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勇者他們又在周圍搜尋一圈,確定再沒有惡魔的蹤跡,勇者對自己的烏鴉嘴,不是,為自己的疏忽給魔法師道了歉,得到了一聲冷哼作為回複。
刺客有替勇者打抱不平的意思,但被勇者攔下了:“的確是我的問題,我是隊長,還是勇者,這樣的錯誤不能被原諒。”
轉頭,勇者又對我說:“讓你也受驚了,今天晚上就我守整晚吧,我保證一定不會再出紕漏。”
立flag上癮是不是,我歎了口氣:“有沒有一種可能,存在一種很特殊的體質,說出的壞事必應驗?”
勇者愣住:“怎麼會有這麼倒黴的人呢?”
一旁的格鬥家突然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刺客看見他這樣,剛想問,自己突然也想起來什麼,啊了一聲:“不會是說那次吧,那個百年難遇的山洪突然爆發!”
“還有……你錢包丟的那次,他也先在旅館裏提醒過你來著。”格鬥家扶額。
“這也算嗎,那豈不是你掉坑裏那次也是了?”
“而且我覺得上個村子的委托人也沒有幸免……”
當事人本人——勇者,在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極其微妙。
“大家,迷信可不好……”勇者試圖為自己辯解。
“偶然發生的足夠多就是必然,這是科學。”我冷靜地解釋道,科學就是你們家這體質或許是遺傳的。
因為這個話題,原本尷尬的場麵再次熱鬧起來,連魔法師在聽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也露出嗤笑……反正也是笑,嗯,氣氛不錯。
看來我也繼承了自己上輩子的體質——吐槽小天才。
再次啟程後,勇者調整了隊伍安排,把魔法師分到了我這邊。他倒是輕鬆,麻煩都扔給我,這算什麼勇者。
被我不友善地看著,勇者哈哈一笑:“我看你們好像挺聊得來,而且法米菈也不擅長帶傷作戰,這麼安排是最合適的。”
聊得來個鬼,我翻了個白眼。
“別這麼不開心嘛。”勇者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攬住我的肩膀,“等你們磨合得差不多了,我就跟***換一下同你一組,給你減輕點負擔,如何?”
什麼玩意兒,真當自己是中央空調了?
我嫌棄地拍掉勇者的胳膊,跟他保持兩米距離。
也許是他用聖力燒混血惡魔屍體的一幕給我留下了陰影,我現在看著他就覺得膈應。
這天晚上我甚至久違地做了一個夢,夢見勇者笑得一臉燦爛地舉劍對著我揮砍,臉上的血漬和不正常紅暈讓他灼熱的眼神顯得更加駭人。
什麼病嬌!
我在魔王城驚醒,雖然沒出冷汗但是臉色鐵青。
“魔王大人,您沒事吧?”小女仆的聲音充滿關切,我這才意識到她在我的床邊。
“什麼時候在這裏的。”我揉了揉頭發,打算起床泡個澡。
“隻有不到一個小時,魔王大人。自從您經常在寢宮休息後,我一直守在附近。知道您一般可能在這個時間點醒來,所以才提前在您床前等著。”小女仆觀察著我的臉色,“您是不是有些累了,需要我幫您緩解一下壓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