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客氣姐”

阮寧薇注意到每節車廂出口都有三五個男人,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主要看單身女性,過去強行查看她們的戶籍,姓名。

由於下火車的人比較多,他們在看到穿著破爛,抱著孩子,戴帽子的阮寧薇時,自動略過。

看到有人來堵,阮寧薇知道肖戰宇已經被唐弈驍控製了,可她顧不上,回去就是萬劫不複。

出了火車站,阮寧薇和婦人告別,看到她和接站的丈夫安全離開,才往飛機場趕,買了回廣州的機票。

晚上九點多到了廣州,這麼晚不好去外公外婆那,她跟人拚車去了市裏,找了家不起眼的小旅店住下。

鎖好門窗,就著水吃了個饅頭,簡單擦洗後,合衣休息,精神緊繃不敢鬆懈,挺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門突然被踢開,驚醒了阮寧薇,看到臉色鐵青的唐弈驍,她忍不住驚恐的叫救命,卻無人敢來幫忙。

“阮寧薇,我警告過你,騙我的後果你承擔不起。”

唐弈驍的神情陰森可怕,身形修長勁瘦,帶著壓迫感走進屋子,門被外麵的保鏢關上了。

“誰給你的權利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阮寧薇恐懼的厲害,跳下床靠在牆邊,試圖翻窗逃跑,可窗子怎麼也打不開。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逃不掉。”

唐弈驍逼進,把她抵在牆上,低頭親了上來,衣服也被他撕爛,幾乎赤裸。

“神經病,放開我!”

阮寧薇瘋了似的咬他撓他,恨不得給他幾刀,

唐弈驍不給她適應的過程,解開褲帶,抬起她的腿盤在腰上。

“不要!”阮寧薇崩潰大喊,猛然睜開眼,劇烈的喘息後是劫後餘生,唐弈驍是她的噩夢!

“他媽大半夜鬼叫什麼!”

住在隔壁的人被吵醒,不滿的罵罵咧咧。

阮寧薇不敢再睡,拿起桌子上的茶缸當防禦武器,靠在床頭混到天亮。

脫掉破衣褲,開機找姚叔來接她回軍區。

剛掛了電話,就有電話打進來,不是肖戰宇就是唐弈驍,想到唐弈驍的手段,肖戰宇和周義肯定會吃些苦頭,她思索了一瞬接起了電話。

“去哪了?”男人平靜的聲音下是驚濤駭浪。

花費不少人力物力,依然讓她逃了,不能說派出去的人不行,而是倔丫頭太狡猾,

對麵沒聲音,唐弈驍沉不住氣“安全嗎?”

他幾乎一夜沒休息,半睡半醒間,都是夢見阮寧薇遭遇了不測,醒來氣消了大半,她要是出事,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放了肖戰宇和周義,你的目標是我,沒必要為難他們,他們若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傷,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阮寧薇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肖戰宇好說,畢竟都是在京市圈子裏混,可周義隻是無名小卒,唐弈驍弄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你騙了我,我還得顧慮你的感受?”

唐弈驍冷笑,聽出她無事,應該是回到了廣州,心裏莫名有些安心,但這不代表他的氣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