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成突然意識到,阮寧玉要是真出事,他不但會背上克妻的罪名,還會被阮家報複。
“裝你也裝的像點,晚上你積極有屁用,明天請假去派出所,跟警察出去找人,
嘴有個把門的,要是讓我再聽到阮家不好的話,我找人一天揍你八遍。”
看問不出有用信息,肖戰宇讓渣男滾走。
陳思成是真不清楚阮寧玉近期的情況,丈夫做到這份上,不如不嫁,但肖戰宇兩人不管他們感情的破事,總要找到阮寧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阮寧薇去阮寧玉的宿舍走了一趟,同住的七個姑娘,無人知道她出校門後發生了何事,似乎是偶然事件,
前天中午她要出去買生煎包吃,懷孕後她經常餓,陳思成不管,她隻能自己去買,一去不複返。
同警察那邊調查出來的結果一致,天色已晚,阮寧薇和肖戰宇去吃了飯,明天再看看情況。
“我讓姚叔盯著阮經山,連娜真是沒事找事,知道姑婆住哪也是個麻煩。”
肖戰宇一想到阮經山進屋狼吞虎咽的吃了半盆飯,就鬧心,被他們這一家子吸血鬼纏上沒好。
說是連娜,他們都知道連娜背後的人是誰,沒有她同意,連娜不能特地跑大石鎮找來阮經山。
“逃不掉,楚倩鐵了心想分開我和楚謹辰,不是阮經山一家,也會是其他的事。”
阮寧薇對楚倩的目的心知肚明,無權無勢就是原罪,食物鏈頂端的大佬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脫離掌控,她剛好就是那個異類。
他們在學校和派出所之間的賓館裏辦理了入住,阮寧薇把門窗鎖的嚴嚴實實,肖戰宇住在隔壁,安全性提高了不少。
唐弈驍歇在思南公館的獨棟花園洋房裏,屋裏擺設無不高端,
偌大的空間讓他有些寂寥,他修長的雙腿交疊,靠在真皮沙發上,喝了口葡萄酒,慢慢品著,有點苦,習慣真是件麻煩事。
手腕上的傷微微痛,提醒著他曾經曆過什麼,他咬她肩頭她疼哭了,那時的他真想抱她,又不想自己情感外泄沒麵子,所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什麼時候起的心思呢?是麵對他威脅時的不屈不撓,還是賽車時她的瀟灑自如,或是麵對鋼琴彈奏的刁難無所畏懼,亦或是電梯裏把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有太多讓他難以忘懷的記憶。
腦中滿是阮寧薇,生氣也好,冷靜也好,撒嬌也好,哪怕她像隻落湯雞,他都不討厭。
手指把玩一顆紫鑽,上陣子在香港拍到的,是目前全球淨度最高的紫羅蘭鑽石,在燈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耀眼光芒,
兩個損友都說想討姑娘歡心,就要送她有價值的禮物,想到楚謹辰為她訂了鑽戒,
這顆紫鑽完勝粉鑽,等回京市去那家知道她手指尺寸的店也做一枚鑽戒,總有一天會名正言順的戴在她手上,
每想一分,心情愉悅一分,等保鏢彙報了他們兄妹的動向,他寫了兩張請柬交給了阿龍,
給滬市黑道白道通個氣,總不能讓那個倔丫頭像個無頭蒼蠅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