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事,大家都散了吧!”宰相下了遣散令,而自己卻站在原地不動,顯然是有話要對蘇淇母女說。
大夫人見狀,不由得雙拳緊握,猶如芒刺在背一般。在心中暗暗思索著,難道老爺知道了什麼?可是當年所有的知情人都被滅了口,怎麼可能......
大夫人搖搖頭,想把思慮甩出去:“老爺,你身體不好,天氣又有些轉涼,要不要妾身去給你衝一杯參茶暖暖身子。”大夫人試探性的問。
“不必了,你下去吧!我有話對她們母女說。”宰相擺擺手,表示不需要。說著便走進了屋內,四下打量著屋內的擺設。一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套舊茶具,兩條凳子已經破舊不堪,一張狹窄的床上隻有一層薄薄的被子鋪在床板上,另一條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上麵。床上還有幾套換洗的衣服,已經洗得發白,隱隱可以看出原來的模樣。洗漱用具整齊的擺放在牆角牆麵的粉刷已經脫落,露出裏麵的青磚。屋頂上零零星星射出的光線,昭示著一旦遇到陰雨天便會遭遇淋雨之苦。可是,她們母女這樣贏弱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住呢?宰相一副懊惱的樣子。
“爹爹,可還滿意我們的居住之地。”蘇淇麵露譏色,眼中的嘲諷毫不隱藏的顯露出來。嗬,自己做的事情,現在在這兒貓哭耗子給誰看呢!比那蘇武和蘇雨還可惡呢!
宰相一時陷入愧疚之中,也沒有計較蘇淇的不敬,轉頭向蘇淇母親看去:“沁兒,這些年是我對不住你,當年我也是氣的急火攻心,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原諒我好嗎?”說著便要上去握風沁的手,卻被風沁閃開了。
“老爺說笑了,您肯給我們娘倆一個棲身之所,妾身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還敢責怪您呢?”語氣裏透出疏離之意。
“沁兒,你不要這樣,隻要你肯收起棱角,對我順從一些,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模樣。難道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還是沒有忘記他?”宰相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好像隻要她回答是,便會一掌打過去。
“老爺,妾身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著把淇兒撫養長大,找戶好人家嫁了,便是死而無憾了。”風沁一臉平靜地說。
“淇兒也是我女兒,我自會為她尋個好人家。但這樣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你們繼續居住下去,況且淇兒武智雖差,但天生聰穎,如果請個先生教導她,將來嫁人了,也不至於被夫家恥笑。”
“這個不勞老爺費心,我自會教導淇兒學習琴棋書畫,做女紅的。”風沁婉言拒絕了宰相的提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