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尚香反應過來時,顏良一隻手已緊緊攬住她的蠻腰,另一手已隔著層衣衫,在她的周身肆意的遊走。
猛然驚醒的孫尚香,驚羞難抑,急是奮盡全力從顏良的懷中掙脫。
“你這無恥之徒,你焉敢侮辱於我!”
羞憤的孫尚香,麵紅耳赤,厲聲大罵。
顏良卻冷笑了一聲,“你要搞清楚一點,你是本將的戰利品,本將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再說了,現在是你那二兄把你送給了本將,本將就算占有了你,那也是名正言順,你激動個什麼勁。”
一字一句,字字如刀。
盡管孫尚香驕傲的自尊,讓她無法容忍被顏良占有,但這殘酷的事實,她卻不得不承認。
“我孫尚香清清白白的身子,絕不會給你這匹夫玷汙,你休想!”絕望下的孫尚香,廝歇底裏的叫道。
“不懂得順從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
顏良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向孫尚香。
孫尚香驚恐如小鳥一般,步步後退,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一身酒氣的顏良,大步向前,就在隻差一步時,孫尚香一聲清喝,拳頭忽的就揮了出來。
她雖是有些武藝,但一招之內被顏良生擒,二人間的武藝相差之巨由此可見。
馬上功夫不濟,這拳腳上的功夫,又更入不了顏良的法眼。
眼見那小拳手揮來,顏良虎掌後發而先至,將她的手腕一鉗,順勢一用力,孫尚香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轉,當她回過神來時,已然被顏良從背後抱住。
“放開我,你這無恥之徒——”孫尚香戰不過顏良,羞憤的拚命掙紮。
顏良卻哪管她,將她抱了起來,狠狠的便扔在了床榻上。
隨即,那虎熊之軀便是撲將上去,沉重的身軀將她死死的壓著動彈不得,顏良肆意的在她俏臉香頸間親吻品嚐。
孫尚香死命的掙紮,半晌不得解脫,眼看著反抗無效,絕望之下,她索性就一閉眼,一動不動的僵在了那裏。
正自亢奮的顏良,忽然間感覺孫尚香不動了,好奇之下,他起身看了孫尚香一眼,卻見這位孫家大小姐,此時雙目緊閉,臉色鐵青,就跟一具屍體一樣僵硬不動。
顏良這下便是興致大掃。
她順從自然是最好,哪怕是她激烈的反抗,那樣反而更有興致,最反感的就是像現在這樣,跟死魚一樣躺在那裏,讓人一點都提不起興致。
“娘的,真是掃興。”
顏良沒意思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看著床上躺著跟木頭一樣的孫尚香,眉宇中湧起一層厭惡。
而躺在那裏的孫尚香,心裏卻暗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這麼一裝死,反而是躲過了被玷汙的一劫。
隻可惜,顏良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惡厭之餘的顏良,嘴角很快就掠起一抹冷笑,“很好,越是難啃的骨頭,啃起來才越有成就感,孫小姐,你別得意,本將自有辦法治你。”
冷笑後,顏良轉身大步而出,“哐”的一聲將房門反手帶上。
寒意撲麵而來,左右那些看守們見主公敗興而出,皆是戰栗不已。
“從明天開始,斷了她的飲食,一粒米都不許給她吃。”顏良厲聲道。
左右忙是應諾。
顏良丟下這一次命令,方是揚長而去。
房中的孫尚香正自得意,以為自己抓住了對付顏良這樣男人的訣竅,聽得顏良要斷了她的飲食,孫尚香絲毫不以為然,小嘴一嘟,俏臉的小臉上滿是不屑。
“想用這種手段逼我屈服,簡直是做夢,有種你就餓死我!”
……
孫尚香的自信,僅僅過了三天,就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她沒有想到,顏良竟然是說到做到,當真斷了她的飲食,一餓就餓了她三天。
那這種痛苦的感覺,孫尚香連做夢都不曾想象的到。
雖然此前柴桑被圍時,孫尚香也曾挨過餓,但她畢竟身份高貴,哪怕士卒們都到了啃樹皮的時候,身為孫家大小姐的她,仍然有一口骨頭湯喝。
但是現在,別說是骨頭渣,就算是西北風也沒有。
饑餓就像是一塊磨刀石,正把她自以為堅強的信念,一點點的磨盡。
餓到第四天時,那道緊閉的大門,終於再一次打開。
一濃濃香鬱的肉香,撲鼻而動,躺在床上虛弱無力的孫尚香,以為顏良終於不敢再餓她,派人送了食物來,激動之下,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孫大小姐好快的反應,看來還是餓得不夠啊。”
孫尚香看到的不僅僅是食物,還有顏良那張寫滿諷意的臉。
此刻,顏良就跪坐案幾前,而他的跟前,還擺滿了一案的美味。
那一案的美味,差點就把孫尚香殘存的意誌力瓦解,有那麼一瞬間,她恨不得即刻就撲上去吃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