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
來了杜揚起身開門,打開門是康月夕的身影,對方晃了晃手裏的碗開口道:“杜揚弟弟,我來還你的碗,麵不錯。”
杜揚接過碗,往裏側了下身體,邀請對方進來。
康月夕也沒客氣就進去了,杜揚把碗放進廚房,康月夕自己逛了逛,“想不到你一個大男生收拾的還挺幹淨的。”
“咱從小做家務,習慣了。”杜揚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康月夕坐在沙發上,屁股下坐著一條絲襪,正那天幹壞事的那條,嚇得魂都快出來了。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康月夕看見杜揚怪異的表情,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自己屁股下坐著一條絲襪,起身拿了出來,一瞧正是自己的。
杜揚心裏一直在想完了完了,一會該怎麼胡扯,啊不,該怎麼解釋。
“都忘了今天冰敷的時候脫的絲襪你裝著了,謝謝啦。”說完卷了卷放兜裏了。
啊?這樣也行?杜揚有點懵逼。
康月夕起身說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臨走時還不忘叮囑杜揚明天來吃早飯。
回到房間的康月夕從口袋裏掏出那條絲襪,自言自語道:“這個小鬼還真以為我分辨不出來,哼,竟然拿我的絲襪做那種事情。”
塔山村
宋毅匆匆進來,“哥,事情查清楚了。”
宋文博放下手裏的和田玉擺件,示意接著說下去。
宋毅喝了口水接著說道:“這李老漢平時就愛吹牛逼說自己家裏有多少多少錢,結果他兒子要結婚,女方那邊彩禮就要的挺多的,意思就是你家不是挺有錢嗎,拿不出來這婚就甭想結。”
宋文博冷哼一聲,“自作孽。”
“誰說不是呢,然後這李老漢就把主意打到咱身上了。”
“他想的美,有多少家應和這李老漢?”
“一共有三家被李老漢給煽動了,不過都是處於觀望狀態,這李老漢要是成了,他們也跟著鬧,要是不成那也無所謂。”
宋文博想了想,麵露陰狠說道,“我記得他兒子好像是在咱們礦裏幹活。”
“是的哥,他兒子就是下礦的工人。”
“要他一條腿,給他點教訓,另外那應和李老漢的三家今天的分紅一分都不要給。”
看到宋毅還站在那裏,“還有什麼事?”
“哥我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兒子意外消失掉,要是隻要一條腿的話那李老漢肯定會懷疑是咱幹的。”
“我就是要告訴他是我們幹的,他能奈我何;小毅啊,有些時候活著更能威懾那些不聽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