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是牧氏集團的太子爺,而牧總是被牧家報錯的那個嗎?”
怪不得今早淮生會說他和牧總不是兄弟,這樣的關係,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那你為什麼不改回牧姓?”
“難道說牧老爺和牧夫人對淪落在外的你不親近?”
“這可不行!你才是真太子……”
紀六六像隻小蜜蜂一樣“嗡嗡嗡”的繞著淮生轉個不停。
淮生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個大比鬥。
“吧唧”一聲。
紀六六捂著腦袋不說話了。
嗚嗚嗚,你們這些高門子弟盡是些不好相處的壞脾氣QAQ
到了後院。
一棵七八米高的天竺桂底下,一群大爺圍著石桌上下棋的兩位,紛紛七嘴八舌的當軍師出主意
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看來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一個下輸了的老登被拉下棋桌,擠出人群,而後就憤憤不平的騎上一旁的自行車離開了。
淮生趕忙側過身給大爺讓路。
旁邊紀六六也跟著後退,直到他看著大爺騎自行車走遠,這才察覺不對,拍著大腿對棋桌上的院長大喊:
“院長,你的車——”
正專心下棋的院長不耐煩的聲音從人群中飄出,“什麼車,那是ju!”
“哦。”紀六六趕緊改口,“我是說院長,你的自行ju被吳大爺騎走了。”
院長:“嗯?”
回神發現痛失愛車的院長衝出人群,氣得跺腳,“殺千刀的吳老二!我特麼晚上還要接孫女放學啊!”
都說見到親人第一反應會傷感落淚,但淮生此刻除了無語無話可說。
該死的自行ju趕快從他的腦袋裏滾出去啊!
罵完街,院長凶神惡煞的臉在對上紀六六身邊的青年時愣住了,“你……”
“嗚嗚嗚好感動!”紀六六已經能預想到兩人激動相擁的動人畫麵。
院長拉下臉一巴掌甩過去,“你哭個錘子啊!”
頭頂包上加包的紀六六:“QAQ”
淮生深吸一口氣,盯著對麵的中年院長眼圈發紅,“院長,好久不見。”
“哦哦,好久不見。”院長愣愣的應了一聲,“不過,你……是哪位啊?”
淮生:“……”
旁邊下棋的幾位大爺大哥打量著一身小西裝的陌生青年,開始猜測對方的身份。
“小夥打扮這麼精神,肯定是賣保險的吧?”
“不是吧,我看著像是幹房地產的。”
“是不是拆遷辦啊?我好像有聽說過附近要拆遷的消息哎。”
“啥?真拆假拆啊?”
……
大爺們三言兩句已經計算起自家的拆遷款。
淮生痛苦的捏住了眉心。
“原來是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失敬失敬。”院長恍然大悟,“那我這院子這麼大得不老少吧,什麼價格?”
“哎呀!”紀六六伸手拉著他那頭暈眼花院長老爹就往前院走。
一邊走一邊數落,“你五十歲的生日還沒過就老年癡呆了是不是!這是淮生啊,之前在孤兒院待過的孩子啊!”
淮生也收起滿心好笑的失落,跟上了前麵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