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揚一聽,當即走過來笑道:“在下也姓陳,咱們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見過陳公子。”
賀麟望著陳百揚一臉的豬哥相,對著陳百揚嚕了嚕嘴;陳百揚識趣的閉上嘴巴,站在了一邊。
賀麟對陳巧兒道:“陳姑娘,剛才我聽你所言,似乎與那巡察使有殺父之仇,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巧兒聞言,當即臉色一正,咬牙切齒道:“狗官殺我爹爹,我陳巧兒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要取他的狗命替爹爹報仇。”
賀麟道:“能說給我們聽聽嗎?或許我們可以幫你。”
陳巧兒微微一笑,道:“多謝幾位恩公,今日幾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巧兒來世做牛做馬也定當報答;這件事兒你們是幫不了我的,巧兒不能連累你們。”說完陳巧兒就要下床穿鞋,看樣子似要離開。
林苑見狀急忙製止了陳巧兒,道:“姑娘,你孤身一人,如何與那巡察使鬥呢?說出來吧,也許我們真的可以幫你。”
陳巧兒對林苑笑道:“多謝姐姐的好意,這件事情巧兒自會處理。”
林苑關心的道:“你怎麼處理呢?難道又去刺殺那巡察使?”
陳巧兒笑道:“我是低估了那巡察使,沒想到他身邊有高手,殺他談何容易;今日若不是幾位恩公出手相救,巧兒現在隻怕已是黃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了。”
林苑又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陳巧兒道:“我要上京去告禦狀。”
陳百揚一聽,笑道:“姑娘,這你可算是找對人了。”
賀麟暫時還不想陳巧兒知道自己的身份,當即打斷了陳百揚的話,道:“我們是錦衣衛的,你告訴我們吧,我們能幫你。”
陳巧兒聞言一驚,疑惑的道:“錦衣衛?”
賀麟見陳巧兒一臉的不相信,對著劉龍點了點頭;劉龍走到陳巧兒麵前,掏出錦衣衛的腰牌遞給陳巧兒,道:“陳姑娘,看看吧,這是我們的腰牌。”
陳巧兒接過腰牌看了一下,忽然從床上衝下來,跪在地上大聲哭道:“大人,求你為小女子伸冤呐!小女子的爹爹死得太慘了!”
賀麟見狀趕緊將陳巧兒扶了起來,道:“陳姑娘,你這是幹什麼呀;來,咱們坐下說。”
當即賀麟將陳巧兒扶到床邊坐下,然後賀麟道:“陳姑娘,有什麼冤屈你就給本官說吧,本官一定為你主持公道。”
陳巧兒哭著道:“大人,小女子的父親乃是青州府的主簿陳清風;家父發現青州刺史閻以昌私自扣押了朝廷撥下來的賑災錢糧和整修黃河河道的工程款,就悄悄寫了封密信給河北道巡察使趙鬆林舉報閻以昌;誰知那趙鬆林與閻以昌竟然是一夥的,趙鬆林把家父寫密信的事情告訴了閻以昌,閻以昌就誣陷家父通匪,將家父還有家裏所有的人都抓去殺死了;小女子自幼習武,這才拚了性命逃了出來;後來小女子聽說閻以昌被皇上下令抓到京城去了,所以小女子隻有去找那趙鬆林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