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磚哥朦膿的臉龐。
“你還好吧?”“還好!”我吃力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隻見遠處的運輸機已經徹底報廢,因為是機頭著地,機頭前身起落架的部分已經磨得不見蹤影。一邊的機翼隻剩下一個尾端,飛機從機頭部分斷開,機頭與機身分離了一段距離。飛機的貼片灑落了一地,飛機上的文物也東一個西一個的散落在飛機四周,現場慘不忍睹。
“那兩個人呢?”我從地上站了起來,用手撐著腰部一手蒙著頭部,兩個地方分別傳來一陣劇痛。
“那兩個狗日的咧?”我問磚哥。
“都跑去機頭看飛行員去了。”
於是磚哥攙扶著我向機頭走去“你說你也夠背火的!大家都沒有事,就你把頭撞了昏過去這麼久。”
來到機頭的一邊,我看見小胖正拿著一個飛機殘片企圖撬開變形的機門。
排骨看見我們來了現是問了我的情況,然後說:“叫了半天你麵也沒有回答,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死了。”
我看著被撞得嚴重變形的機頭,覺得裏麵的飛行員應該是凶多吉少。
小胖終於撬開了門,裏麵的情況跟我想的差不多。主飛行員麵朝下趴在駕駛台上,鮮血染紅了駕駛台,一些血液順著駕駛台滴在駕駛室的地麵。副駕駛員倒在機門上,撞擊了側門的腦袋將側麵塗滿了紅紅白白的腦漿。
“把他們拖出來吧。”我一邊說一邊進入駕駛室去拖主飛行員。
我們將2個為國捐軀的戰士拖出來平方在地上,磚哥將他們腰上的92手槍抽了出來並對地上的屍體說:“兩位兄弟!槍反正你也用不上了,借給我們用用。”我們就地刨了兩個坑,將他們埋起來。
死人的事情辦完了,接下來我們就要考慮活人的事情。“接下來怎麼辦?”一邊的排骨問道。
磚哥看來看手表,他的手表是淘寶上淘的美軍馬拉鬆H3:“現在是下午四點,這邊是北方!”他指了指一個方向:“所以現在我們要朝這個方向走!”
“你怎麼知道?你手表帶指南針?”
“這是常識。”
我在心裏說:常識個屁啊,隻有喜歡探險的人才會去關注這些知識吧。
我以前上網時無意間見到過這種用手表辨別方向的方法:地球24小時自轉360度,一小時轉15度,而手表的時針總比太陽轉得快一倍,依此原理,可用手表和太陽概略測定方位。早晨6時太陽在東方,影子指向西方,這時,將手表上的時針指向太陽,表盤上的“12”字便指向西方,如果表盤轉動90度,即將6時折半,使表盤上的“3”字對向太陽,“12”字便指向北方;中午12時,太陽位於南方,將12折半,使表盤上的“6”字對向太陽,則“12”字仍指北方。
磚哥把一支手槍交給了小胖,還有我跟排骨手上沒有武器。我看見不遠處一破碎的箱子裏麵一個文物閃閃發亮,我走過去一看,嚇了我一跳—原來是一把越王勾踐劍!我把越王勾踐劍撿了起來,興奮的跑向了他們幾個:“看我找到了什麼?!
”磚哥接過我手中的曆史神器,把玩了一下:“仿的不錯啊!”
“贗品?”我有些失落。
“是不是贗品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於是他走向了飛機殘骸,對著飛機一個劈砍。當的一聲,飛機上隻留下一個小小的刀口。原來真的是贗品,他一把將越王勾踐劍(高仿)甩向我,我一把接住。
“有總比沒有強,要是是把尼泊爾軍刀就好了。”說著向他所說的北方走去,眾人也跟在後麵,留下了一架運輸機殘骸和一地的不知是真是假的國寶級文物。
叢林是個危險的地方,這是以前電影電視劇小說裏麵描述的,什麼吃人的花,害人的草,凶猛的野獸,未知的毒物。但是這些有些是不適用我們國家的叢林的,倒是野獸是個威脅,可是走了半天連個鳥毛都沒有看間。
到了晚上,黑夜已經伸手不見五指時,我們想到了露營。以天為被,以地為榻的日子我可沒有經曆過。倒是磚哥以前經常玩這些,這小子家境殷實,有錢買裝備遊覽大好河山。
大家分頭找了些幹枯的樹枝樹皮樹葉升起了篝火,食物是個問題,天亮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野味的出現,樹葉不是不能吃,隻是我們沒有那種胃口,看來今晚得空肚皮睡覺了。
夜裏,我坐了個夢夢見我在家裏跟我養的京巴玩,京巴撲在我身上用溫潤的舌頭舔著我的臉。我猛然感覺不對勁,因為我感到天我臉的舌頭有些粗糙。我猛地驚醒睜大了眼睛,望見一個毛茸茸黑乎乎的臉,眼睛像個黑豆子盯著我,不斷的用它的舌頭甜我的臉,一旁的篝火不知什麼時候熄滅了,隻有淡淡的星光。
我嚇得不清,望見周圍磚哥呆呆的看著我背這玩意“侵犯”。一邊的小胖也醒了照樣看著我,一邊還動作很小的拍著一旁熟睡的排骨。排骨被喚醒,疲倦的坐了起來一邊用手揉著眼睛,一邊說:“幹什。。”“麼”字還沒有說出口,被小胖一把捂住了最。排骨被小胖捂著最看見了我這邊的情況,眼裏充滿了恐懼。我一時沒會過來,但是眼前的怪物口中散發的野獸腥味讓我一時間無比清醒。我受不了了大喊一聲:“我草!”一邊下意識的握住身邊的高仿越王勾踐劍,迅速以仰躺的姿勢向後麵蹭去,拉開了我與怪物的距離,這一連串的動作不到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