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川摘下掛在腰間的酒葫蘆,打開塞子,送到嘴裏大大喝了一口,因為天冷,隨即哈出一道白色的酒氣,一股濃烈的酒香彌漫四周,聞著酒香,就知道葫蘆裏裝的是價值不菲的上等美酒。
喝了一口後,還向趙天霸揚揚葫蘆,示意要不要來一口。
”李兄,好意心領,錢某真不喝酒。”
”誒!好吧!是錢兄沒有口福,這可是極品女兒紅,李某也是好不容易才得了一葫蘆,這些閑話也不多說,還是說說正事。”
趙天霸臉色如常,並未有詢問李平川同他說什麼正事。
”李兄,在下帶著家小,實在不方便參與什麼正事,要是家小不在身邊,與你走一道,也無妨,可家小在身邊,容不得錢某出半點差子,她們可沒錢某手段,若是出了差池,後悔終身也晚了。”
李平川擺擺手,真摯說道,
“錢兄,在下真是一片好心好意,看你前進的方向,一定要經過前麵的沙河嶺,上麵的惡徒看你就一輛馬車,一定會攔下你們,搶奪財物和吃食,這些惡徒可沒李某的眼光,看一眼就知錢兄不凡,到時候惡徒人多勢眾,錢兄能夠無礙,可稍有疏忽,你的家人就會受到傷害,可是!”
略微停頓一下,微笑看著趙天霸,再拿起葫蘆抿一口老酒。
“李某和你一路,可以幫你擋住一些沙河嶺上惡徒的滋擾,順利送你過了沙河嶺,要不是和錢兄投緣,李某可不做此等費力之事。”
趙天霸對李平川的說詞,是一個字也不信,世界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護,明知有危險,還什麼也不計貼上來,對方既不是親友,也不是父母,還沒有利益,世上哪有此等好事。
趙天霸臉色一沉,板著臉說道,
“李兄是想和錢某做過一場?”
李平川臉色驚訝,失笑道,
“錢兄是不是誤會什麼,李某確實想和錢兄切磋一番,可是此地並不是好地方,這裏離沙河嶺不算遠,惡徒隨時可能出現,李某可不想切磋之時讓惡徒撿便宜,要是疏忽之下,讓惡徒傷到錢兄家小就不好了。”
趙天霸不耐煩的搶過話頭,
“李兄不要打啞謎兜圈子,錢某雖是第一次出門,可也不是傻子,江湖上那有無故的愛恨,你我投緣不假,可萍水相逢,李兄明顯衝沙河嶺而來,根本沒理由護送我們,錢兄再有此等說詞,對在下是一和汙辱,還是說清楚些,前麵到底有什麼事件,以你風雨劍宗當代行走,一流中的一流,還要忽悠著錢某和你一路,那什麼密藏不是理由,在下這兩天看到了幾場廝殺,都在搶密藏寶圖,可是真正的高手,卻沒看到有一位現身搶奪,所以還請李兄解說一番,在下一定承情,有機會肯定會還的。”
李平川仔細端詳趙天霸,對方麵色豎毅正直,還帶有一絲老江湖的意味,身材雖矮小,可有身上有一股難明的氣概,一點也不像初出茅廬。
“錢兄思維敏捷,心性沉穩,可一點也不像第一次行走江湖!”
“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跑嗎!不然的話,在下師尊怎麼能放心我帶家人在外行走,雖然從李兄身上無感覺到惡意,可是在下感覺到與你同路,一定有大事,生死大事,錢某話已說開,要是沒事的話,還請李兄先行,或錢某先行也可,但是絕不可能和你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