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緩緩睜開雙眼,昨天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湧進他的腦海,撐得他大腦一陣疼痛。
我昨天好像見了蕭小魚的爸媽,然後…………他爸說要測測我的酒量,然後就開了一箱白酒………………然後好像喝多了還拜了把子?
好奇怪的夢啊,接著睡吧。
這麼想著他翻了個身躺了下來,身旁的小蘿莉不滿的哼哼了幾聲,用小腳丫狠狠的踹了秦壽兩腳。
秦壽嚇了一跳,他想了想,把鼻子湊近她的小臉聞了聞。
嗯,不是淡雅的熏香味道,是熟悉的奶香味,這是我老婆沒錯。
秦壽鬆了一口氣,他真的怕身邊躺著的是丈母娘啊。
溫熱的鼻息吹在蕭小魚的臉上,弄得她一陣發癢,她伸手撓了撓粉嫩嫩的臉蛋,然後雙手環抱住秦壽的脖子,和他臉貼臉繼續睡。
秦壽笑了笑,也躺了下來準備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平淡的幸福,但是………………
為什麼他的胃自己在響?為什麼喉嚨總感覺有東西在堵著,而且嗓子裏還有什麼要竄出來一樣?
秦壽猛的捂住嘴,佝僂著身子輕巧的翻身下床,然後快速衝進廁所關上了門。
身後的蕭小魚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看著身邊消失的秦壽和緊閉的廁所門,她無奈的搖搖頭。
秦壽跪在馬桶前,張開嘴把胃裏的東西全部無聲的吐了出去,他用冷水洗了把臉又漱了漱口,喉嚨火辣辣的疼,鼻子裏還殘留著消化物和血腥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然後就被靠在門框邊的蕭小魚嚇了一跳:“臥槽,你咋醒了?”
蕭小魚把一杯溫熱的水塞進他的手裏:“當然是一直在觀察你了,搞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揉了揉眼,走回床邊鑽進被窩:“快點進來讓我抱著再睡個回籠覺。”
秦壽一口喝幹杯子裏的水,胃裏一陣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抹了抹濕潤的眼角大概是洗臉時弄上去的水吧。
他把杯子放下:“你爸怎麼樣了?”
蕭小魚衝窗戶一努嘴:“喏。”
秦壽僵硬的轉頭,不是吧,自己老丈人在三樓的窗外掛著呢?這比恐怖片還恐怖片啊!
幸好,並沒有什麼東西掛在窗戶上,他探頭往樓下一看,隨即驚訝的:“臥槽!”了一聲。
隻見蕭楚生一身白衣長衫,仙氣飄飄正耍著一套秦壽看不懂的劍法。
隻要忽略掉對方白衣服上如同一塊地圖一般的嘔吐物和那虛浮的腳步的話,看上去還是很像個神仙的。
秦壽冷汗直冒:“真的沒問題嗎?”
蕭小魚白了他一眼:“我爸爸可是返虛後期大佬,沒問題的。”
“可是他剛才自己被衣服絆了一跤摔進河裏了!”
“啊?”
二人急忙跑下樓去,客廳裏充斥著詭異的和諧。
魚母正抱著樂嗬嗬的秦瑤,對麵坐著依偎在一起的小三和林雲,三人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一臉慈祥的魚母講故事。
“我和我老伴兒以前可是浪跡天涯的一對仗義俠客,我當年可是被稱作赤焰聖女呢,再聽聽他那個外號,布衣劍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看見秦壽下來,她招了招手:“兒啊,睡醒了?快來聽我講故事吧。”
秦壽指了指門外:“媽,我爸他………………”
魚母秀眉微皺:“別管那個老扒灰的!喝醉酒死在外麵活該!”
被冷落的蕭小魚哼哼唧唧的說:“可是某人剛才可是掉進湖裏了。”
魚母一下就站起來了,周身圍繞金色聖火焦急的說:“啊?在哪呢?”
蕭小魚趕緊伸手給她貼上一張黃符,壓製了些許聖火。
“媽,快收力,你孫女要被燙著了!”
魚母趕緊深呼吸收回聖火,但臉上焦急不減半分:“我得趕緊看看他去!”
說完就衝出屋內,跑向湖邊。
秦壽嘴角抽搐:“不愧是母女,都帶點傲嬌屬性。”
蕭小魚素手伸出,在他腰間的軟肉擰了一把:“哼!你才傲嬌!”
秦壽疼得呲牙咧嘴:“這控製不住的脾氣也一模一樣。”
蕭小魚手中又用力給他轉了一百八十度,秦壽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老婆老婆,疼疼疼!肉要掉了,我錯了!”
蕭小魚沒好氣的踮起腳揪住他的耳朵:“還不快跟我去救我爸!”
秦壽被迫彎腰行走:“不是,我怎麼救啊?”
蕭小魚沒好氣的說:“你的意識空間,就是想讓湖水倒懸也不是不行,隻要相信就可以做到。”
秦壽點點頭:“行,那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