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盡情的蹂躪莫米婭,將未盡的殺意,統統都發泄在了這個羅馬美少婦的身上。
征伐過後,顏良令將莫米婭和亞曆山大帶走,利用他們來招降羅馬城池,以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那被羞辱的母女倆前腳剛被帶走,後腳鄧艾就前興衝衝的前來求見。
“父皇,看我抓到了誰!”鄧艾一揮手,令士卒將一人帶了進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顏良懶洋洋的直起身來,俯視下去,看到是一張惶然而蒼白的臉。
司馬懿!
沒錯,跪在他麵前的,正是司馬懿。
認出是司馬懿的一瞬,懸在顏良心頭上,僅存的那一小塊石頭,終於落地。
司馬懿啊,這個從劉備時代起,就跟自己作對,一路從中原逃到波斯,又從波斯逃到羅馬,如陰魂不散的野鬼一般,咬著自己不放的野心家,今天,終於跪倒在了自己的眼前。
“司馬懿,你折騰了這麼久,終於跪在朕麵前了,不容易呀。”顏良冷笑道。
司馬懿身形一顫,頭深深的低下,不敢正視顏良那鋒利如刃的目光。
顏良盯著他,冷冷問道:“司馬懿,你現在知錯了嗎?”
顏良那般語氣,竟似司馬懿如果認錯的話,就會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一般。
司馬懿灰暗的眼眸中,瞬間湧起一線希望,忙叩首道:“罪臣知錯了,罪臣願歸降於陛下,為陛下效犬馬之勞,以彌補罪臣往昔的過錯,請陛下開恩,給罪臣一個改過的機會。”
顏良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眼前的司馬懿,就和孫權劉備之流一樣,活著的時候,沒完沒了的和自己作對,一旦被生擒,走投無路時,就巴巴的求饒。
他們統統都是虛偽之徒。
而虛偽之徒,在顏良的眼裏,全都該殺。
“司馬懿,如果你以為朕會給你機會,那你就太不了解朕了,白白跟朕作對了這麼多年。”顏良冷笑著諷刺道。
司馬懿臉色一變,懼意如潮水般,瞬間襲遍全身。
“陛下,罪臣……”
顏良手一揮,喝道:“來人啊,把司馬懿拖出去,給朕削成人棍,丟進野地裏,任他自生自滅。”
劉備、孫權、曹丕,這些和他作對的諸侯,都沒有善終,顏良當然也不會讓司馬懿死得痛快。
顏良要讓他在痛苦與恐懼中,生不如死的死去。
司馬懿大驚失色,嚇得幾乎癱倒在地,忙泣聲嚎叫道:“陛下饒命,臣知錯了,臣知錯了啊,請陛下饒命啊~~”
顏良卻以看耍猴似的目光,目送著他被左右軍士拖下去。
殺豬般的嚎叫聲,在帳外響起,那是司馬懿的肢體,在被大刀一段段的斬下。
東方殘留的最後一名敵人,就此也宣告覆沒。
次日,顏良便盡起大軍,向著羅馬城的方向進發。
浩浩蕩蕩的鐵蹄王師,沿著平原血地,一路向北而行。
顏良坐胯著赤兔馬,手提著青龍刀,身披金甲,昂首而行。
轉過一道彎,顏良聽到了狗一般的哀號聲。
舉目望去,卻見大道的旁邊,躺著一名沒了四肢的廢物,正是被削成了人棍的司馬懿。
幾條野狗嗅到了血的味道,正圍著司馬懿的殘軀打著轉轉,牙縫裏已經流淌出絲絲的口水。
“陛下,饒命,饒命啊~~”恐懼痛苦中的司馬懿,氣若遊絲的哭著嚎著,巴巴的望著顏良,渴求活命的機會。
顏良卻冷笑一聲,再不看他一眼,昂首目向前方。
大軍漸漸遠處,將司馬懿的哀號聲,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幾天後,顏良統領大軍,抵達了愛琴海。
四十萬羅馬軍團覆沒的消息,早已傳到,這巨大的噩耗,令整個羅馬帝國都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
殘存的羅馬士兵,不是開城投降,就是紛紛潰散,各自逃命,誰還能擋住大楚的兵鋒。
顏良的大軍不費吹灰之力,便輕易的渡過了愛琴海,殺入了希臘境內。
大楚的鐵騎所向無敵,以輾壓之勢橫掃希臘,直逼羅馬城而去。
驚恐的羅馬貴族們,隻能將殘存的五位執政官調來,動用一切可動用的軍團,試圖阻擋大楚的兵鋒。
隻可惜,在主力覆沒之後,士氣瓦解,軍心渙散的羅馬人,隻靠著那丁點二線兵團,又如何能擋住氣勢如虹的大楚兵團。
鐵蹄所向,無人能擋。
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大楚的旗幟就插遍了羅馬東部的城池,兩月之後,十萬鐵蹄殺到了羅馬城下。
此刻,五位執政官已先後戰死,羅馬城中守軍不過一萬,整個城池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顏良也沒心情跟殘存的敵人,浪費他寶貴的時間,直接用從東方運來的數十桶火藥,轟隆聲就將羅馬城巨大的城牆轟塌。
隨後,大楚的鐵蹄就湧入了這座擁有數百年曆史,集中了西方世界精華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