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這些商行的也都不是一般人,大都是跟司南有特殊關係的,不管是直親還是支親,隻要想幹都可以,但是名額有限。
如司銳這類人肯定不屑於掙那些錢。
不過,商行內的所有收入也會拿出一部分分給家屬區的人。
這是各衛隊長提議總長首肯,然後由司南發出指令規定的,目的就是為了安撫軍心。
不然,那些個倒黴蛋拚死累活一年還倒貼一金幣,家屬早餓死完了。
不過那也不可能,之前他們賺的外快也夠家屬吃喝數十載了,不,應該說吃到死。
這些商行的總收入還是挺可觀的,按照青龍營近兩萬衛隊軍的人頭來算,每個人一年消費六十一金幣,也有一百多萬金幣的收入。
不過這也隻是毛利,再不過一下,同樣也是暴利。
就拿草料來說,成本也不過數十銀幣而已。
人工嘛,大多都是一百八十歲以上的老家夥,每月薪資都是按銅幣計算的。
銅幣置換銀幣如同銀幣置換金幣一樣,比例都是一比一百,隻有金幣換鑽才是一萬。
但這也隻有司南那些孫子重孫子輩的,而且還整天都無所事事的人才會幹,盈利大多也都拿來不計成本的揮霍了。
但凡是一腔熱血的司家人,滿二十歲後都進了司家軍的隊伍當中。
不為別的,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瞧不起自己,依仗司姓吃軟飯。
另外,不管是司家軍還是四大營的衛隊,那都是身份的象征,同時也是一種榮耀。
好了,事情也說明白了,衛隊軍的個人生理問題也得到了完美解決,接下來該司南發揮了。
聽到衛隊軍們的回答,司南甚是高興,甚至都有種想找哪個隊長切磋一番的衝動。
但還是算了,畢竟一百多歲的人了,怎能跟年輕小夥子相比。
不過,司南還真不怕這些隊長,即便是司銳他自信也能在十招之內完勝。
因為整個臨德州都是他打下的江山,戰鬥經驗就更不用提了。
獅子戰勝鬣狗並不光彩,但萬一被鬣狗隨便撓一下有損威嚴,即便是想大展拳腳也得是在攻打信天州的時候。
這時司南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上邊還標識著時間,正方向朝著太陽照了一下。
“都快四點了,你們繼續操練吧。”
眾衛隊軍聞聲便行禮恭送司南。
司南騎乘著龍駒還沒走出幾米又調過頭對司銳說道。
“侄子,明天下午到會客廳……”
司南頓了一下,突然想到會客廳正在裝修呢。
“還是到騰蛇營會議廳吧,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其實還是攻打信天州一事。
但這件事不比攻打一般城池,這次是要拿下整個信天州,絕非兒戲,必須慎之又慎。
司銳也隻是輕哦了一聲應是。
大伯,這是在軍營,怎麼能叫我侄子了。
但其他人誰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又有誰敢有意見呢。
“噢,忘了,司總長。”
司南在眾人的目送下還沒走出多遠,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稱呼錯了,於是趕緊改口。
可能是歲數大了,腦子該換了。
也有可能是北海玉露灌多了,酒還沒醒。
“州長還真是風趣。”其中一個衛隊長說道,就差放生大笑了。
不過,這些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