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今晚‘交’談,蘇家不可以帶上其他人?就算帶,也不能帶任何有修為的人?”一陣咆哮聲從蘇家內傳來,因為氣憤,夾雜著掩蓋不住的靈元,向四麵八方傳‘蕩’開去,把周圍的黑鐵之木修築的堅硬建築,吼地微微一顫。
蘇伯怒睜著雙眼,拳頭緊捏,恨不得現在就‘操’上家夥,帶領眾人殺向蘇家。
真是欺人太甚。
真以為蘇家就被你們吃定了?
“蘇伯,你別生氣,無論在什麼方麵,陳家現在都占據上風,自然會提出各種不合理的要求。”相比起蘇伯的憤怒,蘇如佳倒是很平靜,似乎已經預料了對方會這麼做。
“但是,蘇家現在雖然不濟,但戰鬥力量並不差,那個陳家的侯名強者礙於規則,不方便光明正大地‘插’入兩家鬥爭,他們讓你不帶我們這些護衛過去,是什麼心態,是個人都知道。”蘇伯說明自己的意思,沒錯,一旦蘇如佳被製住,他們這些人,為了確保蘇如佳的安危,不得不從。
蘇如佳無奈笑笑:“所謂規則,又有什麼用,明麵上不能動手,但暗地裏,誰又知道真相,爹的毒,至今未接,而這種程度的毒‘藥’,又隻有侯級之人可以煉製,無論從哪個方麵想,嫌疑人,都隻有撼地侯一個。”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當家,支撐家族那麼多年,蘇家一步步敗落,連叔叔也鋃鐺入獄,不知音訊,蘇伯,你說的沒錯,我們蘇家的戰力還保存著,如果真拚死拚活,即便是輸,也能給對麵造成不小傷害。但這種結果,除了造成無謂的流血,還剩下什麼?”
“大小姐……”蘇伯啞口,哽咽著,看著這位承擔了太多太多的身影,他那數百年之久的心,都感到一陣撕裂的痛。
“蘇伯,就這樣決定了,隻要他們不傷‘性’命,蘇家的一切,就算讓給他們,我也從了。”蘇如佳宛如認命一般,神情呆滯,不再說話了。
場麵安靜了一會兒,思考了蘇如佳的話,蘇伯突然出聲:“好,大小姐,你是蘇家的現今當家,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但是,我的首要職責,便是保護您的生命安全,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讓你一身犯險。”
蘇伯說著,拿出一枚‘精’白的手鐲,手鐲上麵,有靈光紋理流動,美不勝收:“這是一個中品靈器,雌雄雙‘玉’鐲,給你的,是雌鐲,這個靈器很普通,沒什麼攻擊能力,並且隻能使用唯一一次,但它和這個雄鐲配合在一起,可以讓穿戴手鐲之人瞬間空間移動,回到我們周圍。”
“蘇伯,你竟然有這樣的東西?”蘇如佳愣了愣,雌雄雙‘玉’鐲,他們蘇家自然知道,雖然是一個中品靈器,但其價位上,遠遠貴過普通的上品靈器,再加上這個東西是一次‘性’的,鍛造困難,因此更是稀少。
因為這上麵的靈紋,都是一些靈陣大師所布,除靈‘精’族之外,其他的族群中,靈陣方麵的天賦,差之千萬,能製作出這樣東西的靈陣師,往往都在一些名‘門’服務。
“不過,雌雄雙‘玉’鐲,需要一男一‘女’同時佩戴,相隔不遠,並由一人‘激’發,方才奏效,這樣的話……”
沒等蘇如佳說完,蘇伯笑著回應道:“陳家說了,不允許帶上修煉者,但沒有修煉的人,可是允許的……”
。。。。。。
“啪啪。”蘇家外圍,武動拍拍雙手,看著一旁堆積如山的垃圾,滿心歡喜地道:“搞定了。”
做完這些,看看時間,正好午時,武動拿起從來沒有用過的掃帚,向夥房走去。
“咦,小友,你還在嗎?”夥房內,還有零零散散的幾位老年人,當他們看到武動進‘門’時,一人稍稍一頓,驚訝地問道。
這人,正是當初向武動述說了相關事情的老人。
“老先生,你好,我為什麼不在啊?”武動把掃帚放在一邊,看看夥房中,隻剩幾個幹癟的饅頭,沒再裝模作樣地拿一兩個,坐到老人身旁:“這兩天,真是越來越冷清了。”
“嗬嗬……”老人幹笑兩聲,道:“冷清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反而是你,留在蘇家,無不是對蘇家有感情,或者再無‘精’力奔‘波’之人,你一個年輕家夥,有‘精’力,又有許多路可走,更談不上對蘇家有什麼感情,還留在此地,才讓我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