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國文氣的直喘,走時說了分家,房子不給阮經山一家住,哪成想回來竟然麵對無家可歸的場景。

讓人尷尬的是,陳思成和薇薇被人傳過閑話,如今和寧玉結婚,這碰到一起,也不知道謹辰會不會介意,再弄的外孫女家庭鬧矛盾。

“外公外婆別急,先回家看看。”

阮寧薇也小看了阮經山一家的無恥,上次回來著急給外婆治病,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趕走他們,他們不但沒搬走,倒死皮賴臉的把主意打在了房子上。

更沒想到阮寧玉會突然結婚,雖然大學不反對結婚,可現在六月也不是暑假期間,這是請假回來結婚的?怎麼這麼急!

難道是為了霸占房子?房照在她這,他們霸占也沒用。

上次鬧到所有人都看清了陳思成的真麵目,長腦子的都不該再跟他處對象,

阮寧玉倒好,又跟渣男好上了,還往外搭房子,腦子沒進幾斤水都說不過去。

楚謹辰壓根沒把陳思成放在眼裏,和肖戰宇皺眉對視一眼,家裏老人前腳看病做手術,做為兒子不管不問,竟然給女兒張羅起婚事,真是不孝至極。

阮家門口很是熱鬧,離老遠就能看到街坊鄰居在幫忙布置兩邊的院落。

當看到外公外婆住的院子纏了紅布,門上綁著大紅花,阮寧薇趕緊扶住剛做完心髒手術的外婆,免得她情緒大起大落。

“外婆,消消氣,問清楚怎麼回事再說。”

“上趕子嫁女,丟盡了阮家的臉。”

阮國文氣的不行,他們還沒死,不孝子就起了搶房子的心思,真是家門不幸。

門口的鄰居看到阮家人回來,三五個過來說說話,絆住了外公外婆的腳步,阮寧薇直接走進了院子裏。

院子裏種的菜都被拔了,堆放各種用品,十來個男女分散在各處忙碌布置,顯然鎮子裏的人所言不假。

“蘭蘭,玻璃擦幹淨點,咱們住著也舒心。

思安把院子邊角都掃幹淨,等明天擺桌寬敞利索~”

“姐,你也算苦盡甘來了,還是思成有本事,娶媳婦一分錢不花,還能白得個住處。”

“哼,要不是求著我們家,思成還不娶呢,學校裏愛慕思成的姑娘可不少。”

“姐,思成考的可是重點大學,要我說等他畢業找個大城市的姑娘不是更好。”

“你當我願意娶阮家姑娘,上趕著貼思成,妹妹貼完姐姐貼,現在是等不得了~”

“媽,來人了,都不認識的。”

擦玻璃的陳蘭蘭提醒母親,從院外進來三個穿戴不俗的年輕人,兩個男的很有氣勢,像大城市裏的領導,女的膚白貌美像個千金小姐。

看到他們氣度不凡,陳母第一想法這是兒子的朋友,專門來參加婚禮的。

“你們是來參加思成婚禮的吧?他跟高中同學去學校看看,一會就回來,你們快進屋坐。”

陳母立馬換上熱情的神色,她年約五十,麵龐消瘦皮膚蠟黃,穿著半舊的勞動布衣褲,拿起了主人的派頭招待起來。

她年輕守寡,帶著三個兒女艱難度日,家裏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長子陳思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