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經山回了家,被一家子圍住打聽,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你說那個男的,可能和死丫頭有事?”

於芳感覺發現了新大陸,外遇讓人不齒,若是實錘,阮寧薇身敗名裂都是輕的,那老兩口還不是任他們擺布。

“我說怎麼突然這麼有錢,原來是傍上了大款,真是不要臉!”

阮寧薇本就是愛見異思遷,以前黏著思成,後嫁了個軍官,現在又勾搭上了有錢人,

阮寧玉嫉妒又憤恨,巴不得阮寧薇出醜,這樣她才覺得找回來些麵子。

“你們不管有什麼想法,都打住,那男的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阮經山退縮起來,阮寧薇這次回來的排場,說是國家重要人物都有人信。

畢竟在京市長大,看得出那個男的非富即貴,碾死他們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爸,你這樣優柔寡斷,我怎麼辦,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繼續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看著阮寧薇敗沒祖父祖母的古玩字畫!”

阮寧玉不樂意,那麼一大筆財富,不是誰都能做到雲淡風輕的看淡。

“爸媽,那可不是三頭五百的小錢,搞不好祖父祖母手裏的字畫值三五十萬,別說以後咱們在大石鎮橫著走,就是住洋房開洋車都不在話下。”

陳思成開始給他們畫大餅,到時候他張羅著賣字畫,從中落個幾萬塊還不是玩一樣,往遠了看,那些字畫賣的錢最終不都是他的。

“這事不能硬來,先私下威脅那死丫頭,不行就跟著他們去找老爺子要說法,憑什麼東西不給兒子,給潑出去的水!”

於芳盤算著,這是他們一家唯一的出路,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下午沒什麼事,唐弈驍非要去看看阮寧薇曾經讀的小學,初高中。

阮寧薇隻得帶他大街小巷的逛,偶爾搜索記憶才找的清哪是哪。

唐弈驍走過學校的每一處,想象著小丫頭從個小豆丁長成少女,到如今的漂亮姑娘。

就像陪她走過了青春年少,到他們命運的交彙,糾纏在一起。

逛了半天的結果就是,阮寧薇傷風感冒了,小鎮沒有醫院,隻有診所,大夫在幾名保鏢的虎視眈眈下,哆哆嗦嗦的看了診。

“怎麼能快點好?”阮寧薇有些燒,犯著困。

明天做法事,她不能缺席。

“鎮上不能掛吊瓶,要想快點好,還是送去市裏醫院看看。”

大夫無奈,物資匱乏的年代,在這樣的小鎮,別說吃喝保證不了,好的藥也不用想了。

阮寧薇不可能舟車勞頓的去市裏看病,身體吃不消不說,還會耽誤事。

“先開藥”

唐弈驍開了口,這趟出門,計劃是三天,確實沒有考慮到生病的問題。

隨即讓兩名保鏢去市裏醫院,開些掛吊瓶的特效藥回來。

吃了藥,阮寧薇更困,本來擔心住在一個旅館裏,唐弈驍興致來了,搞不好會尷尬,現在不用顧慮,畢竟她都這樣了,他怎麼忍心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