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然醒來後,我將這件事給他說了一遍,他也將令牌認主了,但我覺得很怪,他醒來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沉默不語

“難道他被綁後還變性了?”

我並未多想,臨走前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我伴隨我成長的屋子,隨後來到火車站去到了帝都

下車後,嚴浩然似乎又恢複回來了,但是好像變成了一個逗比,剛下車他就像隻猴子一樣在人山人海中穿梭,見此情景,我拍了一下額頭,吐槽道:

“這人是傻了嗎?”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聽後嚴浩然湊了過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男聲:

“請問你是不是劉炳恒?我是實驗學院的護學者,我現在來接你們”

“是我”

“喲西,你們到帝都了嗎?”

“到了,剛下車”

“嗯嗯,你們在火車站的玄站等一下我,我穿著白色上衣,黑色短褲!”

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和嚴浩然順著牆上的指引來到了玄戰,我轉頭看向嚴浩然,問:

“那人說他穿啥?”

“白色上衣,黑色內褲,絕對不會錯!”

“啥?內褲?”

“你不相信我?”

“好吧,但是這內褲我們該怎麼看啊?”

“就看看有沒有穿著白衣服的人,男的我們扯褲子,女的我們掀裙子!”

“..............”

接著我們在玄戰扯了幾個人的褲子後,發現沒有黑色內褲的人,甚至有個肌肉男還穿凹凸曼的卡通內褲,我看著和我一樣鼻青臉腫且一起在看守所裏的嚴浩然,我問他:

“你是不是記錯了!”

“沒....沒有吧!?”

“.........”

在我們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從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男聲:

“我喊你們等我你們為什麼要扯別人內褲?你們是獸性大發了是吧?”

我們轉頭看去,發現一個長的有些清秀的男生正怒氣衝衝的看著我們,一旁的年輕警員正努力憋著笑,臉都漲紅了

在受了一陣警察的批評後,我們離開了警察局,裏麵也傳出一陣大笑,我和嚴浩然頓時漲紅了臉,這個自稱護學者的人也開口:

“你們為什麼要去扯別人褲子?”

嚴浩然弱弱的開口道:

“不是你說你穿著白色上衣黑色內褲的嗎?”

這個男人瞬間沉默了,又過了一會,他才恨恨的說:

“是黑色短褲!短褲!短褲!”

嚴浩然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短褲不就是內褲嗎?”

“........”

又沉默了一會後,這個男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接著,他將手搭在我倆的肩膀上,一眨眼,我們到了一個學校門上一張散發著淡淡靈氣的牌匾,上麵寫著實驗學院四個大字

接著畫麵又一閃,我們來到了一間大概100多平米的房間內,這個男人就瞬間消失,前麵的事都讓我忘記看他的麵板了

“這裏就是宿舍了吧?!好大!”

這個宿舍裝修簡譜,但又透著一種世外桃源的氛圍

我走了進去,可並沒有發現在我身後拿著行李的嚴浩然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