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謹辰去打了幾個電話,還是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唐家仗著權勢,根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裏,傷薇薇,這嚴重觸碰了他的底線。

“咱們去楚家老宅轉轉,昨天成叔讓人收拾幹淨了,入住沒問題。”

楚謹辰考慮到唐家上門,肖家難做,幹脆帶媳婦和兩位老人去他那。

“辰子這樣就是跟我們見外,站在親戚的角度,我肯定向著自家人,唐家若是有誠意處理昨天的事,不宜和他們交惡。”

肖東升站在理性的一麵分析,發生那樣的事,大家都生氣,

但這就是弱肉強食的社會,把唐家得罪狠了,他們隨便使點陰私的手段,就能讓阮家萬劫不複,

尤其阮家平反的事還沒曙光,可以借此和唐家做個交易。

“這事我不會罷休,表舅不必參與。”

楚謹辰對這事的處理異常堅決,誰都不能欺負阮寧薇,不讓兩家付出代價,唐詩文還會有下一次。

“外公外婆你們回屋歇著,唐家有誠意自會來人。”

阮寧薇不想一會衝突影響到兩位老人的情緒,想看看唐家狂妄的底線在哪。

外公外婆的房間在一樓東側,表舅媽扶著外婆去休息,楚謹辰的電話不斷,他去西麵書房裏接電話去了。

過了一會,肖家大門外陸續停了幾台車。

穿著體麵的唐忠華和一位中年男人,帶著光鮮靚麗的唐詩文和蘇妙一起來拜訪。

來者是客,肖家人出門相迎,卻在態度上不冷不熱,一番寒暄進了屋。

“你看這事鬧的,三個孩子在醫院裏起了小衝突,阮家丫頭和嬸子沒事吧?”

看到屋裏隻有肖家父子和阮寧薇在,唐忠華神色鬆泛了些,肖家說到底在生意上依仗唐家,不會不給麵子。

這個最小的女兒就是來討債的,三天兩頭不消停,小事好擺,

可現在是被人拍了照片,膠卷在阮家丫頭手裏,老爺子命他來看看情況。

這件事說到底,如何處理,主動權在阮寧薇手上。

唐詩文和臉色蒼白,胳膊上包著紗布的蘇妙,都不禁看向阮寧薇,並不認為她就是那天贏了賽車比賽的人,

畢竟一個小鎮長大的姑娘,車都沒摸過,哪可能會贏比賽,但兩人那嘴皮子卻是驚人的相似,假如真是她贏了比賽,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新仇舊恨讓她們的目光越發鄙視,若不是這賤人搭上肖家,手裏有她們的把柄,她們才不會來做樣子。

“我說忠華,兩家相交幾十年了,詩文這次不講道理在先,威逼不成就要動手,這麼欺負人有些說不過去。”

肖東升把事情簡略說了說,事情不能用小衝突來定性,這兩家姑娘品質不行。

“那家私人醫院是我們唐家資助的,蘇姐姐胳膊受傷了,阮家辦理出院又不著急,怎麼就不能讓我們先掛號,

就是因為她不同意,又讓蘇姐姐受到驚嚇才在醫院裏丟了臉,阮寧薇是不是得賠償蘇姐姐精神損失。”

唐詩文反咬一口,看到阮寧薇就恨的要死,搶走楚哥哥的賤人,幾次害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