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團長說的沒錯,隻是社會在進步,釀酒技術也在提升,

我是跟人合開的酒廠,合夥人是位有著三十多年釀酒經驗的師傅,我跟著他學到了不少東西,

老實說,我不懂品酒,隻知釀酒,所以還真不知自己釀造的水平如何。”

阮寧薇謙虛了兩句,釀酒的配方改良過,即使她不會品酒,也知道差不到哪去。

“這好辦,拿上來咱們品品,不多喝,一人一小杯,飯後一杯茶,什麼事都不帶耽誤的。”

肖戰宇說完,去廚房的櫃子裏倒酒,那是搬家時他放進去的,以備不時之需。

阮寧薇滿頭黑線,表哥真是膽大,她看了眼楚謹辰,在家喝酒能行嗎。

楚謹辰神色坦然,給媳婦夾菜剝蝦,並沒把肖戰宇拿酒當回事,他們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

嚴福昌和李廣新心中有數,不耽誤工作的前提錢下,誰都有小酌一杯的時候,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在肖戰宇有無意識的話中,知道他調到市交通部任某部門科長,

科長雖然不及團長職位高,但在機關單位是實權人物,不過二十四歲就能空降坐上科長的位置,背景不可謂不強。

阮寧薇起身去廚房幫忙,和肖戰宇一人端了兩杯酒出來。

推杯換盞間熟絡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

“好酒,阮同誌釀的這酒真不錯,口感醇厚濃鬱,後勁足。”

李廣新好酒,幾乎每天都會喝一小杯解饞,酒一入口就知好不好。

“馬上端午了,部隊曆年都要聚餐,算是集團隊之能讓大家吃頓好的,讓新兵少些想家的情緒。

我家曉萌身體不好,去年是廣新媳婦組織家屬院去幫忙,今年倒成了難事。”

嚴福昌提起了此事,李廣新看了楚謹辰一眼,明白團長的意思,想讓阮寧薇去組織這事,卻是不能做楚謹辰的主,

這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短短四天就把一營一群狼歸攏住了,絕不是好擺弄的主。

“我媳婦在老家坐月子,隻能三個營長家出出力。”

聽到明顯的暗示,楚謹辰的神情沒什麼變化,

“出力倒是好說,戰士們也該體驗體驗做飯的樂趣,要不三個營分開聚餐。”

自己營的兵好擺弄,卻不好插手其他兩個營,媳婦剛來,對家屬院眾人不熟,讓她擔起負責整個團的聚餐事宜,有些難為人。

“往年都是每個團各自露天搭灶,團是個整體,再往出分不好看。”

李廣新做了解釋,軍區曆來的規矩,聚餐分開就破壞了這種集體意識。

“我媳婦年紀輕,家屬院的人認不得幾個,沒有組織類似聚餐的經驗,讓資曆深的嫂子組織,我們配合。”

這種集體活動的組織者大多吃力不討好,還容易得罪人,楚謹辰直接拒絕。

“團長,不如讓立東媳婦試試,她連續跟我家那口子組織了三年聚餐的事。”

李廣新對楚謹辰的耿直護短有了深刻的認識,哪怕團長開口,他也不給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