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的方式很多,腦中有無數種適合這個時代的掙錢方法,計劃明日先去鎮子上尋找商機。
傍晚時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往軍屬院走來。
“頭兒,你可別拿訓我們的暴脾氣訓嫂子。”
一個體型中等的男人斟酌著說,他是三連副連長沈誌明,今日頂頭上司是聽了一連連長胡金昌的話,氣回來的。
說他媳婦阮寧薇這幾個月來沒少占大家的便宜,要是實在吃不上飯就送回娘家去,別四處吃冤家。
部隊裏不允許鬥毆,頭兒當時也沒慣著胡金昌,弄去了比試場上交流交流,一陣旋風般的拳頭招呼,反正最後胡金昌鼻青臉腫,是被人扶回去的。
看著身旁有些暴躁的男人,沈誌明覺得晚上軍屬院又會雞飛狗跳,
每次頭兒回來,那女的都要大吵大鬧,屋都不讓進,說實話,頭兒一根手指頭就能摁趴下她,他的脾氣能忍簡直就是奇跡,還不知道珍惜。
“我沒那麼沒品打女人”
高大健壯的男人冷哧了聲,心裏惱恨自己應下這樣荒唐的婚事。
隨著他們進院,軍屬區的幾家都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想聽聽楚家的鬧劇。
楚謹辰熟門熟路的走回自家,看到房前菜地裏堆放的物品時眉頭微皺,神情更加陰鶩。
屋門開著,陣陣香味飄出,楚謹辰神色微變,阮寧薇有多懶他不是不知道。
灶間有個忙碌的身影,女孩穿著白色碎花襯衫,掖在高腰牛仔褲裏,襯的纖腰不盈一握,兩條腿又直又長。
頭發用發帶束起,轉頭間,那張臉有著奇異的恬靜氣息,五官也跟著明豔起來。
阮寧薇在做蔥花餅,回身間發現屋裏多了個高大男人,她下意識的防備,看清對方的相貌才鬆懈下來,
這就是楚謹辰?阮寧薇不禁細看了兩眼,和男人探究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男人二十四歲,身高一八五左右,穿著軍綠色的套裝,卻穿出了高檔西裝的感覺,肩寬腰窄,全身蘊含著難以忽視的強勁爆發力。
利落的短發,刀削般的五官,細長的鳳眼有著說不出的淩厲,鼻梁高挺,唇略薄,下顎線弧度冷硬,看得出是個不好說話的男人。
很難想象,他會救了跳河自殺的原主。
“怎麼,不認識了?”
男人的語氣有些譏誚,聲線低沉冷硬,也在暗中觀察阮寧薇,她見到他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吵鬧,
那雙杏眸太過平靜,仿佛任何事都激不起半點波瀾,他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
“吃了嗎?我烙了餅,吃完談談。”
阮寧薇隻停頓三五秒,便繼續去烙餅,她沒想著隱藏自己,彼此不過是過客。
“不用,吃你做的飯不容易。”
男人話中諷刺意味十足,卻也沒離開,看了眼幹淨的桌椅坐了下來,不知阮寧薇搞什麼花樣,
他這次來是要跟她攤牌的,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再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