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薇一陣氣悶,不知道唐詩文又作什麼妖,像隻打不死的小強似的。
楚謹辰麵色轉冷,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就算唐詩文死了,他也不會去看她一眼。
“別耽誤我辦正事,唐詩文怎麼樣跟我沒關係。”
“謹辰,就算唐叔叔求你了,詩文割腕流了好多血,正在搶救中,嘴裏喊著你的名字~
阮家丫頭,你們什麼時候登記都可以,可詩文危在旦夕。”
唐忠華不禁老淚縱橫,從得知楚謹辰和阮寧薇要領證,女兒就情緒崩潰,在洗手間割了腕,老爺子也氣急攻心一起送醫院去了,
他沒辦法,趕緊來找楚謹辰,從肖家追到民政局,再晚一會他們登記結婚,女兒就算被救回來,也肯定還會想不開。
“唐詩文割腕,您應該找醫生救命,楚哥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阮寧薇真是氣夠嗆,對唐家父女同情不起來,隻能說他們自作自受。
唐詩文割腕想死是她自己的事,憑什麼道德綁架楚謹辰!
“唐家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讓開!”
楚謹辰狹長的眼眸尖銳如刀,下顎繃緊,帶著戮戰的殺意。
十幾名保鏢是特種兵,武術散打冠軍出身,不禁被他懾人的氣勢嚇的肝顫,但不能退縮,退縮等於失業。
阮寧薇不禁心急,這是在馬路上,若是打起來,肯定會對楚謹辰的工作有影響,抱住男人的胳膊阻止他動手。
“謹辰,去看看詩文,登記的事以後再說~”唐忠華幾乎哀求。
“她自找的,我不會去。”楚謹辰態度很堅決,絕不會跟唐家扯上半分關係。
僵持間,又來了幾台車,是政府的車子,後麵車子下來一群穿軍裝的男人,肩上背的是貨真價實的家夥。
最前麵那輛開了車窗,後座上是位五十多歲的儒雅男人,周身散發著難以忽視的強大氣場,他是唐家大伯唐忠文。
“我侄女生死不知,楚謹辰,今天別想登記,你是自己開車去醫院還是坐唐家的車去?”
唐忠文在京市的權力很大,他的一句話,民政局就不會給他們做登記,連記者都躲的遠遠的,死都不敢報道眼前的一幕。
楚謹辰的拳頭都要捏碎了,他盼了這麼久,結婚申請好不容易下來了,離拿到合法證件隻有一步之遙,他和薇薇馬上就能成為合法的夫妻,
被人橫插一杠,擱誰誰不氣!
為了唐詩文,唐家真是什麼都不顧了,無所不用其極。
“今天的倒黴事太多,確實不是個登記的好日子。”
胳膊擰不過大腿,楚謹辰幾乎是咬牙說出了每個字,臉上有著不顧一切的狠厲。
“我今天把話再說一遍,我對唐詩文沒有男女之情,拒絕過無數次,
她的生死跟我沒關係,我不會去看她,別逼我做違背意誌的事,動起手來大家都不好看。”
楚謹辰沒把這些警衛兵放在眼裏,他絕不會背叛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