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有一個國家叫到那蘭特,這個國度被窮山峻嶺所包圍,從外麵進來要走的山路最短是50公裏,而且山中野獸很多,但不影響商販往來,因此這塊地方也不是什麼秘密,我要講一個故事,源頭就從這裏開始。
學校的鍾聲響起,孩子們放學了,太陽緩慢的落下,親吻著大地和天空,神父以及跟隨的修女們將教院外的大門敞開,從教堂內也傳來了鍾聲,今天是周一每個人都會去誦讀聖經,在教堂前隔著一條小路是一家鞋店。
鞋店門口有一位老人坐在躺椅上,鞋店主走了出來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說:“父親醒醒,我們該去教堂了,我去給你拿手杖,快點的。”店主轉頭回店去取了手杖,當他出來時,老人依然坐著不動,店主仿佛明白了什麼,他背起老人衝向醫院,手杖掉落在地“砰”的一聲使得二樓居民樓中傳出幾聲嬰兒的哭啼,這哭啼聲被樓下酒館中幾個男人的歡呼聲所埋沒。
其實每周全民誦讀聖經應該在周日,隻是因為今天是聖誕節,所以才改到今天,教堂裏傳出了人們誠心的祈禱,教堂外大雪紛飛,今天是耶穌聖人的重生之日,也是某個不知名老頭的葬禮,葬禮很簡單,隻有幾個親屬參加,甚至沒有神職人員來悼詞。
在墓碑上刻有老人生前的名字——達瓦•裏西。
在親屬眼中,老爺子生前是個神神叨叨的人,常常說點有的沒的,老爺子的父親是商人,他應該是繼承了父親的老本,在他行成年禮後的第一天,便推著小推車走遍每家每戶當了個自稱是“旅行商人”,當有一天他去山上采藥材(當然是為了賣錢,街上有藥店收這玩意)可他從山上再沒有回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可過了幾個月,一個伐木工上山伐木時找到了他,人們不知道他這幾個月去了哪,但從此,她便開始神神叨叨,總是說些反神言論,其晚年時便不再提及,可這是在那蘭特,這的每個人基本都信神,村中老人常說:在大饑荒時,是英雄那蘭特與神明做了交換,他用自己的靈魂與神明換得了一片世外桃林,這裏四麵環山,四季常青,後人為了紀念他將此地命名為那蘭特。
所以說達瓦•裏西可以自然死亡也算是奇跡,這位老人從未與他人講過自己的事跡,那些事情也可能會被永久隱瞞,直到一個怪人的出現。
在離鞋店不遠處的酒館,有一個套著黑色頭套,穿著褐色大衣灰色褲子的男人將酒館那半敞開的大門拉開,使得一絲寒氣湧進屋內,他直接走向櫃台,用著紳士的口語說道:“今天天氣真糟啊,麻煩給我來杯酒,好嗎?”坐在櫃台前記賬的店員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心裏箱聽這口音肯定是個外鄉人,一定要好好宰一把,他放下手中的筆,說道:“當然沒問題。先生,您一定是第一次來那蘭特,一定要嚐一嚐當地有名的那蘭特酒(雖說叫那蘭特酒,但當地人一般不喝,隻有當地的豪權貴族才會喝,這種酒的釀製時間極長,原材料也很昂貴,味道很好,不渾濁)。”男人點點頭,從櫃台離開,找到一個空位坐下,過了一會兒,他隔壁的人突然站了起來,將桌子重重掀在地上指著他對麵那個人大罵道:“你他媽的出老千!”桌子上的撲克牌被甩在半空,一張黑桃k正好掉在那個男人懷裏,就當那個人想對他對麵那個人拳腳相加時,男人站了起來,用蠻力接住了那人想打出的拳,對那人說:“你想打架?我來和你打!你想賭?我來跟你賭!”那人突然開始笑了起來,慢慢的整個酒館的人都笑了起來,那男人當然認得那是嘲笑,是譏笑,慢慢的那人停止了狂笑,頓時整個酒館突然變得安靜下來,那人說:“好!小子,我跟你賭。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恩格•比爾斯,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之前但凡有人敢把我攔下來,墳頭草都比你高了。”他又指了指掛在牆壁上,那把獵槍說:“看到那把槍了嗎?我用它殺了幾個不聽話的人,你不必害怕,隻要你贏了,你就可以帶著那家夥離開,但如果你輸了,明天人們就會在西姆特河(位於那蘭特西區的一條靠山小河)看見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的屍體。”
“我叫埃迪•瓦特”
“小子,我沒問你叫什麼?唉,算了,不重要了,聽著埃迪,那麼現在賭局開始!”
“怎麼賭?”
“很簡單,比大小。”
恩格將桌子扶起,伸手向店員要了一副新的撲克,他以極快的速度將牌洗好,擺在埃迪眼前,前者擺手示意,後者便從牌堆上將第一張牌拿起,仿佛有著必勝的信念,恩格則是從牌堆中間抽出了一張牌。
首先是恩格翻牌,是一張方塊10。
然後是埃迪,是一張……黑桃k,在昏暗的燈光下,使得那張黑桃k上麵的大衛王若隱若現,圍觀的眾人大吃一驚,那是因為人們並沒有發現他的詭計,埃迪的袖子比較寬鬆,在取牌時他將牌中藏的牌與手中的牌調換了位置,因為屋內燈光昏暗的原因,所以人們才會無所察覺。
埃迪正準備起身離開,卻被惱羞成怒的恩格將頭套一把摘下,櫃台的燭火照在前者的臉上,隻聽人群中有人大喊一聲:“他是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