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大家好,我是小陸,距離那段時光真的好久遠,不遺憾的是我依稀記得些。
剛上學校的時候,學校跟我的年紀一樣小,脫了皮的木頭桌椅,家長們整齊的動作就是把孩子丟在班級裏,而我們也是一起哇哇大哭,隻有個別同學很冷靜,別誤會他們是堅強的小孩,因為他們的家長是老師。
等到我們的班主任“麵癱先生”到來。至於他是怎麼哄住我們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隻記得他點了幾位當班幹部,有一位顯眼包同學,先生便說了句玩笑話:“這位同學這麼高,以後怕是要戳破天花板。”
逗的我們一群小孩是哈哈大笑。那位同學也害羞得紅了臉,隻不過皮膚不白看不出來罷了。於是哭包班開始了學習旅程。
一學期過後,學校便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新教學樓竣工了。
08年汶川大地震,09年上映《譚千秋的最後一課》
(不知道是不是接到這個信息)校長便讓全校同學擠在一間房間裏看《最後一課》看完之後,我記得大家第二天都開始擔心地震等等,因為我們不懂新建房間的穩固性有多好,於是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擔心風扇掉下來,二樓學生跺腳塌陷……
緊接著,教室內不知道是何緣故,似乎蒼蠅蚊子越來越多。等到老師招呼我們離開班級,每張桌子上點燃蚊香,噴射大量滅蚊氣體。我和同學都爭先趴在窗戶上看裏麵的狀況,談論誰的桌子上掉蚊子蒼蠅多。現在回想是有點懷念了。畢竟現在的蚊子更招人煩,似乎我們長大了它們也變異了。
學前班的時光在小陸一次住院通知提前結束了。
小陸腦海裏唯一記憶就是那天:
老師講著課,老師投入地板書很久,時而的“疼痛鈴聲”是耳鳴聲。直到小陸開始頭疼,她的狀況每況愈下,老師注意到了,上前查看她的狀況,每次的呼喊在小陸耳邊越來越模糊,老師先是摸了額頭,小陸的額頭很熱還在上升溫度,捧著她的臉頰,手心傳來的凸出感讓老師感覺不好。他發現小陸的耳後邊以眼見的速度長出包來,他急忙打通家長電話,領著小陸在大鐵門那等候,老師因為班級其他同學就讓小陸獨自等待,天刮起來風,不可思議的是風吹在她的耳後邊竟然起到緩解作用。風兒也在安慰著小陸,小陸隻知道痛卻還是看著眼前的花草發起呆來。
“我回家吃點好吃的,掛個幾天水就可以回來了吧。”
她被爸爸接走來到旁邊的醫院,一生簡單看了一眼便推薦去省立醫院,越快越好。
小陸模糊記得坐在父親的摩托車,趕了很久的路,天空下起雪來,風和雪都很冷。還有臨走前祖母裹得嚴實的自己。
以及到了醫院,一直被塞進白棉球和……出來的血團團。等我被通知要住院手術,祖母一個人很焦急跟爸爸大哄大叫。以及祖母一個人時常偷偷哭。小陸不知道自己處於一種危險的邊界,但是她知道自己病了。
結束語:小陸的學前班提前結束了,但是小陸的故事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