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會這樣!”鼬現在的心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兩人所處的情況完全跟剛剛對調,同樣是一個月讀的空間,隻是,站著的人變成了一直以來被封在十字架上的月,隻見他的一隻右眼又像上次一樣變成了詭異的紫紅色,瞳孔下方有一個像朱雀一樣的V字型圖案散發著紅色的光芒,而鼬自己卻被鎖在了那個熟悉的十字架上。
“鼬啊鼬,看來有一件事情你還沒有搞清楚呢。”月眯起了眼睛,不經意的笑了笑,看著鼬那充滿了震驚和疑惑的眼睛,淡淡的說到:“這三年間,你什麼時候贏過我了?不過是剛剛獲得了萬花筒寫輪眼而已,就以為能贏的了我了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萬花筒寫輪眼,還能使用月讀?難道是宇智波家的人!不可能,除了他,不可能還有其他的人。”鼬顯然已經被當前的情況弄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你說的他,是宇智波斑吧。”月裝做不經意的提起了宇智波斑這個名字,他需要確認這件事。果然,聽到了這個名字的鼬突然渾身一震,看來跟月料想的沒錯,鼬確實在滅族事件發生前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斑。事實上,在上一世看火影的時候就有很多關於宇智波一族的被滅推測,比如說是凶手是宇智波止水,還有說法滅族的是白虎之類的,更有甚者居然還把已經死的幹淨的宇智波帶土給扯來出來。但是月本人對這些推論顯然是不屑一顧。在他的想法中,岸本沒有交代到必然有他的深意,可以說這個事件本身就是一團隱藏的迷團。而很多人因為對鼬本人的喜愛,下意識的認為鼬不是凶手,而去找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作為推測為鼬開脫。不過這件事的疑點顯然還是有很多的,卻並不是什麼衣服換沒換之類的無聊小事。在月的想法中,宇智波鼬是個什麼樣的身份?他是族長的大公子,如果說他要殺人,宇智波家的人顯然不會去防備,誰說殺人就一定要滿身是血了?如果月是鼬的話,他肯定會先下藥,讓整個家族的人徹底失去抵抗能力,然後再下手,這樣的話,自己根本不會受傷不說,當然也不會沾有血漬,更可以輕鬆的把整個家族的人給一個個幹掉。就算隻有他一個人,也不會讓一隻蚊子飛出去。
而顯然,真正的疑點並不是這些表麵的東西,而是動機。自從來到火影的世界,月就已經習慣去融入了這裏,他並不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在生存著,而是完全把自己溶入了進去,可以說,現在的月,已經是個完完整整的火影世界的人了,隻是多了些前世的記憶。經過與鼬的接觸,可以說月清楚的了解鼬的性格,是典型的那種外冷內熱悶騷型,任何事情都壓在自己的心裏,表麵裝成一副冷酷的樣子,對佐助以外的人通通冷著一張臉。實際上,越是這樣的人,內心往往越真誠,越熱情,完全與表麵給人的感覺相反。而鼬的生長環境,天才的身份導致了他的孤傲,一直以來所受的訓練,刻苦的程度,讓他看不起其他的人,這也是很正常的。可以說,在與月相遇以後,鼬在真正的做回了自己,而平時二人的爭鬥,又何嚐不是友誼的另一種表現?所以月非常了解鼬的內心,如果隻是認識鼬以前的月的話,很可能覺得就算是鼬幹的也沒什麼出奇,但認識了鼬以後,月就知道這樣的事絕對不會是鼬做的出來的。
第一點,鼬雖然很討厭族中那些長老,和自己的父親給予他的壓力,但是鼬卻是個十分理性,十分照規矩辦事的人。並且他自己也十分在乎家族的榮耀,可以說,他本身就是朽木白哉那樣性格的人。他不會為了僅僅的衝動而喪失自己的理性。
第二點,如果說鼬為了追求力量,是看過家族中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的卷軸而殺人,那麼他沒必要把整個族都給滅了,隻要殺死自己最親近的人就行了。更何況他的舉動完全不合理,如果照他本人的說法,那麼他第一個殺的就應該是作為他弟弟的佐助,而現在卻是整個族都被滅了,就剩一個佐助,還特地去見他,並告訴佐助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的事。對於打算叛逃的鼬來說顯然是不合理的舉動,留下一個可能在日後威脅到自己的人,告訴他獲取力量的方法,讓他來殺自己,怎麼看都是曲線培養,隻是這種做法不一定就是正確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