,白璧無瑕,粵之平洲,美玉如斯。
周圍讚歎聲不絕。
“諸位將進行才藝比試,拔的頭籌者便可獲得這如意。”盛鈺說,“才藝不限。”
“殿下,臣女鬥膽,想第一位比試。”
“好,那就上官小姐你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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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諸位小姐比試得激烈。
裴雲安那一邊,翠兒將人帶去偏殿更衣。
“裴小姐,這是衣服,需要奴婢伺候您更衣嗎?”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在外麵守著吧。”
“是,奴婢告退。”翠兒退出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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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雲安有些煩躁地將衣服脫下,“不是說白衣可以勾起保護欲?不是說白衣有著白月光的感覺?怎麼回事?顧清雅,你可真多事!”
裴雲安不情不願地換上衣服。
“進來吧!本小姐更衣完了。”
翠兒命人將換下的衣服收拾好,“裴小姐,這邊請,我帶您會宴會。”
裴雲安頷首,“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