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一個穿著白襯衫配著一條黑褲子,背上還背著一個大筐子的小姑娘慢悠悠的走著,頭發被紮成了利落的高馬尾,露出那張精致到令人窒息的臉龐,手裏還捧著一個木盒子。
夜謹禾此時感受著山腳下吹過的涼風,難得的心情好的哼起了小曲。誰能懂她此刻的心情,找了許久的月葵草現在正乖乖的躺在她手上的木盒子裏,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今晚沒準還能多吃一碗飯呢!夜謹禾美滋滋的想著。
“救……我”一道虛弱的聲音穿進夜謹禾的耳朵。夜謹禾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躺在路邊,夜謹禾隻看了那男人一眼便又冷淡的移開了眼,繼續向前走去。
她才不喜歡多管閑事呢,再說了這事跟她也沒關係,就當她瞎了沒看見。
“救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夜謹禾停下了腳步,轉過頭認真打量起傅晏洲,長的倒還不錯,看他傷的這麼重想來應當是付得起診金的。
夜謹禾一雙桃花眼閃過一絲精光,紅唇輕勾,那雙桃花眼看誰都像是含著情,讓人忍不住沉淪:“哦——是嗎,什麼都能給?”夜謹禾慢慢走到傅晏洲麵前蹲下。
傅晏洲望著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眼,仿佛要被吸進去一樣“是”他道。
夜謹禾輕笑一聲:“好,這可是你說的,先預付定金180萬,其他的隨後再說。”
傅晏洲點了點頭,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其他的了。
夜謹禾將傅晏洲拖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先解開他的衣服用水將他的傷口簡單衝洗了一遍,而後又從筐子裏拿出幾株藥材在嘴裏嚼了幾下敷在傅晏洲的傷口上。
此時傅晏洲已經完全昏迷了,夜謹禾托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著傅晏洲不由得想,長的這麼好看一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被這張臉給騙了,夜謹禾嘖了一聲。
閑著無聊便又把了把傅晏洲的脈,這不把不知道一把嚇一跳啊,隨後再看向傅晏洲的目光中都多了些驚奇,絕啊,這人中了這麼多毒,居然還能活到現在,看來他果然不簡單啊,夜謹禾舔了舔唇倒是有趣。看來她可以多坑點……哦不對是多賺點錢了。
算了誰讓她心善呢!夜謹禾又從筐子裏拿出了幾味藥材給傅晏洲吞了下去。
唉,她好不容易找到的藥材就這麼沒了,“你可得多付點診金啊”夜謹禾戳了戳傅晏洲的臉。現在她至少能保證他還能多活一年。
她倒是可以將他的毒徹底解了,她不這麼做其一是因為解這個毒必須要配合著藥浴將藥喝下去,其二則是解這個毒必要的一味藥材就是月葵草。月葵草可不是那麼好弄來的,有錢都買不來的那種。就算要解毒也得先確定他能弄到月葵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