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薇,大石鎮人,因與男同學有感情糾紛,跳河自殺未遂,賴上了救你一命的楚謹辰。
你要懂得感恩圖報,就該離開他,別再攪亂他的人生。”
肖戰宇調查阮寧薇輕而易舉,他沒想到好兄弟栽在這樣名聲極差,又有心機的女人身上。
和他想象的一樣,這個女人一開始賴上辰子就目的不純,美麗動人的容貌隻是她誘惑男人的資本。
“啪啪啪”阮寧薇給他鼓了掌,這姓肖的有兩下子,一個晚上加上一個上午,就把她的事摸清了。
“我同意你的觀點,所以我在一步步為離開他做準備。”
這個時代大部分家庭都接受不了她的過去,作為好友,阮寧薇理解肖戰宇的立場。
“鬼話連篇,你要是真想離開,到軍屬院的前三個月為什麼不走,非要等辰子對你上了心,你才要走,玩欲擒故縱?”
肖戰宇氣辰子那個傻子被玩弄,這姑娘絕不是個會感情用事的人,那些花言巧語,都是她誘惑男人的手段。
“我為什麼要向你交代?肖戰宇,你沒權利要求我做任何事,
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阮寧薇不會纏著楚謹辰。”
之前三個月在軍屬院的不是她,這種事阮寧薇解釋不清,接收了這具身體,就要接收她的過去,
“不纏著他?為什麼要用他的錢參股酒廠?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他的錢。
你們沒有領證,你住在軍屬院會帶給他極大的麻煩,如果被人舉報,他可能會吃牢飯。
辰子照顧你隻是出於責任,你不該有妄想,再拖累他。
他原本有女朋友的,那家人不會放過你,你退出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
肖戰宇輸出的訊息太多,阮寧薇直到此刻才知道,他們沒有領證?
後世早就取消了結婚證,婚姻自由度很高,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分開。
搜索了一下記憶,她和楚謹辰確實沒有去登記過,不過在九四年以前都沒事,擺酒同居即視為事實婚姻,那張證有沒有不重要。
但他們並未同居,並不屬於事實婚姻,所以住在軍屬院還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我今晚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就搬出來。”
阮寧薇決定的極其幹脆,堵住了肖戰宇一肚子想要說服她的話。
“你在耍什麼花樣?你就這麼突然搬出來,辰子肯定知道是我說了什麼……”
肖戰宇能想象到楚謹辰生氣的樣子,辰子衝動之下,可能會和他反目。
“你說了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我離開楚謹辰嗎?做都做了,還怕被他知道?
我沒那麼大度為你遮掩,趕人的罪名你背著吧,我還想給他留個好印象。”
阮寧薇諷刺的笑了,在肖戰宇眼裏她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管他怎麼樣,她目的達到了就行。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利用完辰子就想甩開他,又拿我當借口~”
肖戰宇氣的想掐死她,這個卑劣的女人,真有可能會讓辰子恨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