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霸,你給這傻鳥解釋一下。”
曹文霸笑嘻嘻地蹲到徐嘉石麵前,道:“是小爺我帶著虎賁營收拾你的,你明白了嗎?”
“不可能,虎賁營還在西湖,怎麼會……”
“嗨,在西湖那是咱們劉龍劉提督的錦衣衛,他們穿著虎賁營的衣服在遊覽西湖呢,真正的虎賁營早就在小爺的率領下在天目山等你很久了,這回聽明白了吧?”
徐嘉石聞言當即就傻了,這次黑龍教可以說是傾巢而出,這一仗打下來,黑龍教幾乎可是說是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賀麟看見徐嘉石癱軟在地上,緩緩的道:“現在朕有些話要問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朕,朕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到時候朕會讓你覺得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
徐嘉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道:“皇上,你能不能答應罪臣的一個請求。”
“你說說看。”
“罪臣家中尚有一七旬老母,如果罪臣如實招供,還望皇上網開一麵,饒我老母一條性命,罪臣感激涕零。”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賀麟微微地點了一下頭,道:“想不到你這惡人臨死之前還能想到家中老母,倒也算是一個孝子;行,朕答應你,隻要你如實招供,朕絕不牽連你的老母,朝廷每年還發十兩銀子給她,讓她安度晚年。”
徐嘉石聞言急忙俯首於地,流著眼淚大聲道:“罪臣叩謝皇上。”
“行了,現在朕問你,你們黑龍教主究竟是何人?”
“黑龍教主名叫韋祺,乃是越王的軍師。”
“什麼?他是越王的軍師?”
“不錯,越王兵敗之後,韋祺在回江南的路上將越王勒死,然後帶著越王的殘兵隱匿於江南,黑龍教就是在越王殘兵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你在黑龍教是個什麼職務?”
“黑龍教有兩個護法,下麵還有金木水火土五個分堂,罪臣乃是黑龍教的右護法。”
“那左護法是誰?”
“這個罪臣不知,左護法從未在總壇露過麵,罪臣也沒見過他。”
“江南缺鹽的事兒是不是你們做的?”
“不錯。”
“為什麼這麼做?”
“韋祺說隻有把江南搞得越亂,民眾才會越發的對朝廷不滿,黑龍教也才能發展壯大。”
“你們總壇在哪兒?”
“就在蘇州穹窿山上的一處洞穴中。”
“朝廷裏還有誰參加了黑龍教?你把名單說出來。”
當下徐嘉石念出了一個個參加黑龍教的朝廷官員名字,賀麟越聽越驚訝;江南鹽道使侯信永居然是黑龍教金堂堂主,錦衣衛江南分署情報司的司正葛三洪是黑龍教火堂堂主,江南道長史胡友賜是黑龍教水堂堂主……
“劉龍,照著名單抓人;文霸,把抓到俘虜全部就地格殺,等柳雷回來後隨朕進攻黑龍教總壇。
柳雷很快就肅清了殘敵帶著軍隊回來了,虎賁營隨即下山,直撲蘇州穹窿山而去。
“殺……!!!”漫山遍野全是虎賁營的士兵,穹窿山的黑龍教徒是殺的殺,降的降,黑龍教總壇很快被攻陷了。
洞穴深處,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麵人背對牆壁而立,另外三個紅衣蒙麵人手拿大刀,架在了青山孝吉、青山遙還有沈怡秋的脖子上。
賀麟率領眾人在禦前侍衛的護衛下衝了進來,看到此情形,賀麟急忙喝令眾人停下。
“賀麟,想不到我終究還是被你算計了,天意!真是天意呀!哈哈哈哈哈……”黑衣蒙麵人緩緩轉過身來,瘋狂的大笑著。
賀麟冷笑一聲,道:“行了,別在這兒裝神弄鬼的,朕知道你是誰;韋祺是吧?老烏龜的軍師。”
黑衣蒙麵人略帶驚訝的哦了一聲,緩緩將自己的麵罩拿了下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露了出來;細細的胡渣、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充滿了憂鬱,是一個長相平凡但氣質絕佳的中年男子。
賀麟喝道:“韋祺,現在你已被朕的大軍團團包圍,插翅難飛,識相的快把人給朕放了。”
韋祺冷笑道:“韋祺?你應該叫我魏祺!”
賀麟火了,罵道:“媽的,你姓什麼有朕何幹?快把人給朕放了。”
韋祺淡淡一笑,對賀麟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
“故事?死到臨頭你居然還有心情給朕講故事,行,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朕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一個什麼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