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著劍,興衝衝的跑到慕清歡身邊,笑問道。
“你覺得我劍術怎麼樣?”
慕清歡如夢初醒,揉了揉眼睛。
“還行……”
蕭雲深和蕭雲峰也過來了,蕭雲峰見她手裏提著個黑乎乎的燒火棍子,不由多看了幾眼,細看又不像燒火棍,他忍不住好奇的問。
“師妹,你手裏那是啥?可否給我瞧瞧?”
慕清歡將電棍拿起來,大方的遞到他麵前。
“這是我防身的武器。”
蕭雲峰正要伸手去接,顧景洲和蕭雲深麵色一變,異口同聲道。
“小心,危險!”
慕清歡不好意思的笑笑,她還沒有開開關呢,看把倆人嚇得。
“確實危險,他們倆和五師兄,都見識過其威力。”
她朝三人擺擺手,繼續回去睡回籠覺了。
……
午後,神醫穀收到了京城藥堂的密信,說是陳國皇帝宣慕清歡進宮,慕清歡拿著信看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皇帝老兒找她何事?反正也沒說誰生病了。
“寒素,收拾東西,我們明日一早啟程。”
去京城也好,可以離顧景洲遠點,神醫穀的人都被他收買了。除了蕭雲仙和蕭雲梔,其他人都對他讚不絕口,尤其是蕭老頭兒,經常用一種看女婿的眼光看著他。
翌日。
慕清歡和寒素帶著幾大包盤纏衣物,吃完早膳後就出穀了,師兄們一路送她到穀外,蕭雲梔邁著小短腿兒,一邊攆路,一邊哭喊。
“師妹,別忘了買好吃的給我……”
慕清歡回頭衝他擺擺手。
“乖,快回去。”
師兄們也都揮了揮手,站在那裏等她上馬車。
慕清歡看了眾人一眼,突然問寒素。
“噯,顧景洲呢?早膳時就不見人影,是走了嗎?”
寒素一邊往馬車上扔東西,一邊道。
“走了更好,你不是煩他嗎?”
慕清歡不再說話,她就是隨口一問。顧景洲這些天雖然人在神醫穀,但和她說過的話不超過二十句,倆人私下也很少見麵。她甚至開始懷疑,顧景洲是不是也要拜蕭老頭兒為師了?
馬車顛簸向前,走了不到五裏路,寒素就停了馬車,慕清歡掀開簾子往外一看,隻見顧景洲的馬車擋在了路中央。
“王爺,請讓開。”
顧景洲大步走了過來。
“我陪你一起去!”
也不容慕清歡反對,他直接上了馬車,坐到了慕清歡對麵。
在神醫穀,他一直循規蹈矩,從不越雷池半步。誰知一上馬車,他就露出了真麵目,他一點點靠近,然後深情盯著慕清歡。
“靠我懷裏,舒服些。”
慕清歡沒好氣的道。
“滾遠些。”
他失落的垂眸,又坐回了對麵。
……
慕清歡進京後,風塵仆仆的就進了宮,顧景洲堅持要一起去,慕清歡也隨他了,他是大嶽王爺,有他在至少安全有保障。
陳國皇帝聽了通傳,又見她和顧景洲一起進去,先微微一愣,隨即笑了。
“雲簡國醫,怎麼還帶著夫君前來?”
慕清歡福了福身。
“不知陛下宣雲簡,是有何事?”
她和顧景洲的事說不清,幹脆就別說了。
皇帝朝小太監抬了抬手。
“確實有事,景王來的正好,你們二人看看這封國書吧!”
小太監遞過一封信給顧景洲,顧景洲看完又遞給了她,她看完不禁笑了,明德帝真是大手筆,一座鐵礦換她一人,她這身價又飆升了?
“國醫,鐵礦朕很喜歡,可朕還想聽聽你的意見?朕之前也不知你的身份,沒想到你竟是景王妃,你無須為難,隻需實話實說。”
慕清歡見皇帝這般耿直,她也就不客氣了。
“陛下,於公,我是陳國國醫,不該救治大嶽皇室之人,於私,大嶽三皇子曾兩次加害與我,雲簡更是不願為他救治。此乃雲簡肺腑之言,望陛下成全。”
皇帝看了顧景洲一眼,語氣嘚瑟的吩咐小太監。
“好,去回明德帝,就說我們陳國女國醫說了,她不治大嶽皇室之人,朕也愛莫能助啊,那座鐵礦朕就不要了。”
先前他還有顧慮,怕雲簡跟景王跑了,這才著急忙慌的把人喊來京城,誰知竟是他想多了,雲簡態度竟如此堅決,明德帝啊明德帝,活該!